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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销魂离别咒 第一百四十一章 剑气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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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销魂离别咒 第一百四十一章 剑气吹花 (第2/3页)

,这足以说明他们轻功并不弱,手上功夫也不会弱。

    一个深受如此重伤的人,几近无力倒下的人躯体上是不是已没有了动手能力?是不是已不必动手?

    面对如此强敌,是不是应该退缩?避让?

    杨晴已在盯着他们,他们的脸颊上痛苦很深,似已被一种难以形容的哀伤、绞痛折磨过。

    天地间寒意更浓,夜色渐渐降临。

    风已住,雪已住。

    大地寂寂,万物竟有一片银白。

    清风子眸子冰冷,边上的人眸子更冷。

    衣服上并没有一丝孝装,脸颊上已布满了对武当七子之间情愿的痛苦、悲伤。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没有动,没有说话。

    江湖中仿佛就有中人,懒得去说话,懒得去说明什么,更懒得去解释什么,对这种人而言,无论解释多少都一种厌恶、厌烦的事。

    厌恶、厌烦的事,很少有人去做,无生更不会去做。

    不远处枯枝上积雪似已忍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死寂,忽然飘落下来,落到地上,落得粉碎。

    无言的面对岂非已到了尽头?

    这种尽头岂非就是拼命的开始?决斗的开始?

    无论是公平的,还是不公平的,都是决斗,对无生而言,都是一样。

    特别是自己身受重伤,别人却没有一丝受伤,他一点也不在乎。

    只要是决斗就可以了,是否公平,他并不在乎,也许也懒得在乎,更懒得在乎自己躯体上有多少病痛折磨,多少伤口折磨。

    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忘记干干净净,因为这一切的付出都会在那决斗开始,就得到了补偿,那种决斗带给他的刺激、快意,也许并不可以用言语去形容,也不可以令别人想象得到里面的喜悦与欢愉。

    一个将自己生命与精神献于决斗的人,是绝不可能有别的人与事能打扰到他享受,也许就因为如此,他的眸子里才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丝痛苦折磨、情爱折磨......世上所有折磨,所以他才没有亲人,也没有情人,更没有朋友,几乎什么也没有,更不会有名利。

    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他眼里,简直狗屁也不是。

    人没有动,剑也没有动。

    他们的手渐渐已触及剑柄,渐渐已握紧剑柄,那只握剑的手显然是好手。

    手面上青筋渐渐现出,渐渐已高耸起来。

    杨晴渐渐已紧张起来,她斜望天边,天边渐渐已没有了一丝亮意,渐渐已变得极为昏暗,极为阴沉。

    就仿佛是她的心,阴沉而隐隐作痛。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一面,极为娇弱的一面,正因为这一面,所以她们才叫女人。

    剑缓缓已出鞘。

    剑光已现,剑气已吹,剑意已动。

    这人脚下的冰雪渐渐已飘动,飘走。

    “好一手剑气吹花,好一个武当弟子。”

    扬天啸扶剑冷笑,冷看着。

    他的眸子比冰雪更令人森寒、彻骨,更令人难以面对。

    纵使手中剑并未出鞘,那种寒意已足以令人生畏、惧怕,这仿佛是一只饥饿而又矫健的老虎,远远的站着,就可以给自己带来威慑与寒意。

    剑“叮”的入鞘。

    这人已盯着扬天啸,盯着他怀里的剑,似已很吃惊,想不到那口剑、那个人的存在。

    眸子里渐渐已现出吃惊之色。

    “扬天啸?”

    扬天啸点头,“是的。”

    “你喜欢我这口剑?”

    扬天啸点头。

    “剑已在,人也在。”

    他已盯着扬天啸,盯着扬天啸脸颊上冰冷的肌肉,竟没有一丝抖动,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扬天啸也盯着他,盯着他掌中的剑,剑并未出鞘,那种手也并未离开剑柄。

    握住剑柄的那只手依稀没有一丝抖动,依稀在等待着出鞘。

    无论谁都可以看出那一剑随时都可以出鞘。

    出鞘一剑势必是夺命的一剑,致命的一剑。

    苍穹已完全漆黑,令人寂寞、寂寞而又作呕的漆黑。

    屋里的火盆剧烈燃烧着,远远的燃烧着,一丝光亮也照不过来。

    可是这里骤然间已有了光。

    剑光。

    剑光飘飘,一条影子已飘了起来,飘向无生。

    无生不动,仿佛也懒得动,也许还没有到动的时候。

    无论是谁都知道,只要他还活着,他还可以石像般挺立着,就可以动。

    只要一动,那杆枪必然会沾满鲜血,必然会将对方杀死人枪下。

    剑光飘动,骤然间已被火光活活包裹,包死。

    剑光已活活被烧死,就停在无生不远处剧烈烧着,握剑的人也剧烈尖叫着,这尖叫声仿佛是雪地里掉进猎人陷阱里的野兽,说不出的凄厉而惨绝。

    尖叫声飘飘,一个人梦游般停在无生的边上,手里赫然握住一个酒壶。

    杨晴忍不住惊叫了出来,“是酒鹰。”

    酒鹰赫然已出手。

    酒鹰已微笑。

    他凝视着尖叫的人仿佛是戏子凝视着台下关注,仿佛很骄傲,很自豪。

    这杰作的确该得意。

    不是对酒有一定认识的人,不会有这么致命的一手;不是对酒有多年的情感,也不会有这么致命的一手。

    可是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忽然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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