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试身手 (第2/3页)
“红线!你要干什么?危险!快坐下来!”常世雄大声地叫道。红线没有答话,只见她的小手不停地甩动,不停地伸向怀中。常世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道道寒光朝他身后飞去。
常世雄听见后面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渐渐地惨叫声消失了,狂叫声没有了。黑夜里,只有他们的马蹄声在空气中飘荡。
“红线,你是怎么把他们搞定的?”常世雄兴奋地问红线。
“是用这个,常叔叔!”红线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递到他眼前,他的眼睛一亮。
“哇!是‘飞火流星’!你怎么会用这个?”常世雄既惊讶又奇怪。
“是我娘教我的!”红线得意地回答。见后面己无追兵,她重新坐在马背上。常世雄见过阿姣夫人的‘飞火流星’,现在手中的这枚‘飞火流星’,明显地要小很多,像是个小孩玩具。他未料到,危急时刻,竟靠这‘小孩玩具’救了性命。
约摸跑出有几十里地,常世雄才让马儿慢下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找户人家歇息一下,再给伤口上点金创药,然后再包扎好。他看见远处隐约有灯光,于是骑马直奔光亮处。
一处离小路不远的用树枝和树干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里有两间草房。那亮光正是从其中一间草房里发出来的。常世雄推开虚掩的柴门。
“屋里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想讨口水喝!”他发出那有些干哑的声音打着招呼。远处传来阵阵犬吠声,骑在马背上的红线不停地打着哈欠。
吱嘎嘎,草房的木门慢慢地打开一半。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探出半截身,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常世雄。本来有些迟疑的老人,看见马背上还驮着一个小女孩时,这才放心地让他们进来。
“老伯,我们爷俩是路过这里,赶上天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孩子又睏又饿,想在你这里借宿一夜可以吗?”常世雄随手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递给老伯。
“这是我们的宿费和饭费。”
“这……这可让壮士破费了,哪里用这些银子?”老伯有些激动地接过银子。
“收下吧!别客气!”常世雄领着红线走进这略显低矮的草房内。老人把他们的马牵到自家的马棚里喂上水和草料,他自家只有一头毛驴。
“我这里还有些熟牛肉和大饼,柜子里还有一坛老酒,壮士先凑合着吃点。”老伯忙乎一阵,把饭菜都端上桌。
此时睏倦己极的红线早己酣睡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常世雄和老伯一块吃着牛肉喝着老酒。老伯发现常世雄的右臂流出鲜出,可他全然不觉得。
“壮士你受伤了?”老伯提醒常世雄。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路上碰到歹人被射中一箭,伤不重,没关系。”常世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取出点黑色粉末,抹在伤口上,又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求老伯给包扎好。
这黑色粉末是师父冲虚真人送给他的金创药,是师祖无极老祖独制的。无论流多少血多大的伤口,敷上这金创药粉,立马止血,一天后伤口愈合。他这金创药与义兄的麒麟血竭的药效几乎相同。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唠家常,老伯是个善谈的人。酒一下肚,话自然也多起来,他自管谈起自己的家事:原来老伯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丁如松从军后与吐蕃人打仗战死疆场,小儿子丁如柏后来也从军现在姚州城当兵。老人的妻子本来是疾病缠身,后听到大儿子战死的消息,痛哭几天后去世。
如今家中只剩老伯一人,小儿子逢年过节时才回家来看看,听别人说他在那边又嫖又赌,三十岁的人了至今还没有娶媳妇,提起小儿子老伯就禁不住哀声叹气。
在一旁静静地听老伯讲述自己家事的常世雄,听到姚州城三个字,不由得担心起来。
“老伯,不知这地方离姚州城有多远?在姚州城的什么方向?”
“我们这地方叫落雁村,在姚州城的东面,离姚州城很近,才七十多里地。”老伯告诉他。
‘落雁村’,听到这三个字,常世雄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他的心里变得高度警觉,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否则……。
“咣咣咣”……远处传来一阵阵锣声,有人在大声叫喊着什么,常世雄的心顿时紧张起来。为掩饰自己,他木然地喝着酒吃着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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