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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眯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么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gui头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gui头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么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碰到yin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gui头,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yin户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yin户吞入了整个gui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yin户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于gui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yin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yin户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么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后,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氵朝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于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yin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氵朝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yin穴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后,她在彻底的高氵朝后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gui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后,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rou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氵朝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后,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么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襬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么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么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ru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么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么?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么?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于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ru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后绕过,然后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么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rou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rou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yin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rou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rou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后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后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rou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jing液冲出rou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gui头,埋怨地说: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ru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ru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ru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yin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yin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yin户里的rou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yin水顺着yin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yin户,用我还勃起的yin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yin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yin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yin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yin户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yin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ru头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yin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yin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yin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yin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yin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yin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ru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ru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yin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ru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rou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rou棒上yin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jing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ru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yáng具。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后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一档,假yáng具的gui头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yáng具挤开惠凤的yin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yin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yáng具的周围!惠凤的yin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yáng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ru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眯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yin水挤过假yáng具和yin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yáng具的gui头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氵朝。我说。
我将惠凤的yin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yáng具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么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氵朝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yáng具,整个按摩棒被yin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rou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yin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rou棒插入她的yin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yin道里的rou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sāo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yin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sāo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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