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春衫薄 第一百四十六章、字有乾坤 (第2/3页)
那跛腿的方形桌子,走进屋内一股子很重的霉味有些冲鼻,老鼠更是在此处安了家,见有人打扰便是匆匆忙忙跳跃着跑回了洞里。
男子读书只为金榜题名的庸俗,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糜烂之风,贵贱之分循环往复却束缚不住人的心志,圣人之路不分男女老少,而现实却跟大道相违碍。
宇宙万物本是浑同齐一,谁优谁劣岂能说的清楚?
所谓的大道没有终结和起始,万物却都有死有生,因而不可能依仗一时的成功。时而空虚时而充实,万物从不固守于某一不变的形态。岁月不可以挽留,时光从不会停息,消退、生长、充实、空虚,宇宙万物终结便又有了开始。这样也就可以谈论大道的准则,评说万物的道理了。万物的生长,像是马儿飞奔像是马车疾行,没有什么举动不在变化,没有什么时刻不在迁移。应该做些什么呢?又应该不做些什么呢?一切必定都将自然地变化!”
少女极为认真的擦拭着面前那被岁月消磨的木桌,思绪却一直回想着师傅所抛出的问题,日月交替亘古不变,冬去春来自有时,从未停歇。
世间最初,是没有律法一事的,圣人便以礼教化众生,那时候的君主皆崇尚礼仪,认为悖理出礼则入刑,于是就有了法,礼法礼法,礼在前法在后。可如今的法外皆是‘情’,而‘法’本应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粗浅道理,演变成为权利的庇佑符。
例如街上一名捕快抓住一个穷人就打,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因为他穷,而这个穷人完全不知道反抗,甚至连一丝怨言都没有,仿佛一切都是天公地道的,而所谓的律法却成了一个笑话,便是连那郡县的父母官都是置若罔闻。
少女将粗麻布浸泡在水中,走出屋子坐在台阶上,仰头望去星光璀璨,她依稀记得当时帮衬着那挨打的穷人击鼓鸣冤最后被莫须有的罪名关押数月,若非家中花了些银两怕是永远也走不出那原本为罪人打造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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