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底帕斯之鏡(十三) (第2/3页)
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憐惜的說,忍著點吧!別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說完,嘶啞的吼叫了一聲,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陽具倏地刺了進去,全部捅進了氾濫多汁的mi穴!
啊──媽媽發出短促的尖叫,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陽具盡根沒入體內,兩人的性器之間再沒有絲毫的空隙,親密的結合在了一起。她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失聲痛哭了起來。
別哭,媽媽,別傷心了……我溫柔的安慰著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淚,低聲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不可能再回頭了,我們也永遠不可能恢復過去……
媽媽渾身一震,雙眼癡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是的……已經發生了……沒的回頭了……沒的回頭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幾遍,臉上忽然呈現出自暴自棄的表情,像是把什麼都豁出去了,身體驀地變的滾熱發燙,溫暖的嘴唇發狂的吻著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開了。
我大為興奮,胯下的rou棒如同上了發條般機械的進出美妙的rou洞,尖端刮擦著柔軟的陰道內側,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盡處。龜頭重重的撞擊在媽媽的子宮頸上,帶來些許的灼熱疼痛,但是心裡的感覺卻越發的暢快刺激!
好兒子……快一點……啊啊……你好厲害……我要……要……一聲聲銷魂落魄的吶喊,不斷的從媽媽的唇齒間哭叫出來。她的俏臉扭曲著,再沒有往日那種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樣,也失去了做為母親的所有自尊,只顧將雙腿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麼……說啊!大聲的說啊……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體碰撞出啪、啪、啪的聲響,加上性器摩擦發出的yin靡之音,在寂靜的臥室裡迴盪著,聽起來越發令人血脈賁張。
幹我!兒子……媽媽想要你的雞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媽媽似乎徹底的失控了,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yin蕩的呻吟,嬌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我的節奏。這一刻,她已將身份、臉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邊,盡情的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而她xiong前那對飽滿赤裸的ru房,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起來。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我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nǎi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彷彿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線,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我們母子兩個沉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著,做著人世間最無恥最敗德的不倫行為。心頭時時湧起犯罪的感覺,但也是正是這種混雜著罪惡的快感,帶給了我們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瘋狂了多久,突然間,媽媽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陰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與此同時,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裡不斷的喊著我的名字,兩條修長的玉腿環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攏、擠壓,彷彿想把我整個人都塞進她的mi穴裡去……
啊……啊……快……快點……好兒子……媽媽……已經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聽著媽媽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裡忽然充滿了自豪的成就感──原來我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自己的親生母親洩出來……在兒子面前洩出象徵著情慾的yin汁……
想到這裡,我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媽媽嫩滑的屁股,盡可能的把陽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來:媽媽,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宮裡去……回去……
小兵……好兒子……回來吧……回到媽媽的子宮裡……射出來……全部射出來……媽媽的子宮在等你……啊啊……
話還未說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衝擊著四肢百骸。龜頭彈跳著噴出滾燙的jing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媽媽抽搐的rou洞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媽媽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摟著我的背部,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慄著,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半分鐘過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貞一滴不漏的噴完。rou棒頹然的軟了下來,從溫濕的mi穴裡滑出。接著,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媽媽的肉縫輕輕的蠕動著,鮮紅的陰唇略微翻開,一道濁白的汁水赫然從裡面倒流了出來!
──兒子的jing液從母親的陰道口流下!世上還有什麼場景比這更yin亂呢?不過就算再怎樣流,母子亂倫的恥辱標記都已永遠的留在了媽媽的子宮裡,成為她被我征服的象徵。
我躺了下來,回味著高氵朝的餘韻,疲憊欲死的睏倦漸漸的瀰漫了全身,就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 ※ ※ ※ ※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太陽正高高的懸掛在半空,萬道金光烤的我全身發熱。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鬧鐘,時間竟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覺睡到了中午!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這才發現媽媽已經離開了,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兒了?我自言自語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簡直有種疑幻疑真的感覺,懷疑自己不過是又發了一場春夢。然而房間裡卻明明瀰漫著媽媽身上獨有的清香,枕頭邊也散落著幾絲柔長的秀髮,床單上還殘留著乾涸了的愛液水痕……所有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多年的夢想已經成為現實!
何況,昨夜和媽媽做愛時的每一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是那樣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裡,絕不是模糊的夢境可以比擬的。而且我也記得,在瘋狂的媾合過後,我們母子都累的要命,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這無疑是這麼多年來,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實的一個夜晚,惟一遺憾的是,剛才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媽媽那動人的睡姿。
難道她在我睡著以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我心頭疑惑,兩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到了媽媽的臥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的,她竟然也不在裡面!
我一拍腦袋,頓時啞然失笑起來。都快中午了,媽媽又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當然不會賴床了!憑著一貫的印象,我猜她現在八成是在準備午餐。
果然,當我走到客廳裡時,鼻端就傳來了一陣蛋吵飯的香味。再走上幾步,我就看見了媽媽的身影。她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並未發現我已經來到了身後。
我站在原地,靜靜的打量著媽媽。她的頭髮清爽的挽了起來,露出了一截優雅的頸脖。窈窕的身上紮著圍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裡一邊翻動著鍋鏟,一邊輕輕的哼著歡快的曲調,纖細的腰肢也在富有節奏感的自然扭動。
從側面望去,我注意到媽媽的臉頰是紅潤的,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不再是過去那副蒼白憔悴的樣子了,倒像是一個新婚不久的少婦,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性感嫵媚的風情。
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個清晨,是多麼的相像啊!當時的媽媽也和今天一樣,無論是表情還是神態都充滿了快樂,幸福之情溢於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後,一切都改變了。我在不倫邪念的驅使下,用藥物廢除了爸爸的性功能!從此,床笫之歡就這樣離媽媽遠去了,她再也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歡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鮮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時的彌補了錯誤,用年輕滾燙的濃精灌溉了媽媽的身體,使她重新散發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韻味。這也意味著,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媽媽那空虛寂寞的肉體得到最充分的滋潤……
我想到這裡,rou棒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悄沒聲息的走上前去,兩隻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肢,輕聲笑著說:午安,媽媽。
媽媽嚇了一大跳,險些失手丟掉了鏟子。她定了定神,回頭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幹嘛不早點打招呼?鬼頭鬼腦的,討厭!
她說這話的語氣神態,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嬌時才會出現的。我心中一蕩,但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訕訕的說:想給你個驚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麼午餐?
媽媽歉疚的說:小兵,對不起了!媽媽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說著俏臉一紅,露出嬌羞的表情,低聲說,來不及去買菜了,你就先吃點蛋炒飯將就一下吧!
沒問題!我應聲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讚歎的說,好香啊!
是嗎?媽媽喜滋滋的說,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特意多打了兩個雞蛋,還加了點麻油……
媽媽,你不要這麼不解風情啊!我打斷了她,踮起腳尖湊到她的頸子上親了一口,調笑說,誰稀罕蛋炒飯了?我是在說你香哩!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頰微微的紅了,笑罵道:沒大沒小的東西,你給我站遠點!
望著她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態,我的魂都飛了,雙手情不自禁的撩開了圍裙,在她那沒有半點贅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著,嘴巴則湊上了半圓的小耳,頑皮的呵了一口熱氣。
喔……媽媽的脖子縮了縮,輕叱道,別鬧了,媽媽在做飯!打翻了油鍋怎麼辦?你還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賴臉的說,我現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媽媽你了……
小色鬼!媽婤i冻鰫酆藿患拥纳裆谖业氖直凵洗蛄艘话驼疲瑳]好氣的說,昨晚你折騰了那麼久,還沒有吃夠麼?
媽媽這麼好吃,一個晚上當然不夠了!我嬉皮笑臉的說著,手掌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去,攀爬上了高聳的xiong脯。
媽媽吃了一驚,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說:小兵,不准胡來!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少來了!媽媽,誰會看到這裡呀?我不理她的反對,手掌繼續向下探去,碰到了絲質的ru罩。媽媽微弱的抵抗了一陣,見拗不過我,也就隨我去了,自顧自的翻動著鏟子。
不過令我尷尬的是,這一回,我仍然無法將ru罩解開!心中一急,也顧不上斯文了,雙掌強行從縫隙裡插了進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飽滿的ru房,直接的撫弄起了滑膩的雙峰。
媽媽觸電般的一抖,雙頰泛上了紅暈,本能的說:不……不要……
我不等她說完,指尖已經純熟的登上了峰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嬌嫩的ru頭,忽輕忽重的搓揉著、撥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瓏的ru頭就膨脹了起來,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間輕微的蠕動……
媽媽的鼻息陡然變粗重了,手裡的鏟子無意識的揮舞著,嬌喘細細的說:小兵……壞兒子!你為什麼……老是愛摸媽媽的……這裡?
誰叫你小時候既不讓我摸,又不給我看的?哼,我現在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我擺出勝利者的姿態,恥高氣揚的說,媽媽,這對nǎi子雖然長在你身上,可是以後卻屬於我了!你要保養好目前的份量和彈性,讓我永遠摸的這麼過癮!知道嗎?
媽媽含糊的唔了一聲,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腳下連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了我的懷中。
我心頭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她的ru房,用命令的語氣說:媽媽,我希望從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這累贅的ru罩了,因為我隨時隨地都想摸……
媽媽一征,彷彿突然從沉醉的綺夢中驚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那怎麼行?你這小色鬼可以不要臉,可媽媽還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覺的感到媽媽儘管已失身給我,可是在她的心裡還依然把我看成是個孩子,而不是那個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這可並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識到,母子倆的角色已經轉變了,她應該把我視為不可違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對!
──看來,我還需要好好的調教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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