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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真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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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三章 真假公子 (第2/3页)

是懦弱,越是喜欢折磨。”

    镖师咬牙,吐出一口酸水,血红的酸水。

    “你是不是听得很清楚?”

    镖师点头。

    “所以你站起来,站好了。”

    镖师并没有站好,痛得已令他无法站立,只能龟缩着。

    鬼郎中忽然又踢出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我并不是诚心打你,我打你是有原因的。”

    镖师努力抬起头,凝视着鬼郎中。

    脸颊上每一根肌肉彻底扭曲、变形,“什么原因?”

    鬼郎中的笑意不变,淡淡的说着,“因为我折磨懦弱的时候,很兴奋,所以就......。”

    镖师不语。

    他已不愿言语,也不敢言语。

    镖师并没有问所以就怎么样,鬼郎中自己却说了出来。

    鬼郎中笑了笑,“所以我就忍不住替了一脚。”

    镖师咬牙,躯体不停抖动着,脸上已现出怒容,那只手并没有握住刀柄。

    “你是不是恨我?”

    镖师咬牙不语,他已要崩溃,彻底崩溃。

    现在他不知道该说恨他,还是说不恨他,因为这疯子的想法并不能用常理去推断,所以也无法知道怎样令他满足。

    他决定不说话,忍一忍,只要忍一忍,也许就会过去,就会有活路。

    江湖人活着,也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已暗暗后悔,他后悔自己不该对枪神抱有很大信心,令天下群雄胆寒、心寒的枪神,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所以也有倒霉的一天。

    只不过他倒霉,也连累了别人。

    镖师面对鬼郎中,既没有抬头,也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

    面对疯子,没有对付的法子,沉默就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疯子并没有沉默,他笑了笑,“你是不是恨我?”

    “不恨。”

    鬼郎中阴恻恻仰天长啸,忽然又踢出一脚,“你为什么不恨我?”

    镖师忽然倒下,挣扎着站起,又倒下,又挣扎着站起,努力说出一个字,“恨。”

    鬼郎中忽然踢出两脚。

    他的笑意忽然消失,冷冷的盯着镖师,冷冷的说着,“你为什么要恨我?”

    镖师怔住。

    躺在地上不停呕吐,夜里的宵夜统统吐了出来。

    鬼郎中冷冷的站着,冷冷的等着这人站起,这人不再站起,席卷在地上,似已不愿站起。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忽又停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踢你两脚。”

    镖师摇头。

    他已要疯了,又疯又疼。

    鬼郎中冷笑,“因为你恨的很好,我喜欢被人恨着,这样很过瘾,很舒坦。”

    镖师点头。

    这人果然很疯,疯的一点也不像是人,无论是像鬼,像魔,像风,像狗,......,都不像是人。

    他现在只希望这头疯子早点离去,可他也知道这疯子绝不会离去。

    不远处的老板一双眼睛呆滞而无力,瞧着他们。

    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句漏掉,他也想不通这疯子,为什么会如此过瘾。

    镖师喘息着凝视鬼郎中,一语不发。

    鬼郎中眨了眨眼,盯着镖师的躯体不停抖动,脸上已泛起了红晕,又点点头,“你为什么不起来。”

    “我起不来。”

    鬼郎中又给了他一脚,“你为什么起不来?”

    这句话是废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是他偏偏看不出来,也许他不是看不出,因为他是疯子,疯子是看不懂的,也了解不到里面的原因。

    镖师不语,也不动,抖动仿佛已渐渐平息,他的生命仿佛已要结束。

    鬼郎中丢下一口棺木,一口破旧的棺木,捏着鼻子,远远的走开,又走到老板跟前。

    老板直愣愣看着鬼郎中,一张营养充足而肥胖的脸上,忽然变得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裤子不由的已潮湿。

    鬼郎中忽然一脚踢出,老板高高飞起,又软软落下。

    鬼郎中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抱着一口棺木,看了看他的裤裆,又退了退,“我并不想打你,只是跟你说一句话。”

    老板挣扎着坐起,眼睛忽然眨了眨,“你说,我听着。”

    鬼郎中紧紧捏着鼻子,并没有松开,“这口棺木放在这里,会有人来取的。”

    老板嘴角惧怕之色更浓。

    他不停的点头,鬼郎中走远,他依然在点头,他的头仿佛已停不下来。

    对面的茶楼一双双眼睛盯着鬼郎中,每个人神情却是不同的,有些人极为惧怕,有些人极为呆滞,有些人极为欢快,也有些人是极为刺激。

    鬼郎中大步的走在长街上,没有人阻拦,前方不远处一顶轿子看了他一眼,四个抬轿子的人忽然放手,疯狂的逃窜,从四个方向疯狂的奔走。

    轿子里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打开帘子看上一眼,忽然就晕了过去。

    鬼郎中叹息。

    /

    /

    小蝶痴痴的笑着。

    她轻轻说着,“你知道这人在做什么?”

    “他在发疯。”

    “他真的有毛病,好像还不轻。”

    “是的。”

    “他会不会对我们也发疯?”

    “不会,也不敢。”

    “他难不成知道我们已解开了线?”

    “是的。”

    “他真的已知道了?”

    “他是疯子,绝不是呆子。”

    小蝶又痴痴的笑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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