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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起微澜之卷 【第二十章】一襟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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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起微澜之卷 【第二十章】一襟风怀 (第2/3页)

污浊不堪,越说越难听。

    “死胖子!”那汉子冷笑道,“跪下来给咱们一人磕个响头,若不然,我一声令下,教你生死两难!”

    “好啊!”何溪云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化为一道玄色的虚影,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忽而探出手来,在其中一人手臂上一扯,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声,钻心的疼痛传来,手臂已被卸掉!

    众人大惊,慌忙招架,拳出脚落,朝着玄影猛攻,不想何溪云不仅身法厉害,手上功夫更是精妙,“拂云手”使出,一人拳头打来,却被他一拨,打向另一人腿上,又一人挥臂扫过,何溪云抓住一甩,那人整个倒飞出去,撞倒一排…

    “都闪开!”

    那汉子大叫一声,足尖一点,身如巨鹰扑来,何溪云瞧得清楚,一把抓住一人,将其扔向汉子,那汉子害怕误伤同门,只得变招将那人接下,不料何溪云劲力犹在,汉子刚一触即那人,便觉一股大力顺着手臂传来,脸色一阵青紫,几乎叫出声来。

    “又是天弃谷的人么?”

    忽而那横在道前的马车里传来一阵深沉的嗓音,紧接着两道劲风透过车帘穿出,一道射向汉子,另一道射向何溪云!

    何溪云闻言一怔,瞧着劲风冲来,挥掌相迎,“嘭”的一声,劲风四溢,草木折腰,何溪云脸色涨红,噔噔倒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形。

    那一道劲风射向汉子,替他化解了何溪云的掌力。

    只见那汉子恭敬的站在车前,一人缓缓走下车来,鹰眼钩鼻,黑袍滚金,剑鞘古朴,雪染双鬓,正当日与方丈山联手追杀皇帝的川蜀第一剑客,“雪鹰剑”周青霜!

    “嗯?”

    周青霜瞧了何溪云一眼,皱眉训斥汉子道“旭儿,跟个不入流的喽啰争什么?徒然跌了咱“鹰枭门”的名声!”他指桑骂槐,对何溪云颇为不屑,何溪云一张肥脸气的通红,忽而听见一声爽朗的笑声。

    “周伯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周青霜朝车边望去,一人执扇拱手,笑语盈盈。

    “慕容贤侄怎么会在这里?”周青霜动容道,“慕容老头还能拿剑么?”

    “当然!”

    慕容铮笑答道,“当年爹爹与伯伯斗剑觉得意犹未尽,平日里总是念叨,时常说“这耀武论剑就该每年比一次,以解手痒之疾”

    周青霜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这个老东西!还是一点也没变!不过这话说的甚合我意,你替伯伯转告他,就说这次大会,老夫定会胜他!”

    “恭迎以待”慕容铮笑道,“这几位是小侄的客人,若有何怨仇,还请着小侄面上,包涵则个。”

    何溪云听了面露怒容,正要上前理论,忽而被人拉住,往后一瞧,却是余空山,他摇了摇头,示意冷静。

    周青霜冷笑一声,淡淡道,“他人不惹咱们,咱们又岂是惹事生非之人?”

    一旁周旭忙接口笑道“不错!方才这死胖子慢吞吞王八也似,就这么一条道,若是耽搁了咱们的路程,待到宵禁闭城,岂不要害得大伙风餐露宿?”,听了这话,鹰枭门的弟子们都齐声应喝,叫骂不跌。

    他见余空山一行隐忍,慕容铮又是旧相识,再加上师父撑腰,越发的肆无忌惮。一口一个死胖子,好不叫人恼怒。偏偏何溪云碍于师兄之令,发作不得,两眼瞪着周旭直要喷出火来。

    周旭只当他们怕了,心下更是轻蔑,欲要张口再说,忽而脚下一绊,猛的向后跌倒,他自幼练武,反应极快,连忙一个鲤鱼打挺重新跳起,却不料面前一窒,一拳正中门面,鼻子一热,留下两行鲜血,脑袋晕晕乎乎,向后退了几步。

    “琴儿!”何溪云即惊又喜,大声叫道!

    只看那人眉清目秀,剑眉倒悬,正是范琴出手了!

    周青霜面容阴冷,他并不是不知道范琴的动向,向日剑南道上,这小孩微若蝼蚁,手不能缚鸡,若不是在场人物太少,周青霜简直就要记不起这人是谁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约莫半年不见,这孩子竟然有如许功夫?

    周青霜崖岸自高,本来并不将范琴放在眼里,料想也翻不了大浪,谁知疏忽之下,竟让爱徒栽了跟斗!

    “何叔叔,这地上雪化成水啦,走路可得仔细些,否则摔个狗吃屎可惹人笑话!”范琴一边看向何溪云,一边偷偷朝周旭那边瞟去,只见周旭一张脸好似开了彩缎铺,红紫齐现,好不狼狈。

    “哈哈哈!”何溪云心中大是畅快,接口道,“琴儿说笑呢!咱们天弃谷的人又没叫猪油蒙了心,狗皮抹了眼,便是千峰百嶂也是来去如风,岂会在坦途趔趄,平地摔交?”

    范琴听了也觉有趣,与何溪云一起大笑起来。

    一旁鹰枭门的弟子们无不恼怒,只等周青霜一声令下,就要群起而围。尤其是周旭,他自诩甚高,师父又对他疼爱有加,是以骄纵跋扈,除了师父和天下五宗,就没把其他人放眼里。如今当众出了大糗,若不能生吞活剥了范琴,如何能解心头之恨?

    “住手!”

    周旭正要上前,却不想周青霜冷冷喝止,“耽搁了许久,再不上路,城门一关大家一齐睡野外!”

    “可是…”周旭还要再说,周青霜一眼瞪来,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幕天席地,道法自然,岂不快哉!”何溪云穷追猛打,冷笑道。余空山连使眼色,他也故作不见。

    “余兄弟,天弃谷的人都是这等货色么?”周青霜觑了何溪云一眼,冷冷道。

    说着,他指尖微动,白光骤然闪过,只听“叮”的一声刺耳的响声,何溪云的衣带忽而断掉,众人脸色一变,却见周青霜的拇指又暗回剑柄。

    “他刚才出剑了!”众人心中无比惊骇,鹰枭门的弟子却是面有得色。

    周青霜面无喜悲,淡淡说道,“贤侄好剑法!”

    “哒”的一声轻响,地上掉下半截折扇。

    范琴看向慕容铮,只见这花花公子此时仿佛换了个人,面露寒意,“周伯伯,你这是不把我“拭锋堂”当回事啰?”

    周旭本盼着师父出手,此时叫嚷道,“拭锋堂”算什么…”

    话音未落,却看见慕容铮冷眼望来,那眼神仿若冷锋长剑,直刺的人心中发寒…

    周青霜心中思量一阵,笑道,“慕容贤侄莫当真,周伯伯闹着玩呢,时候不早,咱们快些赶路吧!”

    说罢,招呼周旭和弟子们回车启程。周旭临行前狠狠剜了范琴一眼,径自去远了。

    “咱们也走吧。”余空山说道,说着领了愤愤不平的何溪云人等上了马车,范琴正要返回车上,却望见祁心兰不知何时也下了车,只见他拾起地上那被削掉的半截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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