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一只烧鸡的友情 (第2/3页)
直从十一月开到翌年四月……”
穆典可打断了常奇:“你是说,只要培育得法,这三种植株的花期可以衔接,使四季有花香不衰?”
常奇想了想,点头道:“是这样。”
“而且除了迷迭香,八角和小怀香都是江淮之地不常见之物,却被人移栽到了这里,精心培育成活?”
常奇又点头:“其实迷迭香除了魏晋初引入时风靡过一阵,少有用作庭栽的,多长在山地之中。”
穆典可陷入沉思。
如常奇所说,谭周费尽心思在院中种植了这么大一片异香花木,精心搭配品类,使花香长年不衰,那么他到底是想借这些奇异的味道掩盖什么?
酒香吗?
听过好酒怕巷深,还从没听过卖酒的酒家生怕自家酒香飘传出去的。
味藏二字,听着风雅,却着实经不得推敲。
“良叔,这庄子里的酒能搬走吗?”常奇一见穆典可皱眉就有点害怕,找了个滑头同良庆闲说:“凌叔说了,等平定了瘟疫,要摆流水宴犒劳大家,痛饮个三天三夜,不醉不休,反正这庄子也没人要了,一车拉回去,还省了酒钱。”
“只怕有毒。”良庆说道。
常奇失笑:“良叔您也太会说笑了。咱们是干什么的,还怕人在酒里下毒?就是有毒,我也给它变成没毒。”
哧溜窜了出去:“得嘞,我去验一验。要是没毒,您可别拦我。”
良庆可算得了清静,浓眉皱起,也在思索常奇说的话。
他和穆典可想的一样:谭周这个人,无论做何事都怀有深沉的目的,看中利弊本身大于任何风雅情趣。味藏味藏,藏的只怕不是酒之味。
“啧啧,啧啧,”常奇晃着两条腿,在成排酒架子之间摇来摇去,叹为观止。
“这也太多酒了吧,就是千佛那个大酒缸,一辈子也喝不了这么多酒。”常奇抬头仰望去,被悬在头顶上乌沉沉的数排酒坛子唬了一大跳,回头嚷嚷起来:“你说摆酒架子的人是不是傻,这么高,又隔这么近,万一有人不小心撞到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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