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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王妃升堂 万家生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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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 王妃升堂 万家生佛 (第2/3页)

跪在地上,转身望着床榻上依旧熟睡的楚墨风,窦婧妍心中忍不住地咒骂到:你这个坏人,昨夜那般作弄人家。

    缓缓地走到窗边,隔着窗户听见了街上嘈杂的声音,窦婧妍此刻才想起来,昨日约定好了今日要在蒲州城游历一番,想到这窦婧妍赶忙将衣衫一件件穿好,而后坐在屋内的铜镜前开始梳妆打扮,不消片刻便从昨日婉转娇嗔的小娘子,变成了威仪堂堂的贤王府侧王妃。

    睡梦中的楚墨风没有被窦婧妍的梳妆打扮吵醒,反而是因为窗外一阵敲锣的声音惊醒,猛然起身看见早已梳妆完毕的窦婧妍,楚墨风不由地笑了笑,想起二人的约定,楚墨风赶忙起身洗漱穿衣,随即二人离开房间向着楼下走去。

    此时适逢早间,客栈内并没有多少客人,二人拣了一张靠近大门的桌子,还未张口就见伙计们将吃食端了上来,见此情景楚墨风也不做声,示意窦婧妍用饭,一碗正宗的刀削面,一碗五彩斑斓的豌豆粥,辅以一碟肥而不腻的平遥牛肉,几张散发着酥油清香的柳林芝麻饼,一顿正宗的蒲州早饭,吃得夫妇二人酣畅淋漓。

    用过早饭之后,楚墨风和窦婧妍联袂向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楚墨风在饭桌上放了一吊钱,待伙计过来收拾的时候,发现了这一吊钱赶紧拿给掌柜的,望着面前这一吊钱,掌柜的不由地笑了笑,看来这个贤王殿下还不是那种占用民脂民膏的好人啊。

    二人沿着街道缓缓地向前走着,一路上周围店铺出售的物品吸引了窦婧妍的注意,每路过一个店铺,窦婧妍都要进去转一转,甚至是卖米的米行,窦婧妍也要进去看看究竟,望着对方小孩子一般的行为,楚墨风深深的怀疑昨夜床榻之上那般放浪的女子,究竟是不是眼前这名女子。

    闲逛一圈之后,二人来到了一个卖头饰的店铺内,窦婧妍在柜台前仔细地挑选起头饰,而楚墨风则是坐在店内的椅子上,手捧一杯清茶,面露笑容地望着窦婧妍的背影。突然店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对着掌柜的大喊一声,“老李,赶紧去县衙吧,听说城东卖豌豆粥的张老三因为杀人被抓起来了,死的是那个假国戚的儿子,县官老爷现在要判张老三砍头呢,快去看看吧。”话音一落此人又跑出了店铺。

    听对方这么一说,掌柜的连做生意的心思都没有了,脸上略带歉意地对着楚墨风和窦婧妍说到:“二位客官,方才的话您二位也听见了,在下现在要前往县衙,您看你二位......”

    本以为对方定然不会同意,谁知那名女子将面前挑选好的头饰往自己面前一推,而后笑着说到:“掌柜的算账吧,稍后我们也去县衙看看的。”

    掌柜的见状赶忙算好价钱,而后将东西包好递给了对方,只见那名男子从怀中掏钱的时候,不小心掉出一块金黄色的腰牌,掌柜的猛然一瞥,只看见了正面那条金光闪闪的龙,随即心头一惊,接过递来的钱竟然呆立当场,随后就见那名男子捡起腰牌,拽着女子走出店铺向着县衙方向走去。

    来到县衙门口,只见一众百姓围在大门外,大堂内的地上跪着一个年逾五旬的男子,旁边站着一对夫妇,正在对着男子咒骂着。不明就里的楚墨风见状,信手扯过身旁一人问到:“敢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那人头也没回,对楚墨风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原来大堂上正在咒骂的那对夫妇,乃是本地人士,府上姓高,据说是京城内皇室采买人高弘毅和秘书少监高表仁的远方亲戚,而且据说此人与京城的贤王殿下也算是亲戚,奈何常年不见这三位与这个高老爷有什么往来,所以蒲州城的人都戏称此人为假国戚。

    这位高老爷膝下只有一子,名为高德才,取名寓意德才兼备,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平素仗着家中有钱,加之府上的背景,在蒲州城内欺男霸女,强买强卖,一时间蒲州城内民怨沸腾,鉴于蒲州城当年是贤王殿下救下的,城内的老人都不相信殿下会有这样的亲戚,所以众人也就不当回事。

    而跪在地上那人是城东卖豌豆粥的张老三,平素为人老实巴交,妻子早年因病身故,留下一个女儿与张老三相依为命,靠着一个粥铺为生,谁曾想前些日子那个高德才上街无意中看见了张老三的女儿,遂准备抢入府中,索性被周围百姓阻拦没有得逞,却不料昨夜高德才竟然死在了张老三的家中,高家当即将张老三抓到了县衙。

    此人还未说话,只听到身旁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方才问话的男子,一副杀气腾腾的眼神望着大堂内一直在咒骂的高氏夫妇,唯恐被这杀气波及,男子赶忙闪到了一边,而楚墨风身旁的窦婧妍察觉到对方有异,赶忙低声问到:“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当年在姑臧县箐箐的境遇,竟然和今日之事出奇的相像。”楚墨风冷冷地望着县衙大堂上坐着的县令,而后轻声说到:“我高氏一族没有远亲住在蒲州,除了我、弘毅兄长、表仁兄长以及良娣大姐之外,高氏一族其余人尽数在蓚县,此人既然敢冒用我们的名号,那今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此时只听县令一拍惊堂木,对着下面跪着的张老三喊到:“下面跪着的人,死者高德才可是你失手所杀?”

    只见张老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听县令问到:“既然是失手所杀,而非故意杀人,本官判你暂时收押,待择日上报之后再行开刀问斩,你可信服?”

    张老三闻言点了点头,县令见状正待张口喊退堂,谁知高益明突然开口说到:“大人,您这么判有失偏颇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判就要今日斩首,如若不然,我定要进京找贤王殿下告你一状,届时您也不好交代吧?”

    眼见对方用贤王压自己,县令刘思铭心中不免暗自骂到:你吗的姓高的,用贤王压我,你以为贤王会管你吗?贤王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在蒲州的所作所为,估计能气的直接杀来,届时估计本官不死,你是要死定了。其实对于此事,刘思铭是有私心的,此人来路不明,刘思铭早就怀疑许久,原本已经上报了蒲州刺史,奈何刺史大人却不闻不问,刘思铭此番也正想借由此事上书给贤王询问一番,本想着用一招拖字诀暂时压下此事,却不曾料到被对方反压一下,正在刘思铭一筹莫展之际,只听门口处传来一声娇叱,“你放屁,贤王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戚?”

    刘思铭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衣着名贵长相威仪堂堂的女子走了进来,对着刘思铭施了一礼,而后举起手中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高声喊到:“贤王令牌在此。”

    眼见女子手持所谓的贤王令牌,刘思铭当即心生疑惑,对着女子喊到:“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手中令牌能否给本官查验一番?”

    只见女子指着高益明,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虐地说到:“想知道我是何人,问问这位贤王的亲戚不就是了。”

    突然明白了对方说是来拆高益明的台的,刘思铭赶忙对着高益明喊到:“不知高员外能否告知本官,这位究竟是贤王府的何人啊?”

    望着面前这位女子,高益明心中顿时惊恐不已,自己哪里是什么贤王的亲戚啊,只不过是家中有人在贤王府做事,自己才谎称是贤王的亲戚,至于贤王府的大门,自己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哪能知道面前这名女子究竟是何人?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若说不出来,自己的谎言当即会被拆穿,届时那些自己得罪过的人,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高益明佯装镇定,装模作样打量了女子一番,而后笑着说到:“你是贤王麾下的彼岸花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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