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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旧院残痕!帕间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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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旧院残痕!帕间藏毒 (第2/3页)

团,像被揉皱的纸——那正是“牵机散”毒发的模样。

    “把帕子折好,放回暗格。”苏清鸢的声音很稳,指尖却在帕角捏出了褶,“别让人看出我们动过。”

    晚翠刚把帕子收好,院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柳姨娘的声音裹着风进来,软得像棉花:“姐姐怎么来这儿了?这院儿荒了五年,灰尘重,仔细呛着肺。我想着你在旧院待久了怕着凉,炖了碗银耳羹来,快趁热喝。”

    苏清鸢转身时,正看见柳姨娘提着食盒走进来。她穿了身月白襦裙,领口绣着浅粉桃花,鬓边插着支素银簪,脸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眼神却飞快地扫过矮柜上的紫檀木盒,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是她心虚时的习惯,苏清鸢小时候见她骗管家偷拿点心,就是这模样。

    “许久没来看母亲,想她了。”苏清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支没磨完的眉笔,指尖蹭过笔杆上的青线,“姨娘倒有心,还特意炖了羹。”

    柳姨娘让身后的丫鬟打开食盒,白瓷碗里的银耳羹冒着热气,冰糖炖得化开,甜香飘满了屋:“快尝尝,我加了些桂圆,暖身子。”她递过勺子,眼神紧盯着苏清鸢的手,像是盼着她赶紧喝下。

    苏清鸢没接勺子,反而拿起紫檀木盒,指尖扣着盒盖:“这是母亲的首饰盒,里面有她常用的帕子,我想带回我院里收着,省得在这儿落灰。姨娘觉得可好?”

    柳姨娘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丝慌乱,很快又掩了过去:“姐姐是夫人的亲女儿,夫人的东西自然该归你。只是那帕子……当年夫人走后,我见它沾了些脏污,本想拿去洗了,后来忙着府里的事忘了,姐姐若是不嫌弃,便拿去吧。”

    “脏污?”苏清鸢往前迈了一步,目光锁着柳姨娘的眼睛,声音里带着点逼问的意味,“姨娘说的脏污,是褐色的药渣吗?我今日打开帕子,见上面沾着块褐痕,闻着还有点苦杏仁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柳姨娘的脸“唰”地白了,往后退了半步,撞到身后的丫鬟,食盒“哐当”一声歪了,银耳羹洒了些在地上,溅起的热汤烫得丫鬟低呼一声。她连忙扶住丫鬟,声音发颤:“姐姐……姐姐看错了吧?那帕子当年就是沾了点茶水,哪来的药渣?许是放久了,长了霉斑。”

    “霉斑会有苦杏仁味?”苏清鸢追问着,从袖中掏出母亲的手札,翻开最后一页,“母亲的手札上写着‘柳氏送的汤,帕子沾了……’,后面的字被人抹了,可结合这帕子上的痕迹,姨娘觉得,母亲没写完的话,会是什么?”

    柳姨娘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冤枉我……”

    就在这时,柳姨娘的贴身丫鬟匆匆跑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宫里来人了,说皇后娘娘急着找您”。柳姨娘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对苏清鸢道:“姐姐,皇后娘娘找我有事,我得先过去了。你若是想拿夫人的东西,尽管拿,我就不陪你了。”

    她说完,不等苏清鸢回应,提着食盒快步往外走,裙摆扫过门槛时,还差点绊倒——那慌乱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温婉。晚翠看着她的背影,气鼓鼓地说:“小姐,她肯定是去给皇后报信了!咱们得赶紧把帕子拿去鉴定,免得她又耍花招!”

    “嗯。”苏清鸢点头,将紫檀木盒盖好,“去备车,我们去北境将军府找谢砚将军。他认识一位李医官,精通毒理,当年在北境还鉴定过匈奴的毒箭,定能辨出这帕子上的东西。”

    马车驶离镇国公府时,苏清鸢掀着车帘,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翻涌着五味杂陈。她想起母亲教她认草药时的模样,母亲握着她的手,指着《毒经》里的“牵机散”说:“这毒最狠,沾一点就没命,以后见着褐色药渣,千万要躲远些。”那时她还不懂,母亲为何要特意叮嘱这个,如今才明白,母亲或许早察觉到了柳姨娘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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