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大病一场 (第2/3页)
。
新舍友对我和海琳琳之间微妙关系尤为关注,我每次去他们部门的时候,他总是特别的在意。好几次在宿舍和我说出过他的疑惑,他说我和海琳琳总是若即若离,在尽量疏远对方,生怕靠的太近触到了那堵水做的墙。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确有些担心他会猜到背后的故事和我的心事,但最后发现他只不过是出于对舍友和同事的关心,并非爱管闲事的喉舌之辈。而在一次我晚上跑完步回到宿舍的时候,他正在床上用手机看电影。
“海琳琳今天生病了。”他说:“貌似病的很严重。”
“是吗。”我说:“最近天气多变,应该多多注意。”
他对我说,我作为同一级校友总应该表现出应有的关心才行,那样有助于她的康复。我反驳他,如果我自己和我自己说的话能有那样神奇的效果,那我就悬壶济世,赚的腰缠万贯。
其实,在他说到海琳琳生病的时候,我心中非常关注和担心,我曾经见过她带病工作,鼻子塞的呼吸困难,每隔几分钟就得擦一次鼻涕,脸色通红,声音发哑,每时每刻都好像坚持不到下一刻的样子。那会儿我正坐在她的旁边跟她交接工作,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表示关心,对她说她病的那么重应该休息一下。她回复我说她没有什么大碍,还有几项主要的工作需要赶出来。那一次见到她带病工作对我印象深刻,因此当舍友告诉我她因为生病已经不能工作时,我知道她一定病的很重,心中祈祷她赶快康复。我对她的关心发自内心——但从没有想过去探望她,并不是因为我多么的不近情理,而是我觉得我去探望她会更加让她不舒服,恐怕会加重病情。我知道见到她除过让她好好养病的客套话之外,我再说不出其他任何有意义和有助于她康复的内容。更重要的是,我一直觉得她从来没有过和我有过多交涉的想法,我们重逢一年多的时间,她见到我时波澜不惊的表情、跟我说话时客里客气的语气、转身时优雅的步伐,都表现着对于七年前我们之间事情的轻描淡写,仿佛她在我差点儿被冻死那晚之后脱胎换骨,重生为自己想成为的人——不会记起任何事情的人。
她因为那场病休息了整整一周,我再次见到她是在一次全体会议上,她带着大病初愈后的憔悴,比上次见到——也比七年前的她更显消瘦。我坐在她的侧后方,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心生怜悯,深深觉得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不该受此大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