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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峰山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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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云峰山下(4) (第2/3页)

有什么绝活,你是擅长使剑,还……还是惯于用刀?咱们不妨手底下见功夫,躲在姑娘石榴裙下耀武扬威,那成什么话?哈哈……”

    黄休一时无言以对。只见她笑着摇了摇头,忽儿又朝兰嗅井正色道:“你这人怕是坏事干了不少。”

    兰嗅井笑道:“兰某人素来爱花如命,有好花儿的地方自是要来瞧瞧了,嘿嘿,非但爱瞧,也爱采……”

    黄休怒道:“花自是美不胜收,可是你出言龌龊,岂不是大煞风景?”

    兰嗅井道:“哼,你这小子,待会儿我自会连本带利的和你算算账。这月季花么,别的地儿也曾见过一些,不料今儿在这仙子岭上却开了眼界。我瞧这姑娘貌如花,何不和我兰某人双宿双飞的过神仙日子”兰嗅井说来,脸上心驰神往。

    兰嗅井话音刚落,只听“啵”的一声,姑娘手腕上的玉环“噌噌噌”的旋转着飞了出去,直击兰嗅井胸前,兰嗅井适才得意大笑,毫无防备,这一变故又是突如其来,眼见就要被打中。不料千钧一发之际他向后仰去,一个鹞子翻身,落下地来。

    兰嗅井长舒了一口气,道:“好厉害的丫头,不过偷袭暗算可不算光明磊落。”

    姑娘道:“我也没想就此要了你性命,不……不过我一直仰着脖子,脖子有些僵,就先把你‘请’下来再说。”

    兰嗅井右手一翻,“啪”的一声击在身旁的松树上,瞬间树上的松针、松球哗啦啦的滚落下来,就连那刚发嫩芽的翠绿松针,也是簌簌的落了下来。黄休见他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出,就震的整株松树像是断了树脉似的枯死,心里更是砰砰直跳。

    只听姑娘哼了一声道:“你要有心显本事,还是别累了这株树的好,它又不会还手。”

    兰嗅井道:“好个丫头,既然你不怕我,说不得我要用强了,我瞧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的好,免得吃些苦头。”

    黄休恼怒道:“你要欺侮姑娘,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

    兰嗅井道:“哼,好一个护花使者,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话犹未毕,突然欺到黄休跟前,抬起手掌,便要往黄休的天灵盖上拍去。黄休对这兔起鹘落的变故,更是无从防备,适才他这一掌击到了那株盆口粗的松树上,那株树就此枯死败坏,不知他这脑袋是否比那株松树更结实一些?

    在这手掌快要拍下之际,突然一条白绫破空而至,只见白绫一端的玉环在兰嗅井的手臂上绕了几绕,白绫再是一紧,就此收住了这力道极大的一掌。兰嗅井一击不中,手臂用力将那白绫一扯,心想:“还是先收拾了这丫头。”如此,姑娘与兰嗅井各执白绫一端,这本是僵局之势,又是姑娘的兵刃为他夺了一半去。

    突然兰嗅井“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松开手臂,又向后退了两三丈,只见他为白绫所绕的手臂上,袖子不知被什么利刃割破,鲜血也汩汩的流了出来,正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上,殷红一片。

    黄休再看姑娘,不知何时绕在兰嗅井手臂上的玉环又套在了手腕上,只是那玉环“噌噌噌”的旋转不止,显然兰嗅井的手臂便是被这只旋转的玉环所伤。

    兰嗅井恨恨的道:“好古怪的兵器,可……可不能再大意了。”说完一翻身跃上了树枝,使出“飞花摘叶”的手法,什么树枝、松球、松针的如漫天花雨般向姑娘击来,黄休在旁只瞧着惊叫道:“哎呦,不好!”

    只见姑娘手中的白绫不知何故,竟绕着她的身子旋转,自上而下的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那些什么松球、松针,击到那白绫的光影下,都悉数的跌落下来。

    兰嗅井见暗器不能奏效,趁着姑娘尚被那白绫光影笼罩之时,不能见物,便想居高临下的偷袭。只见他倏的一下蹿了下来,手持着那柄铁质荷花兵刃,就要往那团光影顶上拍下,暗想:“你这丫头周身护的再紧,头顶上却漏了破绽。”

    黄休更是一声惊呼道:“姑娘,小……”“小心”的“心”字尚未喊出,只见兰嗅井直挺挺的向后仰了过去,“嚓”的一声,那柄荷花兵器也跌落到地上。

    只见姑娘周身的白绫光影渐渐散了,那白绫又不知何故的缠在她腰间,一只玉环“噌”的一下,套在了姑娘手腕上,只听她淡淡的道:“你这人作恶多端,又出手狠辣,留在世上多有不益。”顿了顿又一脸为难之色,喃喃的道:“可……我……我从未杀过人,也……也不想杀人。”

    黄休怔住,稍一定神,想:像姑娘这么清秀脱俗的人又如何能去杀人?不过黄休也没杀过人,实际连只鸡也没有杀过。此时,兰嗅井已被姑娘点了大穴,一两个时辰都动弹不得,杀他实属比杀只鸡还容易。

    心念及此,若是自己再胆小如鼠,岂不叫姑娘小瞧了去,故黄休道:“姑娘,我来吧”

    兰嗅井躺着不能动,眸子中却黯然神伤,只见他幽幽的道:“想……想不到我兰某人竟会死在这,更……更是死在你这书生手中,倒是真想不到……”

    黄休道:“坏事做尽,终究会得业报,现下再懊悔,不嫌太晚了么?”

    兰嗅井喃喃的道:“坏事做尽,终得业报。唉,怎么我不早想到有此一天?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黄休瞧着他像是在悔恨他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心下虽有不忍,却寻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放虎归山,必会后患无穷。”黄休拾起手边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欲砸向兰嗅井的天灵盖。

    兰嗅井神情呆滞的道:“多……多谢。”顿了顿忽然又道:“不过黄兄,你……你这一下子有把握直接取了我性命么?常言说得好:‘救人救个活,杀人杀个死。’兄……兄弟我倒不是贪生怕死,可……可要是你这一石头拍下去,我脑袋被削去半边,人又没咽气,我……”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竟再也说不出了。

    黄休心里更是没谱,嘀咕道:“这下手轻不轻,重不重的,我……我实在是殊无把握。而……而且我瞧你这人,生的风流倜傥的,这么被我砸去半个脑袋,确实凄惨。”

    姑娘见他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净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心下好生烦恼,说道:“你还和他啰嗦什么?下手重些,让他一口就咽气,别让他活不活死不死的遭些罪就是了,如此也算你有良心了。”

    兰嗅井道:“黄休,不如你给我给干净利索的死法吧。我手边上的这件荷花兵刃,最是厉害不过,你别瞧它外观上精致美观,实际上可凶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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