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皇太子娶妻 相国寺祭天 (第2/3页)
了,你们还有异议?”
一声雷鸣,又是三人晕倒。
压制,纯粹的武力压制,赵跖给这些文人上了一课,重要关头,再多的圣贤教义也救不了你的命。
无奈,世上不怕死的有几个?
终究是强压大臣低了头:“臣等附议。”
“如此甚好,还有一事,我与晨妹情投意合,即日命人备百家礼,七七日后,便是大喜之时!”
“你休想!”高滔滔袖中短剑出手,不顾身处金銮大殿,君王大事,他不守儒道,可,不尊先帝,可,无德黩武,可,但夫君尸骨仍于东宫,赵跖竟冒此时成大喜之事,怎可再让他胡来!
短剑出手直奔赵跖咽喉,速度极快,奈何赵跖已是八品高级,犹高她两个阶位,天地鸿沟。
赵跖信手挥舞,阴阳二气循环而动,在高滔滔眼中,整个世界变成惨灰,全无色彩,朦胧之中,一点亮光袭来,落定,自己手中的短剑不知何时被赵跖夺取,剑尖抵在自己眼前,相距毫厘。
“皇嫂,你该休息了。”
赵跖的声音如同钟鼓撞击高滔滔心头,心神震荡,不省人事,台下大臣尽看在眼里,高滔滔出手之时已远超他们平日所见,若是今日高皇后能将此子诛杀,这群大臣会极力弥补高滔滔杀人的过失,可本该的手的机会,高皇后如同着魔一般,被赵跖轻松打败,随后晕阙。
“妖法!妖法!这是妖法!”此番情景过于渗人,不少大臣高呼禁军护驾。
“轰——嘭——”赵跖欺身上前,那高呼的臣子还未看清,就看到自己的身子笔直地站在那儿,一颗人头被赵跖踢到殿外。
“现在!你们的儒学能够帮你们什么?”几滴血溅到赵跖脸上,一丝轻笑,更显阴森,人命如草芥般的无情,这些大臣看着同僚身死当场,犹恐祸及,皆沉默不语。
“既然无人反对,工部,朕的婚事与先皇的陵墓就由你负责,若是让我不满意,自会有人让我满意。都下去吧。”
这场早朝,赵跖以绝对狠辣的手段,慑服文武百官,不过百官多是心有不服,兵部更甚集结十多位志同道合的大臣将招致的行径告知天下,受天下人讨伐,可不到半个时辰,这是多位官员又从兵部处离开,各自沉默。
正当众人猜测,兵部后门出现了兵部尚书的人头,自此,再无人敢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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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楼地牢中,赵顼正在享受着水寒霜的按摩,看到水寒霜的盘发,自知眼前人已有归宿,言语中不再轻佻:“小白啊,听说赵跖今天去了早朝?”
“是。”白岭一直给赵顼传递着外面的消息,大到皇亲国戚,小到市井小人,但凡赵顼想知道的,白岭无不知晓,“赵跖今日在朝堂上大展淫威,用武力震慑群臣,就连兵部尚书也被暗杀。”
“兵部尚书?那个老家伙死得好啊。”
“殿下,慎言。”
“慎言?笑话,仁宗先帝在位几十载,战事寥寥,可军费支出一直居高不下,我自然知道居安思危,兵不可殆的道理,可你看看那个糟老头子一天天的,越来越肥,哪点像个带兵的?水姑娘,你说是吧?”
“民女不知此类,请殿下莫怪。”水寒霜回得到很干脆。
“我倒真有点希望赵跖能多做两天皇帝,江湖人看的很明,不会官场的勾心斗角,全然不顾,一个愣头青,要是赵跖在位期间将那些有坏心思的官员铲除干净,也省得我花一番心思。”
赵顼完全不顾赵跖有多蠢,甚至会扰乱国本,完全不会,大宋冗官冗职极其严重,他可以借赵跖这把刀,斩掉这些乱麻,彼时振臂高呼,定会笼络人心推翻赵跖,自己心中的蓝图便有了机遇。
“啊——”赵顼猛地跳起来,看着水寒霜,“水姑娘,这是为何?”
水寒霜手上用了点力,赵顼疼痛叫唤起来,却略显得意:“你刚刚在想什么坏事,一脸奸相?”
“我?奸相?”赵顼看着水寒霜扑闪扑闪的眼睛,又转过头询问白岭,白岭很自觉地点了点头,“奸相就奸相吧,我看赵跖正在帮我完成,还让我在这儿享清福,当然快活。”
白岭按了按脑袋,自家皇太子已经分不清状况了,明明自己被关在地牢内,还一心想着自己的远大抱负,要不是水寒霜以自己的名义亲自看守,他还真以为能这般快活?门口那些护卫可不认他,他们只认水寒霜罢了。
“对了,皇子殿下,高皇后被赵跖伤了。”
“母后受伤了?赵跖干得?”
白岭点点头。
“可恶!”赵顼怒而起身,就要出牢门,谁想一根袖带紧紧束缚,七尺男儿被一女子丢来丢去,这位皇子殿下可是丢了大人,“水姑娘,我要出去!”
“只要你能挣脱开,我定不阻拦。”
“好,你说的!”赵顼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可这袖带似乎越缠越紧,偏偏内力也挣脱不了,扭了几下,“白岭,帮我砍断。”
“是!”白岭抽刀砍断袖带,谁知刀未出鞘,一根银针闪过,刀只出了半截,不信邪,白岭用这半断的刀挥舞,刚起手,又是一根银针,原本还有半截的刀就剩刀柄了,用刀柄砍断水寒霜内力加持的袖带?
“殿下,臣爱莫能助。”白岭摊摊手,无可奈何。
“水姑娘,快放我出去,赵跖那厮心狠手辣,母后有危险!”
“殿下,关心则乱,若是高皇后真有危险,白统领会这么跟你说?”水寒霜一句话就把赵顼稳住了。
“殿下,水姑娘说的没错,赵跖并不敢真动手,太子继位,斩大臣,诛皇嫂,乱国本,怕是赵跖会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高皇后一脸遭受圣上驾崩和太后失踪双重打击,加之殿下您下落不明,心神震荡,晕阙而已。”
“呼——”听了这番解释,赵顼舒了一口气,“是我考虑不周,想来赵跖那厮还算有点人性。那小白,你认为我何时能够出来?”
白岭揉搓着下巴,心有所思:“明年!”
“明年?为何?”
“赵跖此时势大,殿下虽预谋数年,暗中势力却远比不上小五庄与无乐庄,太宗有训,新皇继位必须通过山庄的首肯,唯有大勇大智之人才可上坐龙权,而殿下此条欠缺,加之情势不明,这地牢反而安全。”
“嗯,有些道理,继续说。”
“欧阳辩已将曹太后送至天医手中,全无噩耗,想必性命无虞,而此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似乎在等。”
“等什么?”
“殿下,您可知仁宗预言之事?”
“有所听闻,祖母曾提起过,包大人与仁宗帝密谋多年后大宋会有一劫,这么算的话时间差不多了。”
“不错,当年葬一道人以三成功力的代价,替仁宗卜出这场劫难,到现在依然没有验证,所以,如今曹太后、高皇后都在等,不出所料,赵跖继位那一天,就是大劫应验之时。”
“或许,已经有应验了。”水寒霜淡然而道,“展护卫不日前被人杀害,就在城郊,原本那里是一所破庙,却成了新湖,新湖乃是刀剑之气争锋所致,展护卫若是劫中之人,那杀害他的必是大劫。”
“不错,安湖王那边回信,葬一道人出世,猜测这大劫或许是濮王。”
“祖父?”赵顼不敢相信,“绝不可能,祖父他早已过世,怎会大劫?”
“殿下,有些事,比你想的要复杂,刀法江湖皆以神刀为最,殊不知有三人刀法更凌绝天巅,两刀鬼母,龙刀人,赵允让,此三人俱能与展护卫一战乃至杀之,错看如今江湖,百年内只有这三人,唯独濮王的可能性最大,即使他已逝世。”
“罢了,白岭,我这里并无大事,你去帮我看看母后。”赵顼有些丧气,瘫坐着,束缚的袖带被水寒霜收回,“水姑娘,你也出去吧,你的心意我明白,若我能在赵跖手下活过来,定不会烦扰东越安宁。”
眉间欣喜:“谢殿下!”
开封城又热闹了起来,一边忙着皇帝的丧事,一遍又忙活着太子的婚姻,原本百姓一片哀嚎,哭送赵曙,立刻又不得不强颜欢笑,恭贺赵跖,于是乎,百姓第一天烧黄白钱,第二天欢欢喜喜,第三天又得哭诉,乱的很。
高滔滔被赵跖软禁起来,赵跖仍是回到小五庄,部署朝堂江湖之事,一夜之间,赵跖被立皇储的消息传遍天下,无乐庄得知新主乃是皇室子弟,更是将来的皇帝,声势震天,攘攘江湖,全无一人敢言无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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