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奢华全套 (第2/3页)
不由分说的,他上前而去。
抬手就拿起一个石锁,心里头还充满着疑惑:“就这么简单?”
那被拎起来的这块石锁,大概也就几十斤重,正常力气大一点的男性都可以将其举起。
本以为会赢个满堂喝彩,谁料获得一阵唏嘘鄙夷声。
“那个谁……这可不是为你准备的,拎个女孩子家家的东西,算什么好汉?”
御轩听得是糊里糊涂,敢情是自己拎错东西了。
“那是这个吗?”说着御轩又指了指旁边的石锁。
“这个可是重一百斤,就你能够拎起来呢?”
众僧兵的话还未说完,御轩就已单手抡起,面带疑惑:“这个也很简单啊!”
大师兄眉头一锁,朝现如今排名垫底的柱子喊道:“去,拎个三百斤的,让他瞧瞧!”
而后又转头看向御轩:“顺便也让你知道咱们得基本规矩!”
那柱子一听就乐了,赶紧撸起袖子,快步来到石锁的面前。
只闻嘿的一声,对方那硕健的二头肌忽地鼓起,三百斤的石锁就这么被举起来了。
但长时间下去,可能还是有些吃力。
不过数秒,他就放了下来,还不忘给一旁的御轩加油打气:“那谁……待会可要小心点,别磕着碰着了!”
有些僧兵兄弟就见不惯他那嘚瑟样,便朝着石锁这边喊道:“柱子,柱子!有能耐,把那个六百斤的举一下!”
一听到这,对方的脸就垮下了:“六百斤的不就只有大师兄才能举起来吗?有能耐,你们来举一个!”
僧兵们不说话了,纷纷望向所谓的大师兄:“举一个!举一个!”
这一刻,御轩都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见众人起劲的厉害,那个大师兄的耳根子终于耐不住磨,走到六百斤石锁的面前。
沉腰坐马,大喝一声,而后稳稳举起,赢得个满场喝彩。
御轩则有些发愣,心里念叨:“不就举个石锁,摆那么花样干嘛?”
想着便瞅他走到对方的面前,顺手抓起两个六百斤的大石锁,根本不用什么坐马,也不用什么大喝,就轻轻松松将其举得高高。
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又上下抡了几圈……
呜啊一下。
这些僧兵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对方一个没握住,被六百斤的大石锁误伤到。
“那个……那个谁……别抡了……有话好好说!”
等御轩放下石锁,只见众人口中的大师兄急忙小跑到面前:“你叫御轩对吗?”
御轩吧唧吧唧睁得大眼道:“对啊!”
“哦,那你确定是来学武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这话就把他问愣了,心想:“砸场子还能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吗?”
见御轩不回话,那名壮汉忽地傻哼一笑:“别误会!”
说着又转头望向身后的师兄弟们:“以后御轩就是我们僧院的大师兄了,有不服气的吗?”
“没有!没有!”一个个点头哈腰,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满。
“竟然没有的话,那大家欢迎欢迎……”
在场众僧兵异口同声:“大师兄!大师兄好!”
……
就这样御轩莫名奇妙的取缔了前一任,成为僧院的新任大师兄,麾下瞬间就多了近两百号小弟。
“这么简单?”直到现在,他的心中仍是狐疑不已。
虽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着啥药,但此次来僧院的目的却是完成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御轩询问起身旁的壮汉,也就是前一任的大师兄。
“回大师兄的话,兄弟们都叫我铁皮!”
“铁……皮?”御轩听得是一头黑线,这起得都是啥名字啊!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石头,铁皮,二蛋……各种品种叫法都出来了?
“你们都没有名字吗?”
“没有!”铁皮憨厚回应:“我们都是孤儿,自出生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世了,到底姓啥名谁?鬼知道?”
御轩想了想:“我们竟然是兄弟,以后没有姓的可以跟我姓,其次你们这一代在庙内按号来讲,应该是属于“觉”子辈。”
“也就是叫御觉……后面的名就按照华夏二十四字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依次来排吧!”
说到这,就拿旁边的铁皮做起例子:“比如铁皮,以后就姓御,名觉富,叫御觉富!”
话音刚落。
屋内就传来嘿嘿傻笑声:“好名字!不亏是大师兄,武艺不仅高强,学识还能如此渊博,我二蛋谁都不服,就服你!”
夸人者正是前几日受伤的二蛋,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人是僧兵内出了名的马屁精。
果不其然。
后者的屁一拍完,御觉富就率先发问了:“二蛋你妹的,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夸俺的,咋转眼功夫就变心了吗?”
二蛋闻言昂起脑袋:“我呸!你能跟大师兄比吗?”
“你……有种,别说废话了,咱俩过去较量较量!”
只见御觉富撸上袖子,一把卡住对方的脑袋,上去就是一顿暴栗。
“哎呦!饶命啊!俺错了……俺真错了……”
众人在旁见得哈哈大笑起来,不时还讥嘲几句。
“二蛋,快发功,干他!”
“对!别怂,赢了,你今后就是二师兄了!”
……
一听到二师兄头衔,二蛋瞬间就鼓满了劲。
“哎呀呀,俺跟你拼了……看我挠不挠你的胳膊窝……”
“你这厮,岂敢!”
……
御轩见俩人打闹也是乐得不行,这么融洽的氛围,似是让他想起曾经从军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革命怀,战友情,一辈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御轩才算是将人员清点好。
至于那些没名没姓的,御轩也都给他们起了新名字。
比如铁皮,叫御觉富;二蛋,叫御觉强;狗子,叫御觉明……
就这么一下子多了好几百个异父异母的兄弟同胞!
本来御轩还准备说些什么,但一瞅时间不早了,赶紧就说了个拜拜,匆匆下山而去。
他差点就忘记今晚崔俊所宴请的酒席,好在最后是踩着点赶到。
但也就是因为这个,御轩从而没少喝下大小官员所递来的米酒。
崔、刘二人皆被灌得不少,尤其是崔俊明显喝多了,在酒桌上不停夸赞着御轩。
无非也就是说什么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等等
整个酒宴持续到后半夜才得以结束。
大小官员皆喝得烂醉如泥,最后在贴身侍卫的搀扶下,回到各自的住所。
待他们走了差不多,御轩才慢慢悠悠的起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一手抓起桌上剩下的整大只烤鸡,另一手提着酒壶朝南禅寺赶去。
吃着烤鸡,品着小酒,哼着小曲,这日子没谁了!
但别说,这家的饭菜和酒还真心得不错。
回去的路上,御轩还在心想:改天打包一些,带到僧院,也让那些兄弟们想想口福。
就这么想着晃荡着,快丑时,他才回到所在的住所。
这个点,人们基本都入睡了。
除了蝉鸣蛙叫声,还有那断断续续传来的打鼾声。
此刻的御轩酒意虽浓,但意识却非常的清醒。
只见远处忽现出一道靓影,很是匆忙的闯入自己所住的院内,然后打开沈月那屋的房门,鬼鬼祟祟的走了进去。
起初御轩也以为是什么淫贼,或者是上次夜闯南禅寺的神秘人。
但等看清楚那人面目后,他就震惊了。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月自己!
“这丫头,几天都在干什么呢?要弄得如此神秘?”御轩的心里念叨着。
不过根据她刚才回去的路线来看,应该是从僧院里出来的。
可又这么晚,她去僧院干什么呢?
御轩本想去问问她本人,但见对方屋中的灯火已被吹灭,便蓦地停下脚步。
而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大半夜,就这么闯进女子的闺房,貌似有些不太好吧!更何况……”
他抬起胳膊凑到鼻子前嗅了嗅:“更何况一身的酒气,弄不好还会让人家误会?”
一番思前想后,御轩最终还是回到自己那屋呼呼大睡起来。
心里想着:不如明天去僧院询问下御觉富,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第二天。
御轩早早就起床,敲响了沈月那间卧室。
可惜无人应答,屋内的床铺更是叠得整整齐齐,空气中不时还弥漫着一股股处子之香。
不过御轩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槛口朝内看了一眼。
见人不在,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如此反常的行为,更加令御轩迷惑。
可因为手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些思绪也就暂且被压了下来。
崔俊住的地方离后山并不远,那里也是南禅寺刚翻新没多久,当然也就是为了足够容纳这些达官贵人。
此时的御轩熟车熟路般来到对方所在的院内。
远远便见柳荫下有一抹粉墙,穿过月亮门,里面却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
在一个石桌面前,坐着一名尚未及笄的绝美少女,手中还揽着一本经书在读。
这少女,御轩并不陌生。
上次在寺门口有远观过一面,乃正是崔俊之女,崔燕!
只见那崔燕在见了御轩之后,非常客气的站起来招呼:“请问可是御轩,御师?”
御轩回以礼节道:“不不不,御师可不敢当,叫我御轩就好!”
闻言崔燕回眸一笑:“哈哈,本朝大国手汪泽都说你可为天下师,我本也是爱棋之人,自然也该我师,根本无须客气!”
说着就帮御轩拿来一盏茶杯,并亲手斟上了茶:“我父宿夜醉酒未醒,其母一早就去进香,临走前还万般招待,不可简慢了御师!”
御轩就说了句无妨,便直径坐在崔燕的对面,随后一眼就见到桌面摆放的字帖。
对方见他目光如炬,顺手就将那副字帖拿了起来:“你是在看这个吗?”
御轩点点头,而后极其熟练将字帖上的文字读了出来:“以家为家,以国为国,苟利天下,不求富贵……”
崔燕见他念的顺口,很是疑惑:“御师,难不成在哪里有听过这首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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