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插叙 (第2/3页)
或是有人改头换面重新统合,其留下的地下势力空白,令那些逃过追算的存在始终翻不过身。
一切就如那位“谪仙”曾有言,阴影之处固然不可避免藏污纳垢,但渴望光明也是大部分人性所趋;既不需要盲目的乐观和无脑的自信,也没有必要过于悲观和丧气,世上生命和人性自有其出路,当代人做好当代事问心无愧便好。
正是依靠这这位贵人的潜在指引,以及名动天下的诸多事迹鼓励。他才得以从家门遭难后,那段充满晦暗、压抑,自我毁灭的负面情绪中,慢慢的走出来。以狠绝果厉的手腕,成为东都地下势力/灰暗地带中,闻之胆颤的“笑狼”。
因此,哪怕他在明面上,始终只是一个从七品上的微末小官;但就连品阶高过他数等的河南府属官,或是高品标配的洛阳县上下,都要对他保持足够的客气和礼敬。更与刑部、大理寺、御史台的下属和南衙诸卫的军府,往来不绝。
为了更好的做事,乃至减少潜在羁绊和牵累;成士廉甚至籍故与族人闹翻,逐渐宗族脱离关系,又逐渐送走了家门中,真正关切的几位至亲,将女儿寄养到了长安的清奇园内。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背靠“谪仙”的他无欲则刚。
反倒是洛都中的那些公卿子弟,官宦家人,大多要对他避之不及,或是在私下里忌讳莫名。自然,也有人尝试着笼络和示好之,也有人试图给他做局,或是设计借助他的势头;这也让他历练了出来,至少明确了一切的核心关键。
只要那位神通广大的“谪仙”在世一日,他们这些追随者的地位和权柄,就是难以动摇和取代的。相比之下,无论其他地方的承诺和期许,他人诱之以利、动之以情的种种好处;其实都是难以长久,也缺少根基的一场镜花水月。
在原本因循守旧的仕途之路上,他只会是泯然于众、苦苦堪磨的一个小官;但在现在的位置上,他可以做到的事情,实现的目标;就大有可为了。只要不涉及动摇天下的巨大是非,那追随那位“谪仙”的行迹,青史留名太简单了。
反正,他就是摆在明面上,吸引各方注意的由头;也是东都本部和西京里行院,维持交互渠道和默契的见证;再加监管异类制品和奇人的权宜。他如果不主动谋求仕途上更近一大步,在偌大的都亟道境内,也很容易过的舒服自在。
是以,在想明白了最终的关键,也减少了后顾之忧;成士廉就变得游刃有余,乃至如鱼得水起来。因此,有人敢送好处,他就敢收;宴请和风月招待也是来者不拒,但坚决不落口实也不给许诺。有事该上就上,该下狠手就下手;
该顶回去就顶回去,实在顶不住了,就上报拖流程;主打就是在朝廷的法度之内,最大限度的利用规则以拖待变。等到拖不下去了,基本也是长安的里行院,主动出面干涉的时候。倘若有人因此不忿,想要向他下黑手倒落入彀中。
暗行御史部的官人,并不是寻常的官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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