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美食 (第2/3页)
日日都吃的米饭吗?”
冯兰子叹道:“错了错了,不错不错……”
白倩听他一会说错一会说不错,语无伦次,不禁莞尔一笑,只听他接着说道:“这米乃是从极东的关外得来,透亮如玉,稻香浓郁,更加难得的是这里面下的功夫。非要凌晨即起,将已在高山泉水中浸了一天一夜的精米淘洗干净,光是洗米就要花去整整一个时辰,只能用指尖的力量,让每粒米都吃透水分,这样煮出来的饭才软硬适中、颗颗饱满。然后用上好杏花鸡的鸡油炒制,再加入鸡汤在红砖灶里慢慢焙熟,还要一刻不停地转动锅灶才行。如此算下来,煮这一小碗饭,就要足足花上半天的功夫,你还说它不是上品?”
冯兰子这边还在长篇大论地说个没完,那边白倩早已忍耐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小口,果然满口余香,回味无穷,大米的稻香和鸡油的鲜味交纠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好滋味。
当她恋恋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小口鸡饭,让它舒舒服服地滑落到自己的肚子里,冯兰子也正好说完最后一个字。白倩满足地打着饱嗝,歪着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冯老三,就凭你,也说不出这些话来,老实说,究竟是谁让你来说这些混帐话的?”
“白小姐果然有那么一点点聪明,不过我冯老三说的可不是混帐话,顶多是混饭的话。你被抓来此间,按二哥和四弟的意思,应该把你咔嚓一下了事,可师伯左右就是不咔嚓一下,还给你送吃的送喝的,比侍候自己的娘老子还要精心。我去问四弟,他说师伯没了娘,就把你当娘一样孝顺;我说他长了一张狗嘴,又去问二哥,二哥突然大发脾气,说我是个傻子,这都看不出来。我又去问师伯,他那时正坐在一张锦披大椅上,椅背上还雕着福寿云纹,用一管紫毫湖笔,在素白暗纹的澄心堂纸上写字,一笔一划,接着又是一划一笔,看到我进来,就急忙把纸揉成一团,可是我还是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嘿嘿,我看到了他桌上那块圆式砚台,用檀木盒儿装着,那块石头又细又纯,盒子上面密密地镌着铭跋字迹,端的是块宝砚,我还看见……”
“你看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好了,我只问你,你师伯他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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