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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治疗小组 (第1/3页)
晚饭时孟医生居然也在。餐桌上姜锋依然奔放健谈,姜荷和孟医生话都不多,姜妈妈偶尔搭腔,反而主要是我在负责与姜锋应和。
饭后姜荷就拉着我出门散步,得知孟医生一会就走,我提前和她道别。
下楼后姜荷问我为什么孟影配合姜锋一起糊弄我,我一点情绪没有还那么客客气气。我反问姜荷为什么在日本那么久没学会日本的礼仪,姜荷说日本人的礼貌是仪式性的,和内心无关,我说我也是。再说了那是人家的工作,对事不对人。
姜荷问:“她明知你不是抑郁症,还每星期辅导你什么?”
我说:“她有任务在身,虽然明知我另有疾患,但也必须得找个理由接触了解观察我吧。”
姜荷不以为然:“她告诉你十五岁上大学,本硕博连读八年也是工作需要?”
我说:“治病需要患者的信任,她年纪那么小,不把这些亮出还真没办法让我拿她当回事。”
我岔开话题:“我看她和你们家很熟悉,不像是一般上下属关系。”
姜荷说:“她是我爸大学同学的孩子,她从小就很会读书,为了给她最好的教育环境,我们家到上海没多久她父亲就把她送来了。那时候正是我彷徨无助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关系很好。后开我去了日本,她在上海读书读得相当不错,等我回来治病时,她也照顾过我。之后我在国内读高中到高二,原本打算和她一起跳级参加高考的,后来去了日本才耽误了我本硕博连读,不然我也能拿出来吹吹牛。”
“看得出你爸在公司里挺重用她。”
“在我爸眼里,孟影学的那才是真学问,我这个人类学你那个广告学基本上屁都不是。”
“我这个广告学我爸也说屁也不是,说我是重商主义下的可耻帮佣。”
又走到了假山前面,我想起了母亲,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考虑到她的黑夜忌讳,决定明天白天再打。
姜荷猜到了我的心思,看了我一眼说:“想你妈了?”
我说:“明天给她打个电话。”
姜荷说:“一旦开始治疗可能就不方便打电话了,你最好和家属朋友早打招呼,免得引起不必要恐慌。”
我很奇怪:“为什么不方便打电话?”
姜荷说:“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矩,你看过医生治病时允许病人玩手机了吗?”
我看着姜荷,觉得她没有完全说实话。后来我才明白,即便给我手机,我也没力气拿起来。
晚上睡之前想了很多,原本的现世安稳随着父亲去世幻觉破灭,才发现我生命里可以互相扶持依赖之人居然这么少,柔弱的母亲甚至还等待着我的支持,而我提供不了让她觉得踏实的环境。
如果我要活下去,必须度过两个难关,一是解决遗传基因问题,二是治疗多重人格问题,我的这两个难关可能就是父亲的鬼门关,诊断报告出来没多久,我父亲在那个时间点上突然旧病复发不可能不于此有关。
姜荷有关人体试验的推测虽然荒诞,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确必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特别是父亲还很可能因此提早过世,父亲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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