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相术大师 请君离去 (第2/3页)
只见并州都督李世勣领着并州大小官员走到城门处,而后一名随从朗声问到:“听闻贤王殿下驾临并州,不知殿下现在何处?”
先前那名士兵隐晦地指了指城外那群士兵,随后那名随从在李世勣耳畔说了几句,李世勣则是赶忙领着一众官员走出城外,径直来到楚墨风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到:“下官并州都督李世勣携并州一众官员见过贤王殿下,不知殿下莅临并州,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诸位快快请起,镇守龙兴之地诸位乃是功臣,不必行此大礼。”楚墨风见状翻身下马,赶忙示意众人起身,而后拉住李世勣的手说到:“许久不见英国公依旧神采奕奕,你我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武德八年你我跟随陛下在并州城下大胜突厥那次了。”
想起当年并州城下那绚烂的烟花,李世勣当即朗声大笑,“当年殿下那一阵烟花战法可真是让下官大开眼界啊,至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赞叹不已。”
听了李世勣的话,楚墨风微微一笑,随即轻声说到:“好啦,你我二人也不要在此互相吹捧了,今日本王来到并州,一是为了故地重游,二是因为收到密报,前来处理些私事。不知英国公可否为我这些部下安排一处住所,估计本王此番要在并州停留几日。”
听闻对方此番是来处理私事,李世勣心中不免有些落寞,心中还在踌躇是否要将那件事告知楚墨风,而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说到:“这有何难,烦请殿下随下官进城。”
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对着身后的龍城军说到:“进城之后全体下马而行,如若冲撞百姓或者有骚扰百姓者,一经查处定斩不赦。”
只听身后的龍城军齐声应和,顿时犹如一股滔天巨浪席卷了在场众人,人群中那些武将望着对方的装备,眼神中透露出羡慕之情,一旁的一名文官则是无奈地说到:“别羡慕了,整个大唐只有三支军队有这样的装备,两支天策军,还有现在的龍城军,这些装备都是精铁所铸,听闻养活这样一支队伍所花费的银钱不计其数,咱们这些州府的守军是不要想了,上面也不会同意的。”
听完这位同僚的话,在场武将纷纷叹了口气,而后随着众人一路向着城内走去。将龍城军安顿好之后,李世勣引着楚墨风来到了都督府,而后便有下人奉上热茶,楚墨风先是听取了关于并州的各项汇报,而后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一缕波纹在杯中荡漾而且,旋即泛起一股清香,“本王得知近些时日并州城内似有异动,城内百姓竟然开始信奉命理面相学说,不知可有此事?”
突然听闻楚墨风提及命理一事,李世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此番到来应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当即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启禀殿下,实不相瞒,前些日子这并州城内来了一名姓袁的男子,此人号称以面相断人前程,城内百姓无不趋之若鹜,下官本想着今日上奏,正巧殿下您莅临并州,下官以为此事当由殿下定夺。”
望着李世勣一脸诚恳的模样,楚墨风忍不住在心中咒骂到:你大爷的李世勣,如若本王不说是为此事而来,你还得继续瞒着本王,谁知本王说了之后,你却让本王定夺,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三载未见,你老小子倒是圆滑了许多啊。
念及于此楚墨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后沉吟了片刻说到:“无妨,无妨,待明日本王先去会一会这位高人,如若本王没有记错,此人应该是叫做袁天罡,原本是前隋的一个资令官,太上皇建立大唐之后,曾被封为火井令,论相术此人却是有一定的本事。”
眼见楚墨风对此人加以肯定,在场一众官员脸上无不露出神往之色,楚墨风见状轻咳一声说到:“但是,这些又能如何?本王倒是想让此人替本王算算,这突厥究竟还有几年的运数?咱们大唐与突厥究竟何时才会爆发大规模的战争?本王还想让他算算这突厥的大小可汗们明日会不会暴毙而亡?这些他若是能算出来,本王也算是信服,只不过本王不会听信他的一派之言,与突厥一战,靠的是咱们与百姓上下一心,靠的是兵强马壮指挥有方,如若听信算学,岂不是让后人贻笑大方?”
一通话说的在场众人心中振奋不已,是啊,信这些做什么,只要大唐多一些像面前这位一样的文臣武将,何愁大唐不能昌盛久远?想到这在场众人纷纷出言附和。
是夜李世勣命人在城内的酒楼大摆宴席,为楚墨风接风洗尘,而爱惜部下的楚墨风则是自掏腰包置备了不少菜肴,命人送至龍城军的临时住所,众人得知是殿下自费置办酒席送来,兴奋之余无不感恩戴德。
一顿酒席吃了大约两个时辰,席间楚墨风与李世勣谈起在并州的过往,让在场众人无不敬佩,世人皆知此人乃是大唐声名赫赫的功臣,殊不知此人年纪轻轻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战役。
宴席结束李世勣出言要为楚墨风安排住所,谁知却被楚墨风婉言拒绝,“英国公不必如此麻烦,别忘了当年在晋阳,本王可是与太上皇一家是邻居的,今夜本王还是回原来的府邸就好,许久未曾回去了,心中不免有些怀念,还望英国公能够成人之美。”
听完楚墨风的话,李世勣这才想起,太上皇龙兴之日起,这位就跟随身侧,有坊间传言这位曾与太上皇一家是邻居,今日才知道传言竟然是真的。随后李世勣带着一众赴宴人员,护送楚墨风返回了当年在晋阳的那座小宅子,信手敲开门之后,府内下人发觉是主人回来了,无不激动万分,尽管每个月长安方面都会按时发放例钱,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主人,众人心中还是十分想念的。
这一夜,沉寂许久的楚府瞬间活络起来,众人忙着烧水整理铺床,待楚墨风钻进浴桶的时候,房间内已然收拾妥当,懒散地靠着桶里,楚墨风的脑海中依旧在筹划着练兵扩军的事宜,此时房门突然轻轻地开启,一个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兵刃未在身侧,楚墨风只好将手中的布子吸饱了水分,而后攥在手中,雾气缭绕中一个清瘦的身影缓缓上前,正待开口说话只见楚墨风猛然从桶里站起身,手中的布子由于吸饱了水分,此刻被楚墨风抖成一条坚硬的长棍,向着那个身影飞去。
谁知那个身影突然娇叱一声,娇嫩的手掌一翻,一柄障刀赫然在手,迎着楚墨风的布棍而去,楚墨风见状诡异地一笑,而后手腕一抖,布棍在行进的过程中突然一软,像一条毒蛇一般缠住了对方的手腕,顺势向后一拽,对方当即被楚墨风拽到面前,定睛一看楚墨风当即低声喊到:“童莺,怎么是你。”
发觉对方认出了自己,童莺也是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当即左手抡圆给了楚墨风一个巴掌,“楚墨风,你个登徒子。”
猛然被行刺之人抽了一巴掌,楚墨风不免有些诧异,随即低头一看,当即老脸一红缩回了水中,原来适才起身迎敌,自己周身不着寸缕,却是被童莺看了个全乎,望着一脸娇羞的童莺,楚墨风捂着微微疼痛的脸颊,怔怔地问到:“你怎么会在并州,为何要来行刺我?你妹妹童燕呢?”
只见童莺背过身去忿忿地说到:“你个登徒子,看见我还不忘记我妹妹,等着我给你喊她进来的。”想起方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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