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抉择 (第2/3页)
鲁木齐和北京差了两个时区。
去酒店的车上姜荷说:“我一直以为乌鲁木齐是维语的音译,后来才知道其实是蒙古语美丽的牧场的意思,而大家都熟悉的俄语‘乌拉’,反而是维语冲锋、万岁的意思。很多事情都和我们想当然的理解大相径庭。”
我说:“我也一直在想同样的问题。”
这时候出租车司机在前面嚷:“什么乌鲁木齐,是堵路木齐!等会你们就知道了。”结果进城后我们真的在路上多堵了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我们租了一辆越野车开始了自驾游,我们一路去了石河子、卡拉玛依、伊宁、阿克苏然后经库尔勒、吐鲁番又回到乌鲁木齐,停停走走用了差不多一个月。路上都是无尽的戈壁,我们轮流开车轮流打瞌睡,一起下车接受风尘中安检人员的拥抱,无数次地拥抱,感觉上车打个盹又要下车拥抱了。然后无数次地听安检的警察说:“自驾游?骚!把车上的水瓶都拿出来喝一口!哎对了!骚!”
有一次安检时姜荷问警察:“你相信我能永生吗?”结果边上武警的冲锋枪直接子弹上膛。
于是我们两个被请到后面盘查了两个多小时宗教背景。
我们也去了小时候的家,早已经不见踪影,我们甚至找不到原来依稀的样子,那已经完全是一个渐渐现代化的陌生城市。儿时的胡杨林被高速公路穿过,仅剩下路边零星的几棵树,像是留作纪念的样品。原来我们记忆中广袤的胡杨林居然如此之小。
我们回到乌市后去了趟二姨家,二姨看着晒得黑红的我们又是吃惊又是心疼。二姨退休几年了,居然渐显老态,那一刻我突然想:“也许克隆重生未必是一件坏事。”
然后我和姜荷回到了厦门,在家里睡了几天才联系施廷,在新疆我已经听他说过苏婷变卦,说是任务没有批下来,当时他在电话里一顿臭骂,也不知道在骂什么。
晚上一起吃饭,丁瑶也来了,对我说:“还是我,神奇不?”
施廷对我说:“那个苏老板人都不见了,咖啡馆换了人,看上去挺不好惹,我没敢再靠近那口井。”
我对施廷说:“搞不好就是个犯罪诈骗公司,还是忘了这事吧。”
那以后我再也没听施廷提起过什么宝藏,后来别墅也卖了,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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