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两庄尽在手 欧阳辩之智 (第2/3页)
,您用不正手段控制住了江湖上不少势力,这些势力出点力可以,指望他们成事是指望不上的,幽冥教的普通教众被灵逍屠戮七八,但余下的还有不少精英,目前真正为我们所用的高手还有三十之数。”
“三十啊,有点少。”赵跖深吸一口气,有些失望,可在此时,脑海中竟浮现出朦胧倩影,“二幽,你说如果你们都掌握了五毒的命蛊之术和天山鹰的神奇身法,实力能涨多少?”
“这——?”黑影摸不清赵跖的想法,“至少翻一倍,我还可以向公子允诺,若是得这两样照拂,这三十人必定能轻胜初级宗师。”
“需要多久?”
“悟性高的一月便可,悟性略低三月熟巧。”
正要说着,一只信鸽飞至,稳稳地站落在赵跖肩头,取下信笺:“这黎心児的医术看来已经超越秦白露了,赵曙未死,可活三月,好,既如此,那我就等上三月。”
“公子,那现在如何打算?”
“二幽,带上它。”赵跖把腰间的玉牌摘下,“去把晨儿接过来,我自有安排,待她如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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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郊,这里有一处破庙。
展昭跟随在欧阳辩身后,有点怀疑:“辩儿,你说柳天王在这里?”
“前辈,我查过了,整个皇宫中所有关于柳天王的记载我都翻阅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说来听听。”
欧阳辩找了两张旧凳,示意展昭坐下聊:“前辈,赵跖已有反心,您是如何看待?家父与皇上所中之毒皆出自他手,您蒙圣恩多时,就不该做点什么吗?”
“你小子,倒说起我的不是了。我知道你是何意思,可包大人临死前有指示,他示意赵跖虽有反骨,却并无帝王之气,无须担心。”
“但他毒害皇上是事实。”
“皇上的身体很差,就算赵跖不下毒,皇上也活不过中秋,先帝早有预料,一旦皇上驾崩,大难即现,可这大难是何物,先帝与包大人均未详说。”
欧阳辩对先帝的计划嗤之以鼻,他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先帝就找到了赵跖让他出面应对大难?”
展昭有些死脑筋:“太后娘娘起初也有立赵跖为储君的想法,赵跖乃真宗嫡孙,相对于赵顼来讲,赵跖才是皇长孙。”
“前辈,你们就不怕惹火上身?当初在扬州我与他第一次见面,心高气傲之辈,业火焚身之徒,他的过去过于惨痛,这样环境下的人若身居高位,恐天下之祸。”
“所以先帝命我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赵跖无此担当,我定将他斩于龙椅之下。”
“前辈,恕我直言,有的时候,你们自以为是的棋子其实早就脱离了你们的控制,前辈,若是赵跖靠着大悲赋练到八品巅峰,你可还有把握?”
“我全无把握,但他也不可能到那个层次。”
欧阳辩实在没想到展昭会如此固执,可他更不明白,先帝预言的大难究竟是何物?难道还有比赵跖更大的灾难?不做他想,欧阳辩回到正题:“柳天王曾与濮王同在师门学艺,他二人是师兄弟,据当年记载,濮王赵允让比柳天王更有武学天赋,真宗也甚是看重,只因先帝的出世让濮王被慢慢疏远。
可就在十二年前,柳天王似乎外出办了一个任务,回来后便得知前辈突破八品巅峰的消息,武心之切,柳天王闭关,放出话来不到巅峰绝不出关。”
“确是如此,他到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可不知是何原因,尽管突破到了巅峰,内心却似乎变了一个人。”
“前辈何以见得?”
“那种感觉说不出,他的刀法给风格有了变化,十年前柳天王的刀法更为凌厉,早年前往神刀与其门内高手打斗,在招式上连败五名宗师,可见一斑,然现今,他的刀法不再霸道,多了一份圆润,双刀的使用虽有弥补缺陷之感,却透着舍优取劣的古怪,感觉巅峰的他完全变了。”
欧阳辩并不清楚十年前的柳天王是怎样的,他那时还在和泥巴,可展昭的猜测与他的猜测不谋而合:“十二年前,濮王突然宣告退隐,之后深居简出,不久便传来病逝的消息,这在文册上寥寥几笔。而正是十二年前,赵跖的父母被杀害,赵跖被曹太后的两个结拜兄弟所救,之后便一直在无乐庄安养;同样是在十二年前,柳天王宣告闭死关,前辈,您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展昭顺着欧阳辩的思路去想,可是并未觉察到什么,倒是看到欧阳辩突然跪在了自己面前:“辩儿,你这是何意?”
“前辈,您是先帝御前护卫,对先帝不敬之人皆成为你手下亡魂,您看这是什么?”
欧阳辩掏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色泽暗沉,却饱含着难言的煞气,可煞气之中又有着莫大的光明气息。
展昭登时两眼微缩,一个瞬身,单手掐住欧阳辩的脖子,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欧阳辩的喉骨被掐的咔咔直响,面色通红,气息一滞:“欧阳辩,你竟敢扰乱先帝英灵?你!罪该万死!”
“展——展前——辈,请——听——听我——说完——”
欧阳辩耗尽全身的力气挤出这几个字,双手挣扎着死死抱住展昭的手臂。
“不必多说,今日我必杀你!”展昭的手攥地力道开始变大,欧阳辩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喉骨在慢慢分离,直至整个脖子断碎。
“前辈,先——先帝——没死!”
欧阳辩说完,从半空中掉落,双手按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在刚刚,他真的以为自己死了。
展昭不再疯狂,恢复了以往的神态:“你说先帝没死?”
欧阳辩缓了好一阵子,脖子上依然有难忍的酸痛感,盘坐起来:“前辈,您与包大人一直在说先帝的计划,晚辈心切,无奈潜入先帝墓葬。可那墓葬中,竟空无一物,有的也只是一些陪葬品,和这把匕首。”
“这是我的匕首。”展昭伸手,内气一收,那把匕首被他撷到掌心,端正地平放着,“当初先帝进墓,作为护卫我只有这一匕首,希望它能替我斩尽幽路的种种,不想今日又见到了。”
“前辈高义,可墓穴中没有先帝龙体。而且晚辈确信,在我之前,没有人进入过墓穴,本想看看先帝墓中是否有线索,却无获而归。”
展昭抚摸匕首良久,深吸口气,叹了出来,平复心情:“若你说的是真的,那这墓算不上先帝陵寝,我暂恕你无罪,你继续说。”
“是。”欧阳辩按住脖子,揉了揉,“眼下有三点需要查明,第一是先帝如果不在陵墓,那么在哪儿?第二,赵跖现在有了野心,可先帝依旧有托付,却并未与前辈详说,那么前辈应何时出手?何处出手?为何出手?第三,柳天王,如此高手深居皇宫,十年来竟然没有任何记载,说明什么?”
“我不懂,为何你笃定所有的事与柳天王有关联?”
“因为赵跖。”欧阳辩轻皱眉,“赵跖目前最大的仇人只有柳天王,不是吗?赵跖如今的实力应该是八品高级,是绝斗不过柳天王的,那么先帝又为何要培养赵跖呢?普天之下的武者如过江之鲫,八品巅峰又有几人?
我们暂且把赵跖看成先帝的一种选择,那为何又不让前辈你直接杀了柳天王?这岂不是更好?何必多此一举?
若我猜测不错,是柳天王与当今圣上存在着关联,的确有关联,圣上的生父是濮王,濮王是柳天王的师弟,所以圣上应该尊柳天王为师叔,还有太后娘娘为何迟迟不让圣上立皇储?大皇子与二皇子均可,为何迟迟不立?”
“你的猜测有一个误区,柳天王凭什么是先帝预计的灾难?”
的确,展昭所说的是欧阳辩推测中的最大的漏洞,先帝让太后培养赵跖,并允诺赵跖也可参加皇储之争,那么可见在皇储一事上,先帝在对待赵跖与两位皇子上是一视同仁,那么赵跖的敌人就是大宋的灾难,这说法实在是有点牵强。
“我说这是直觉,您信吗?”
展昭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前辈,我这还有一件怪事,十二年前,不单是柳天王的记载中断,连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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