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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老家出事 (第1/3页)
“儿子不好了,老家你丁六叔家里出事情了!”
就在这时,丁禾突然接到自己老妈的电话,电话里的老妈十分慌张。
“老丁家打算把家里的人都集中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的方法来处理一下。”
丁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道:“电话里也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是赶紧先回来吧,带我和你老爸回趟老家!”
“知道了妈,我这就回去!”
丁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自己老妈如此着急如此慌张,便慌忙应了下来,挂掉电话之后便直接向节目组提出请假这个要求,然后快马加鞭的离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丁禾一直都在思考着自己老家,说实话对于自己的这个老家丁禾并没有任何记忆,因为从小自己便与父母一起来到工厂里面,并没有回过几次老家。
明面上说是有些关系,但是实际上大多都已经许多年未曾联系过了。
虽然没有联系过,可是一个老祖宗的到底是一个老祖宗,既然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叔叔家里出了问题,自己老爸老妈如此着急,看来这件事情绝对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不然的话,凭借着这样的关系老妈不会在自己录制节目的时候,给自己打电话,要自己带她回老家,我真的不小。
在路上还没有到家的时候,丁禾又陆陆续续收到了老妈的几条电话,丁禾一路快马加鞭,并且在回到家之前的时候,提前联系好自己的直升飞机,打算自己一落地直升飞机便在自己家门口。
“听说是出了人命,你丁六叔家里的小子闹的事情。”
丁爸一边说着一边和丁禾讲起了,三十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丁禾虽然不知父亲为何会,和自己讲起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但是知道父亲和自己说这些,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的话也不会从这么遥远的年代和自己讲起。
“这孩子是为他的母亲报仇,真的不知道这次会判多少年。希望能够尽可能的想想办法,毕竟这孩子本质不坏,如果全村都联名上书的话,说不定能够让他少判几年。”
丁妈在听罢将事情从头到尾说完以后,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惋惜。
对于父亲母亲说的这件事情,丁禾大体的知道了,不过并不是那么清楚,若是想要了解的更加透彻一些,怕是还是要回到村中听村里的人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带来到村庄之后,村里早就有几个长辈和几个年轻人在等待着丁禾一家人的到来。
“你好,我叫安虎。”安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和丁禾握了握手,然后对着丁禾说道:“我们这辈的年轻人说你混得最好了,没有想到你这么大的明星,居然还愿意回来参加这样的事情。”
听到安虎的话,丁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不等丁禾说话安虎便继续道:“这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身份悬殊太大,所以安虎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因为不太熟悉,安虎看上去有些拘谨。
不过丁禾能够感受到他眼中的真诚,所以便点了点头。
从安虎的叙述中,丁禾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丁福如在厨房里将前夜的剩饭热了吃掉的时候,丁扣扣正在一旁用热水清洗自己的棉袄。父子俩各忙各的,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这天是大年三十,按照当地习俗,丁福如即将出发,去村旁的深山里给自己的祖父母扫坟。
他准备了蜡烛、纸钱、炮仗,装在筐里。临走时,儿子抬头对他说,“爸,上(山)去早点回来把鸡给煮了,记得别放菜,那油留着明早能下面吃。”
鸡是姐姐丁丽波回娘家时捎带的。丁张福如家,开荤不容易。一年中的绝大多数时候,丁福如会就着白米饭,配上自己腌的咸菜、豆角、浆水菜(酸菜)当做一餐。
“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的新年,谁也没有想到平平常常的一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安虎一边说着一边叙述起这件事情,丁禾在一旁只是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讲下去,并没有插话,因为丁禾知道,此时他的思绪是连贯的,若是自己打扰了他,怕是会破坏他的思绪。
大约三个小时后,丁扣扣用一把尖刀先后将王家父子三人杀害。
据目击者称,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口罩,打扮得“像村里时尚的年轻人”。
起初没有人在意他。当王家第三子王正军经过村里商店的对门时,丁扣扣从隐蔽处突然窜出来,“从背后给老三抹了脖子”。王正军当场倒在了公路旁。
老大王校军闻声赶过来时,被丁扣扣迎面一刀刺进肚子里,一脚蹬到了路旁的水沟里。不久之后,71岁的王自新也挨了丁扣扣的刀,倒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村里人起初以为,“这是哪个精神病犯病了”。直到丁扣扣摘下口罩。
此时的他已经从家里拿了汽油,刚刚将王家停在门前的汽车点燃。四叔张鸿儒拉住张扣扣,“大过年的,你咋弄这么大事!”
“扣扣一下把我甩开,说他报了22年的仇。”丁鸿儒看着侄子口袋里还揣着刀,没敢再阻拦。眼看着他从村子离开了。
下午三时许,丁福如上完坟正准备下山,接到了来自侄子的电话,“扣扣出事了,赶紧回来!”丁福如完全没往杀人的方向想,他猜测,可能是儿子和人打架了。正走着,不远处突然窜出一个高个的陌生男人,“他朝我这边跑,眼神像是要截我。”丁福如感觉不好,掉头就跑。他在冬夜刺骨的寒冷中躲到次日凌晨四点多,才摸索着下了山。
与此同时,荷枪实弹的武警已开始搜山,寻找消失的丁扣扣。最远至三十公里以外的汉中市最南部,来往的车辆都要被仔细搜查。
丁丽波带着父亲从警局回到家时,已经是丁扣扣投案后的第三天了。
“听说是因为报酬,我想知道一下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仇恨又是怎么埋下来的呢?”
如何耐心的听安虎将事情讲完以后,不忍询问,大家所说的那个复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他的母亲被王家所杀,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又是具体的什么情景呢?
听到丁禾的话,安虎看了看丁河,然后又看向外面张了张嘴,继续讲起来。
窗外是阴霾的天,远处是黛青色的、交叠的山,近处则是邻人家的土瓦房顶。王坪村的房屋紧密相连,两家之间通常只有一墙之隔。丁、王两家承袭祖宅,父辈出生时便是邻居,两家之间仅隔着一户人家——王自新的二侄子。他对每日人物说,丁扣扣从来不会和王自新家的人打招呼,但是会和他打。
从丁家二楼西侧的这扇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王自新家的楼房和院落。
院落外是一棵没有枝蔓、主干被一块黑色布类物体缠住的、光秃秃的树。1996年,母亲丧命于那棵树旁后,丁家人给这棵树起了一个特别的称呼,断头树。距离断头树不足百米,是王家父子三人被丁扣扣砍杀的现场。
“22年了,很多事都已经记不清。”丁丽波闭上眼睛,皱着眉向记者回忆母亲当年的死亡现场。她说,有些场面还是历历在目。
那是一个夏天,母亲带着她和弟弟从溪涧洗脚回来,路过王家门前时,与王家二子王富军发生口角。关于口角的起因,已经成为众口不一的罗生门,村中每几个人就能提供一个存在出入的版本。当年的判决书记载,死者汪秀萍在经过时朝王富军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双方因此发生争执。但丁丽波坚称,是王富军先对母亲骂了脏话,母亲才与他吵了起来。
“吵了声音大起来,很快王自新和他老三也出来了,他们三个对着我妈一个打。纠缠了大概50米,最后老二一手掐着我妈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老三和他爸按着我妈的两条腿,用拳头对着我妈一顿砸,就拼命地锤。”
听见母亲被掐住脖子后,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丁丽波吓坏了,和弟弟飞奔回家,大喊“不得了了,妈妈要被人打死了!”丁福如不信,还骂了他们,“放屁,没吵架咋死了”。
可刚迈出门,张福如见到妻子正被王家父子三人拖在地上打。丁福如边骂边跑上前去,“你们好意思吗三个大男人打一个女人!”一边想将王家几个男人推开,把妻子拉走,“他们人多,咱不和他们打!”
几步间的功夫,只听王自新大喊了一声,“把她打死,打死了我给她抵命!”
这句话,丁丽波说好多人都可以证明,但当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做证。
汪秀萍应声倒地。被袭击的部位在头顶处,血从额头、鼻孔、口腔里流出来,丁丽波至今记得汪秀萍的齐肩卷发一下子炸开,很快浸透在血里,喉管发出气流和血液摩擦的声音,咕噜咕噜的。
判决书记载:汪秀萍拿一扁铁在王正军的左额部、左脸部各打一下,被告人王正军即从路边捡一木棒朝汪秀萍头部猛击一下,致汪当场倒地于晚十时许死亡。
“那根扁铁是我回家通知爸爸时拿来壮声势的,出于自卫的考虑。但从头到尾我妈绝对没有拿这根铁棒打过任何人。”丁丽波对判决书的描述坚决反对,并称法医当时并未对王正军验伤。
丁丽波与张福如自称亲眼看见,那根用于袭击汪秀萍的约十公分直径粗细的木棍,是拿在王家二儿子王富军的手上。但之后的审判中,凶手变成了当时年仅17岁的王家三儿子王正军。“因为他当时未成年,用他顶罪判得轻。”丁丽波坚定地陈述了她的怀疑。
这一怀疑找不到其他人佐证。而在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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