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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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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卷(二十四) (第3/3页)

武帝雕塑上,给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显得更加庄严和神圣。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谭越看了看手表,对陈子瑜说。

    陈子瑜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雕塑,说:“好吧,今天的旅程结束的太快了,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在路上,陈子瑜和谭越都沉浸在今天的美好回忆中。他们分享着彼此的感受和想法,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陈子瑜对谭越说。

    谭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当然,只要你想去,我都会陪着你。”

    汽车在公路上疾驰,身后的戈壁滩渐渐被夜幕笼罩。

    但陈子瑜和谭越的心中却充满了阳光,他们知道,这段美好的旅程将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

    她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谭越,微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

    或许旅行的意义,就在于与重要的人,把荒芜走成风景,将流逝的时光酿成永恒。

    暮色将戈壁染成琥珀色时,陈子瑜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副驾驶车窗的防紫外线贴膜。

    车外,瓜州的风裹着细沙撞在挡风玻璃上,发出细碎的簌簌声,谭越的侧脸在夕阳与仪表盘蓝光的交替中忽明忽暗,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还有半小时到嘉峪关。“谭越腾出右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车载导航的电子音适时补充:“前方进入高速,全程127公里。“

    陈子瑜望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瓜州县城,那里有他们昨日惊叹过的武帝雕塑,此刻青铜铠甲上的锈迹或许正被晚霞镀上金边。

    车载音响突然切到《月牙泉》,陈子瑜轻声跟着哼唱。

    在阳关出发时,她还对西北的荒凉心生忐忑,可当大地之子的巨婴雕塑从戈壁地平线浮现,当无界美术馆的白色穹顶在烈日下折射出流动的光,她才明白谭越总说的“在路上的意义“。此刻车轮碾过的每一寸柏油路,都像在古老丝绸之路上续写新的故事。

    夜色彻底降临前,峪关的轮廓终于刺破黑暗。

    这座明代关城在探照灯下巍峨如铁,城楼飞檐挑着深蓝夜空,箭楼的垛口切割着月光。

    陈子瑜摇下车窗,冷空气裹挟着砂砾扑进鼻腔,混杂着陌生的驼铃香薰气息——那是谭越特意为这次旅行购置的车载香氛。

    “订了城楼对面的民宿。“谭越转动方向盘驶入停车场,车顶行李架与金属栏杆擦出轻响。

    陈子瑜下车时抬头,发现民宿的木质招牌上刻着“悬壁听风“四个字,暖黄色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恍惚间竟有穿越时空的错觉。

    推开雕花木门,屋内飘来祁连雪菊的清香。

    老板娘是位戴银饰的裕固族女子,用带着西北腔调的普通话笑道:“年轻人运气好,今天最后一间观景房。“

    陈子瑜跟着她穿过铺着青砖的走廊,转角处的博古架上,摆放着造型古朴的戈壁石和铜制骆驼。

    房间的飘窗正对关城,陈子瑜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看着月光为城墙的轮廓描出银边。

    谭越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三泡台走来,碗里的桂圆、枸杞在琥珀色茶汤里沉沉浮浮。

    “尝尝,“他将茶碗塞进她手里,“老板娘说用祁连山的雪水冲泡才够味。“

    夜深时,陈子瑜被零星的驼铃声惊醒。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她转头看见谭越侧身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是他正在查阅的峪关历史资料。

    她轻轻抽走手机,锁屏壁纸是他们在大地之子前的合影,谭越把她的手按在雕塑的“脚丫“上,镜头定格住两人相视而笑的瞬间。

    晨光初现时,陈子瑜站在民宿顶楼的观景台。

    峪关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城墙的砖石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敌楼的旌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谭越递来热豆浆,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等会儿去悬臂长城,能看到完整的关城全貌。“

    越野车沿着讨赖河峡谷蜿蜒而上,陈子瑜望着窗外陡峭的崖壁,很难想象当年戍边将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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