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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四章 新旧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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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九十四章 新旧结合 (第2/3页)

“沈氏缂丝坊”,另一块写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缂丝传承基地”。

    推开虚掩的木门,一座两进的江南小院映入眼帘,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晾架上挂着刚织好的缂丝作品,风吹过,作品轻轻晃动,像是一幅幅流动的画。

    坊主沈福生师傅已经在院子里等候,他六十多岁,穿着蓝色对襟衫,头发花白,手上布满老茧,却格外灵活。

    “欢迎你们来,”沈师傅笑着说,“我这院子里到处都是缂丝,你们随便看,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他指着晾架上的作品介绍:“那幅是‘清明上河图’的片段,织了整整八个月,你看上面的船只,船帆的褶皱、船工的表情,都织得栩栩如生。”

    “那幅‘百鸟朝凤’挂毯,用了二十多种颜色的丝线,凤凰的羽毛用‘盘金缂’的技法,金线和彩线交织,在阳光下会变色。”

    走进前院的作坊,十几台老式缂丝机整齐排列,每台机器前都坐着一位工匠,他们低着头,专注地织着缂丝,梭子在经线中穿梭的声音,像是春蚕啃食桑叶,细微却整齐。

    沈师傅指着一台缂丝机,给两人讲解:“这是‘木机’,全靠手工操作,没有任何电动部件。缂丝的精髓是‘通经断纬’,经线是固定的,纬线要根据图案的颜色不断更换。”

    “织到哪里,纬线就断到哪里,所以缂丝也叫‘刻丝’,意思是像用刀刻出来的一样,图案和底色之间没有过渡,特别精致。”

    一位中年女工匠正在织一幅“荷花图”,她左手拿着梭子,右手拿着竹刀,梭子在经线中快速穿梭,每穿梭一次,就用竹刀轻轻拨弄丝线,将纬线压实。

    沈师傅说:“她织的这幅‘荷花图’,尺寸不大,却要织三个月。最细的地方,一根纬线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稍微不注意,线就断了,得重新接线,有时候织错一针,就要拆好几厘米,特别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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