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现身 (第2/3页)
的理念和目标,逐渐的分道扬镳、改弦更张的追逐其他;乃至为他人笼络,或是变相的另投门户,成为执政宰相、天后门下的追随者,遂与东宫同僚隐隐对立。
分别出身前朝官宦世家的徐有功,源自京兆巨族城南杜氏的杜景俭,以及身为贞观名相房玄龄后裔的房嗣业;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们也曾经代表了,东宫中的开国功臣/勋旧子弟,官宦世族、宰相世系、将门世家的内部群体利益。
然后,按照各自出身和部门重要程度,又分出崇文馆/编修局为主的学士派;将门子弟、勋贵伴从居多的卫率派;专事经营东宫外属产业的内坊派;早年由二圣支派和委任的元从派;乃至包括狄怀英在内,征辟能臣干吏组成的新选派。
而东宫中的这些派系,也是太子李泓登基践祚之后,能够迅速掌握朝堂,乃至控制住基本局面的最大凭仗。又在私下里,形成了某种相互竞争,相互拉扯、相互渗透和转化的局面。协助年轻的天子,与宰相、天后、世族进行博弈。
因此,已登基数载的大唐天子,也沿袭了东宫留下的诸多方略和对策。其中,就包括了一旦天子大内失联,或是被人隔绝内外之下,身在外朝的臣属、亲信们,可以采纳的多种应对方案。其中最高有限的信物,就是那枚再现的玉牌。
当然了,在没有正式内旨颁下,也并非例行的大朝日;却无故惊动并召集群臣,进入前朝的行为;就算是他以大理寺卿身兼知尚书右丞,也是承当不起的巨大干系;矫命的天大重罪,足以将他拥有的一切彻底剥夺,就此粉身碎骨。
但是,他是真正见证过,某种奇迹和神异的存在;或者说,自从成为这位陛下看重的臣下,乃至是委以要任的亲信之后;他就隐约知道了某种传闻。从数年前开始,就萦绕在这位殿下身边,关键时刻逢凶化吉、无往不利的祥瑞存在。
比如在长安监国时,突然而然死掉的刺客和盗匪;被破获和查办的贪官污吏,及其凭空出现的营私舞弊罪证;待到了东都之后,又变成封岳嵩山时,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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