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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剑(中) (第1/3页)
眼看蛟龙被屠,而出手的今别我却只是一眼,这番手段却是着实让枯寂和尚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不过也至于太放在心上,毕竟大家都还在互相试探之中.只是脸上却是多少带了些阴沉在里面,与之身份难以联想在一起.
而试图劝架的儒家左祭酒谢无樟看到此景,脸色也是与之前相比要差了些,不过这份脸色却不是摆给今别我看的,而是给任意出手的枯寂和尚看的,他那宽大的儒袖此刻却是轻轻一挥,远处的大蛇猛然间便被江水再次冲入河水之中,而望着那条大蛇,左祭酒口中却是振振有词,这一幕落在了今别我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意境在其中,不免出言嗤笑道:
“道士不修道,和尚爱打架,儒生做超度,这世道不乱也难!莫非真是我一人之过?而非尔等之错?”
此番话,今别我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轻蔑与讽刺,就像此情此景,这些自以为天下正统的人,总是打着冠冕堂皇地旗号,坐着狼心狗肺的事,而今日不过遭殃遇到了自己罢了.
“今掌门好一个伶牙俐齿,我怕我们四个怕是说不过你了,这“当时之无敌”今日一见,我也是打心底服气,只不过服气归服气,但有些事,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常某也只能做出此番违心之举,还请今掌门莫要见怪.”
说话之人,不是便是正是那一直坐在期盼之中,犹如闭关一般的白发老人,今别我一眼望去,却是看不出其根脚,虽然有些惊讶,却也没在意太多,只是不免回了一句:
“道非己见,各有各道!有啥好认错的?”
听到今别我此言,那老者却是没有继续坐在石凳之上,继续枯坐,而是站起身子,转过身来,用那张早已被褶皱弥漫地脸望向身前众人,却是不管其他四人如何想,隔着几步距离,却是像今别我做了一辑,郑声说道:
“老夫不才,乃蜀国剑宗的五也子,自五岁习剑,至今已有九十四年了,待到过了今日,便是百年之期,只是平生资质愚钝,与众位相比犹如皓月莹尘,不可与之相对,只能以勤补拙,每天就练三招剑式,也被人戏称为三剑先生.”
说到此处,五也子却是望了望西边,那里是他的故土,是他这辈子待得最久,也是感情最深的地方,他本蜀国王室,本该享受荣华富贵,妻妾成群,可自从五岁习剑以来,却是眼中,心中,梦中只有剑,再无他念,待到十岁有六,却是离开皇宫,去了号称蜀国第一剑的蜀山学习剑术,一来二去却是不想已经有七十九年,而且恰巧,明日便是满八十年的日子,他在受到靳明邀请之时,便一个人思量好久,要不要赴这一趟?还是安安心心地待在蜀山,等着大限之期将至,可百年练剑,未曾遇到一人值得出三剑,那么这练剑还有何意?不能杀人的剑又怎么称得上是好剑?想到此处,他便已知这一次出行已成心劫,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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