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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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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五颜六色 (第2/3页)

掉了下去。在上面吊土的明娃赶紧伸头去看,只见井下飘起一股尘土,黑黢黢的,不见人影了。

    “爹。”“哦。”“怎么回事?”“这杂种的,底下是空的。”“啊,磕上的吗?”“不要紧,回搬梯子去,把马镫也拿过来。”“甭告人说,哦。屋里也甭告说。”“嗯。”“哎,回来。”“咋?”“回来的时候,把场门从里头锁好了。”“嗯。”不一会儿,明娃来了,顺着梯子就下去了。

    借着马灯微弱的光一看,原来是一孔不大的窑,可不觉得多闷。父子俩打着灯,慢慢走着察看了一遍,见一个空着的小瓮,还有几个小瓦罐也空着,甚至还有一个窄窄的土炕,炕上还有一卷儿铺盖,用手一曳,就烂了。再看,炕边有一块石头。这窑有一条的通道,不知通到哪里去了,还有一个只能一个人爬着进去的洞。

    因为太暗,更不知道这窑是干什么的,所以,父子俩也没敢在里面多转悠,怕有什么机关。但还是找点什么能用的东西。于是,就炕边仔细寻觅起来。可找来找去,还是没发现什么。

    最后,邦娃让儿子把石头搬开看看,结果发现一个很小很浅的地窖,下面有一个封口的小瓷罐。暗自心中一喜,小心翼翼把瓷罐取上来,打开封口,哇,里面有首饰,还有银子,整整一罐子呢。

    于是,把石头放回原处,小心翼翼地把罐子盖好。邦娃自己抱着罐子,让儿子提着马灯,父子俩顺着梯子爬了上来。赶紧脱下衣裳,把瓷罐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窃喜中,明娃想问父亲什么,只见邦娃连忙摆手,意思是不让儿子说话,怕隔墙有耳。

    可邦娃心里并没有闲着,他想,从下去的情况看,不是墓穴,很可能是从前什么人躲过的地方。至于什么时候挖的,来这里躲什么,又是什么缘故一去不返的。这一切,不得而知。

    不过,他觉得,这些问题眼下并不重要。关键是这几十年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此类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个打麦场是他家早几辈子就有了的,至少他爷爷、他爹手里就有了,他记事起,他们家就是在这座打麦场里碾麦、晒粮食,堆麦秸。从来也没有人把这个打麦场看得多重,不就是一块不大的旷地嘛。想到此,邦娃这才放心多了。

    毕竟是突然得了这一小瓷罐财宝,还是不让人知道为好。天还亮着,父子俩也不敢回家,就那样找了个僻静的墙角坐在打麦场里。

    其间,也听到家里人来打麦场门口喊过,可见门锁着(打麦场的门是柴门,从里面就可以伸出手,把门锁起来),就自言自语念诵了一句“这父子俩,来打天井子啦嘛,又把门锁了,可跑得咋去了,吃饭呀都不回来”,便回去了。听见家人这么说,父子俩憋着声儿,相觑哑笑了半天。

    就这样,饿着肚子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到巷子对面的家里。为了守口如瓶,除了他父子俩,邦娃仅限于老婆知道这事。当然,邦娃在打麦场重找个位置大了天井子。

    至于那个地下的窑嘛,没法用土填(怕人知道),就找了块用方石板封上口儿,常把麦秸积就打在了上面(麦秸积,是柿子湾一带对按一层一层顺序打起来的像个大大的球似的麦秸堆的叫法)。

    人常说,马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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