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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的rou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yin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jing液。
第六章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rou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ru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gui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rou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rou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gui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rou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shè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rou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jing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乾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yin水,yin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yin户。我粘了点yin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yin户的yin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yin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yin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yin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yin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yin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yin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yin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yin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yin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yin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yin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ru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yin道抽搐着,分泌出yin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氵朝。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yáng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氵朝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ru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rou棒终于射出了jing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彷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ru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ji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jing液射到惠凤的yin户。突然gui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氵朝,子宫口咬住了我的rou棒,滚烫的yin水淋到我的gui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ru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jing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rou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rou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jing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yin水的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吧,看你有多骚!
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yin水慢慢流淌到嘴巴里。
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掠过乳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
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yin唇发出亮光。
看,xiāo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yin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yin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yin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yin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硅胶制成,内壁中空,像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乾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徐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
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yin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yin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来。
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
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袋包住的按摩棒口,像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突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小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yin水仍然从小晴的yin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
第七章快乐的生活
自从那晚以后,小晴看到我总是退避三舍,甚至不敢和我单独一个房间,而对于惠凤,虽然表面上亲密,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常常说着说着就走了神。
因为近来经济不景气,新来保姆不容易找工作,小晴没地方可以去,只好继续留着。
一天早晨,我把惠凤从房间里拖出来。
小晴的眼睛一亮:惠凤姐,你这衣服可真好看。
惠凤在我的叮嘱下,穿了一条海兰色的长裙,上边是白色的紧身衬衫,托着那硕大的乳房,短短地露出一段乳沟。
惠凤,今天带小晴到南京路逛一下,买些新衣服。这里有1500块钱。
小晴惊讶地看着我:不要了,老板。
没关系的。我对小晴微笑着:你也该换一下行头了,不要老穿得像乡下人。
惠凤却苦着脸: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肚子痛。
我眉头一皱:出去跑两圈就好了,快。
惠凤无奈,只能拉着小晴的手,走出门去。她扭动着腰肢,模样非常怪诞,小晴也发现了,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从背后看去,惠凤双手捂着肚子,几乎是被小晴搀扶着走到电梯里。
我知道,那是因为今天惠凤的下体里塞满了足以令她疯狂的东西。那肥大的长裙是为了掩饰里面硬质的贞操带,以及裸露出来的一小段黑色的按摩棒。看不见的地方,在肛门的最深处,塞着三颗鹌鹑蛋大小的跳弹。所有的一切,都因为紧束的贞操带而深嵌在肉体里,每时每刻给予惠凤强烈的刺激。
从窗户里看到她们走出大楼,我悄悄地跟了上去。这里到南京路只有一路车,我很快到达了那个唯一的车站,从一面高大的灯箱后面窥视。惠凤由小晴搀扶着,两人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但是,我想惠凤还不至于说出下体的秘密吧。
当看到惠凤咬着牙齿跨上公共汽车的时候,里面的按摩棒正无情地磨擦她yin道里的腔肉,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也忍不住微微硬了起来。
我拦了辆大众的士,尾随其后。两人果然在南京路站下了车。惠凤似乎已经习惯了里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
在步行街上,惠凤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豪乳,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难为情地按下胸部,把那巨乳收进去一些,可是今天,惠凤无暇顾及,按摩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yin水已经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
在全国闻名的第一百货商店的楼面上,惠凤正拿着件新潮的连衣裙往小晴身上比划着,我绕到她们的旁边,这个角度她们很难发现。
格件衣裳那能卖?惠凤说了一口熟练的上海话。
喔唷,格拂要忒好卖哦!营业员一看架势,马上迎了上去。
我站在附近,恶作剧地打开了按摩棒的遥控开关。
180块,打对折。
啊~!那……那能介贵。按摩棒在体内扭动起来,惠凤用颤抖声音说道。
营业员吓了一跳:侬那能介吓宁格啦,90块嘛。
小晴一把扶住惠凤,关切地问:惠凤姐,怎么了,要不要紧?
惠凤闭上眼睛,摒住呼吸:没关系。按摩棒已经在yin道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因为商店里人声鼎沸,所以没有被听到。
买了连衣裙以后,惠凤让小晴去挑,自己坐在休息的沙发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她必须要克制,否则yin水流到小腿上就会被人看到!
两人都逛了其他的商店,手里提着各种牌子的纸袋。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加大了按摩棒的开关,惠凤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至要停下来以便适应更加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惠凤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现在虽已是秋季,汗水把两腮的发梢粘湿,贴在脸颊上。
惠凤姐,你不舒服,我们打的回家吧。小晴关切地问。
惠凤紧闭双眼,缓慢地点了下头。
我比她们先回到家,听到电梯的门打开的声音,我在屋子里将按摩棒的开关完全打开,同时按下了跳弹的开关。
啊……惠凤脚下一个趔趄,小晴赶紧扶住她。
哦……不行了……惠凤的呻吟在走廊里回荡:啊……好难受,啊……
惠凤姐,你忍一下,马上到家了。小晴鼓励她。
喔……啊……yin水已经顺着大腿,把袜子浸湿。
啊……啊!惠凤用尽力气走到门口,几乎是全身扑到门上。
惠凤姐,你怎么了?你的脚。小晴看到了滴到地上的水迹。
我打开门,一把扶住惠凤:小晴,把门关上。
小晴和我把惠凤扶进了卧室,我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惠凤整个人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我抱起惠凤,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侧对着门,双手扶在门后的墙壁上,翘起丰满的臀部。
在小晴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我撩开惠凤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贞操带。整个贞操带的里侧已经完全被yin水浸透。解开以后,我拽住从惠凤肛门里露出的一根白色细线,缓缓地把深藏在里面串成一串的跳弹一颗颗地拉出来。在细线的一另端,跳弹还在抖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小晴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看,让我走!
但是卧室只有一个门,被我们堵住了。
小晴捂住双眼,目光从分开的手指中钻出来。
带着黏液的声音,我又从惠凤的yin户里抽出剧烈扭动着的按摩棒。
啊!小晴又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要的是这个吧?我套出自己勃起的rou棒,卜滋一下插入惠凤湿嗒嗒的yin户,在小晴面前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哦……啊……对……插我……惠凤忘情地呻吟,眯起的单凤眼缓缓的瞥向小晴,充满了挑逗的神色:再用力一点……对……顶我……哦……
屋子里马上弥漫开一股yin水的味道。
啊……伸到子宫里了!哦……惠凤的大腿跟部颤动起来。
来啊……来啊……给我……操我……
……
小晴不觉看得呆了,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神色迷离,嘴角彷佛一点口水摇摇欲坠。
惠凤从我的rou棒里走出去,慢慢走到小晴身边,让她仰卧在床上,小晴似中了邪一般,丝毫没有抵抗。惠凤褪去小晴的裤子,将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忽然,她像着魔一样,疯狂地舔起小晴的下体,发出嘻遛嘻遛的声音。
啊!不行啊!好舒服……啊……小晴不知觉地翘起腿,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的rou棒再次进入惠凤的体内,终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体。
……
因为邻居反映我们家老是发出奇怪的声音,在徵得父母同意之后(当然他们不知道保姆的事情),我们搬到了一个离父母家更远的地方。
因为性爱的关系,惠凤的乳房又流出了乳汁;而小晴,我则从当医生的同学那里搞到了一些激素,她那c罩的胸部也流出白色的乳汁。
周末的下午,我们三个洗完澡,裸露着身体一起坐在床上。惠凤和小晴面对面坐,我则在她们的中间。两对白暂,丰满的乳房耸立在两边。
惠凤仍然从箱子挑了那只黑色的硕大的假yáng具,含情脉脉地放到我的手上。
惠凤姐,你每次都拿那么大,我可不敢。小晴挑了根肉色的橡胶rou棒,她总是喜欢把rou棒的一端插到yin户里,另一端也插到肛门里,用假rou棒的弹性来刺激腔肉。
我一手一个,插入两个湿淋淋的肉穴。
啊……嗯……顶里面一点……哦……惠凤的呻吟缠绵而充满诱惑。
喔!喔!我要死了!死了!啊!小晴大声叫喊。
同时,两人疯狂地挤捏自己的乳房,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ru头里喷出白色的乳汁,淋到我的脸上、手臂上和勃起的rou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