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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大鳄落幕,资本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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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章 大鳄落幕,资本受挫 (第3/3页)

港元。”

    接下来几日都是如此。

    周五收盘,陈胜敲开何雨柱办公室的门:“老板,格罗夫纳仓位达28%,太古和会德丰合计20%,杠杆率4倍。散户持仓占比32%,市面上流通股不足20%。”

    “可以了。”何雨柱站起身,“通知令仪周一就动手。”

    “是,老板。”

    周一清晨,港交所刚开市。

    一笔50万股的九龙仓卖单突然砸出,价格直落35港元。

    市场起初以为是正常回调,散户还在抄底。

    但紧接着,卖单如潮水般涌来——100万股、200万股……全是市价委托。

    “怎么回事?”格罗夫纳的操盘手脸色骤变,赶紧让汇丰通道加资金接盘。

    但卖单根本停不下来,半小时内,九龙仓股价跌破30港元。

    与此同时,恒指期货市场巨震。

    小满的团队启动五倍杠杆空单,与现货抛压形成共振。

    “英资资金链断了!”不知谁在经纪行喊了一声,恐慌瞬间蔓延。

    散户们看着屏幕上的绿色数字,疯了。

    他们跑到交易窗口疯了似的想抛,却被告知根本没有买盘。

    散户的哀嚎遍布香江,有人跳了楼,有人背着债务跑路,曾经热闹的经纪行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满地丢弃的股票凭证。

    长江实业,李超人的办公室电话响个不停。

    长江置业持有的九龙仓股票市值半小时蒸发三成,抵押给银行的地块估值也跟着下跌,银行催缴保证金的电话接踵而至。

    “抛!立刻抛!”他对着电话嘶吼,但此时抛盘如山,最终只能以25港元的价格割肉,光这一笔就亏了近千万,资金链骤然绷紧。

    格罗夫纳的临时会议室里,西蒙拍着桌子怒吼:“汇丰的资金呢?接盘!快接盘!”

    但沈弼的电话里只有冰冷的回应:“董事会叫停资金通道,风险太大。”太古和会德丰的操盘手也慌了,他们的杠杆资金来自银行,股价下跌触发了平仓线,银行开始强制卖股。

    三天后,九龙仓股价跌破20港元,较峰值腰斩。

    格罗夫纳的28%仓位浮亏超亿港元,杠杆爆仓,不得不忍痛斩仓离场。

    太古和会德丰更惨,不仅没夺回控制权,还亏掉了近半年的利润。

    太古洋行顶楼,施怀雅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雪茄头。

    他看着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股市结算表心在滴血。

    格罗夫纳许诺的“翻盘”成了泡影,反而让本就因股灾元气大伤的太古雪上加霜。

    与黄河实业正面冲突的代价,远超预估。

    随后他下达了指示:“所有业务暂停扩张,收缩!保存实力!”

    会德丰的马登更是焦头烂额。

    九龙仓争夺战的失败,不仅意味着投入的资金打了水漂,更让市场对会德丰自身的稳定性产生强烈质疑。

    旗下船坞、仓库等核心资产的股价受到连带冲击,融资成本飙升。他不得不紧急飞赴伦敦寻求母公司和银行的支持,疲于奔命。

    格罗夫纳资本临时租用的豪华办公室内,一片狼藉。

    西蒙·霍普金斯双眼布满血丝,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再无半分伦敦绅士的从容。

    总部派来的精锐操盘团队,此刻也如同斗败的公鸡,站在他的面前。

    “废物!都是废物!”西蒙猛地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扫落在地,碎片四溅。

    “霍普金斯先生,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有人问。

    西蒙猛地抬头,死死瞪着说话的人,那人赶忙低头。

    西蒙深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嘶哑道:“收拾东西,我们回伦敦。黄河实业…何飞…这个仇,格罗夫纳记下了!”

    讽刺的是,他们下楼后,还没上车,突然听到边上人惊呼:“有人跳楼了。”

    “砰!”西蒙正要坐的车被砸了个正着。

    傍晚,一架飞往伦敦的航班从启德机场腾空而起。

    西蒙·霍普金斯带着他的残兵败将和巨额亏损,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香江。

    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小满递上结算报告::“柱子哥,此役合计斩获净利九亿。九龙仓我们仍占股25%以上,董事会稳如泰山。西蒙滚回伦敦了,施怀雅和马登伤了筋骨,李超人正在断臂求生。”

    何雨柱接过报告,目光却投向更远处:“做得漂亮。但舞台不止于此欧洲、北美,机会到了,你们要去更大的地方。”

    “明白!”小满眼中闪着兴奋。

    “你们可不能懈怠啊,在海外的投资不能停。”

    “知道。”

    等小满出去,何雨柱拿起电话打给何雨鑫:“老三,近期会有一笔钱到九龙仓账户上用于码头设备更新。”

    电话那头的何雨鑫声音透出振奋:“太好了哥,早该换了!哥,是按照葵涌那边来么?”

    “对,九龙仓的码头太老了,效率太低了。”

    “太好了。”

    香江资本市场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黄河实业的顶层却已悄然将目光从金融博弈的棋盘移开,投向了更厚重、也更关乎根基的实业领域。

    因为何雨柱知道,真正的商业帝国,立于实业之上,而非股票代码之间。

    将军澳油库。

    咸兴尧指着刚完成基础浇筑的二期工地,对前来视察的何雨柱汇报道:“老板,二期10座5万方原油罐和配套管线基础已打好,按一期经验,三个月内罐体吊装到位。加上一期,总库容逼近百万立方米。深水泊位也按您要求,预留了小型油轮和岸基加油接口,图纸在优化。”

    何雨柱望向泊位上正在卸油的万吨轮,巨大的输油臂如同钢铁血管。“安全是命脉,消防、防雷、防泄漏冗余,再翻一倍投入。另外,”他转向咸兴尧,“中东的油,品质如何?”

    “杂质偏高,硫含量大,但价格确实便宜三成。我们的储罐和管线材质都按您给的标准选的,耐腐蚀,问题不大。”咸兴尧答道。

    “好。二期完工,库容要立刻填满七成以上。你去找令仪,让她给你支持,美金购买原油现货和远期合约,有多少吃多少。”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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