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公司传言 (第2/3页)
后一试的心情去的时候,在二十三点钟才看到她醉醺醺的回来,在门口找了半天钥匙,然后茫然的看着凌乱的街道。我快步走到她的身前。
“要我帮忙吗?”我说。
她把视线和心思从街道转到我的身上,虽然带着醉意,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本来醉眼朦胧的眼神变得惊喜和怨恨交织。
“我永远不会让一个疯子帮忙的。”她说:“你离我远远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从她手中拿过她的包,帮她找到电子锁的钥匙,打开门上去的时候,我问她我可不可以去的房间,她说我竟然开始跟她客气起来,我又不是没去过。她进了屋子就倒在床上,衣服和鞋都没有脱,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而我依然打着我以前住的时候的地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看着我,她明显已经醒来多时,换了身衣服,洗了脸。我们一起吃过早饭,一起聊不相见的这么多天双方都做了什么,她转到了另一家黑舞厅挣钱,收入比以前每天高出五十到八十块钱。她在那间舞厅认识一个自称是一家钢结构公司的老板,她有一次给我指认过那个老板,他留着上世纪流行的偏分发型,穿着和舞厅环境完全不搭调的西装,嘴里偶尔刁根类似雪茄的香烟。他对她说,他爱上了她,希望和她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她直言她觉得他说的话太好笑:“只有未成人年才会那么说。”她把他的求爱总是拒之于千里之外,仿佛世间就不应该有这样的男人存在;但在他和她跳舞的时候,她又表现的顺从,就像平时对待其他舞伴一样,她说那是她的职业道德和职业精神在约束她。他每次都为她付五倍的舞价,最开始她坦然接受——那是她应得的。但最后发现他是在行使一种策略,让她陷入他的陷阱当中,接受的越多,对方在说某些要求的时候就更加理直气壮。因此,她将以前的账目算了一下,退还了他两千一百块钱。他每次跳完舞都想约她一起出去,但从来没有成功过,黑舞厅是他们唯一见过面说过话的地方。
“他就是为了和我|尚床|。”她说:“和你一样。”
我告诉她我是事出有因,一个|娚人|想和一个|钕人|尚床|并不代表这个|娚人|道德败坏,相反,他们是因为坦然面对自己,将自己完整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才会提出这种要求。我见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她道歉,但因为聊天而忘记,直到最后再也记不起来。但她长时间不回屋子待让我想起了我的那幅画,我告诉她我想借用她的房间一段时间,来画完我那幅旷日持久的画。她说反正自己也很少在那儿待了,让我随便,只要别去她床上,不要把颜料洒在地上就行。她的房间成了我每周末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有时候周内如果突然有了灵感,便会在下班后匆匆赶去她的房间,仔细添上几笔,然后在最后一趟车停运之前赶回公司。在我在她房子画画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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