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荒土地不养懒汉 (第2/3页)
白哈达回过头来盯着特木尔,说:特木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能说出这番话,不得了啊。
特木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说得有道理啊,到啥时候,这懒病都让人烦啊。对了,当时韩大胆儿最懒,总是装得像个瘟鸡似的,有气无力。后来腰不行了,他的懒就更有理由了。我记得有一次,他家老大韩黑龙还是个半拉子呢,活儿干不了多少,非得找你要壮劳力的工分——哈哈,老韩家的人,当初都不知道是咋想的,真以为自己是‘胡子’啊?不好使啦。”
特木尔:白书记,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是有这事儿。我记得那是1979年还是1978年来着,就是按照上级决定,要为辖区内的地、富、坏分子全部摘帽那次——
“是1979年。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年也是春天的时候,咱们月牙河大队召开社员大会。还是我亲自公布的呢,可是反响却不大,大家都没当回事儿……”
“那还是你的功劳啊。是你照顾了‘地、富、坏’,保护了大家,保护了全大队人的生产积极性。”特木尔绝对不是拍马屁,而是事实,月牙河人提到那事儿都会说上几句白哈达的好来。
白哈达颇有感触地说:咱们农村,土地就是生命啊,绝对不能撂荒,不然就是浪费、就是犯罪。我当时就想啊,不管搞出天大的运动来,那也得种地,不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是啊。当时,你是顶着压力的,而且那个压力可是不小啊,我们都替你捏把汗。但是,话说回来,那些人多感激你啊?连我们都没想到。正因为有了人心的稳定,我们的‘小段包工’责任制才能推行得非常顺利,粮食产量没减反倒是增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白哈达回忆起过去的时光了,笑着对特木尔说,“‘小段包工’也好,还是现在的‘增产奖励’也罢,都是调动人的一种手段。说白了,要想人干活儿、地打粮,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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