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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彩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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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彩冠霞帔 (第2/3页)

是个慢性子,而且做家务、说话都不行,用村里人的话说,就是好人一个,没有歪心眼儿,也忒笨的。

    于是,公公呀妯娌的都不爱见,也因为这个家里常常生气。再加上帆娃性格不大好,一气之下就家里搬了出来,住到后头沟沟沿下他们家的窑院里去了。实际上,住窑还比房子舒服呢,冬暖夏凉的,也自在。

    可帆娃妈,也就惠贤老觉得心里难受的,老说让老二搬回来住,家产事业都分好了。可帆娃就是不愿意搬,这事就一直这样拖着,成了他妈的一块儿心病。

    帆娃和娟子跟前眼目下是两女一儿,大的是女儿;二的是个儿子,大名叫邢玉柱,小名柱儿;三的又是个女儿,才两岁。今儿个帆娃是领着大女儿和儿子走亲戚去了,小女儿出事的时候还没回来。等大伙儿从沟里寻得回来的时候,帆娃他们也回来了。

    见这么多人聚在他家门口,帆娃感觉不妙,紧跑几步,才听说小女儿被狼叼跑了,“哎呀。”帆娃大嚎一声,捶胸顿足地痛哭起来,钗钗和柱儿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娟子不停地擦着眼泪。在场的女人们也禁不住哭了起来。顿时哭声一片,撕心裂肺。

    大哭了一阵之后,帆娃劈头盖脸训问老婆道:“连娃都看不住,额可把你该咋呢。”娟子也难受地回话说:“天快黑了,你们还不回来,额就说和镯镯上坡坡顶头眊你们去哩。刚出门,额转过脸锁稍门呢,镯镯就在额胯边立着哩,等额锁上门转过脸了,娃就不见了。眼眊上狼含着娃项脖,顺沟岔岔就窜下去了。额一下惊得软的走不成了,也吆喝不出来……”娟子委屈地擦着眼泪说。

    大家晓得娟子这人,听这番诉说罢,也插话道:“哎呀,你看惊人嘛。”“甭说了,难受的。”“想哭,就让她哭上两声,十月怀胎嘛,敢容易的,”“帆娃,你也甭问了,她敢是故意的,啥也甭说,见回屋呀,”在场的老婆家都擦着眼泪劝道:“这狼就把人害死了。”

    可帆娃还是没完没了地训斥老婆道:“你敢就不会吆喝呀,不会撵呀。”“吆喝了,不顶事。额一个老婆家,额敢撵呀。这才赶紧上村里喊人去了。”“早迟毬了的。额们都好好的,你跑出来眊啥呢,多毬的那事。”

    “帆娃,你这人咋是这呢?说毬的外,你们不回来,她在屋里敢不心焦呀。”“啊,就是。甭说了,都赶紧回呀。”众人又劝道。“唉,窝囊死了,晓得些,咱一起走亲戚去呢,也没这事呢。”帆娃叹了口气,自责道。这一夜,帆娃没合眼。大女儿、柱儿和娟子也抽泣了半夜。

    第二天一早,帆娃喊了三十多个人,拿上家伙,分头去后头沟、庙沟、南沟和龙王沟也就是在环村的沟里都寻遍了,仍然没有一点踪影。只是偶尔见到些狼屎,有干的,也有湿的。当然,也有狐狸、野狗和獾粪。

    第三天,帆娃一大早,荷了些钱,用小布袋装了几个馍、几棵大葱,又提了一小罐冷滚水(柿子湾一带称开水为滚水),便一路走着出了村。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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