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真相大白 洗刷冤屈 (第3/3页)
及,当即顺嘴说到:“给了......不对,我谁也没给,贤王殿下您这是在冤枉奴婢。”
“哦,说来就奇怪了,承乾殿负责衣物浣洗的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你拿了,那恕本王真的想不出何人还能接触到殿下的衣物了?”望着拒不承认的翠珠,楚墨风饶有兴趣示意她坐下,而后轻声问到:“难道说那玉葫芦长了腿自己跑了?”
只见翠珠落座之后思索了片刻,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到:“启禀殿下,奴婢想起来了,那日奴婢将殿下的衣物收来之后,突然觉得腹内不适......”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楚墨风领着翠珠从了偏厅走了出来,长孙竭罗见状一脸关切地望着二人,只见楚墨风轻声说到:“烦请嫂夫人将一个唤做紫荷召来,小弟有话要问。”
“紫荷?饮宴那日紫荷已经告假返回故里了,正因为这件事所以我才晚到了片刻,这件事你二哥也知道的。”听闻楚墨风提到紫荷,长孙竭罗也是有些诧异。
随后楚墨风点了点头,“无妨,此事我稍后去尚宫局查一下吧,至于那些信,嫂夫人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只见长孙竭罗挥了挥手,示意翠珠退下,而后取出一封信,指着上面几处说到:“你且看,这一句‘那一日有幸在宫中再度见到你,但是你我的距离却相差甚远’,可见郭婕妤似乎是在宫中见到了故人,但是二人之间身份似乎有些悬殊,值得推敲一番。”
而后长孙竭罗指着另一句说到:“你再看这一句‘我知道你我如此这般实属不该,但是我依旧无法忘记曾经的过往’,也就是说此人以前就与郭婕妤相识,那么问题来了,郭婕妤进宫的时候,负责验身的女官可写的是处子之身,否则也无法进宫,那就是说信中所指之人,与郭婕妤有染是在其进宫之后,这一点可以去她老家查证。”
楚墨风记挂着只有两日的期限,随即对着长孙竭罗拱手说到:“叨扰许久小弟需告辞了,还望今日小弟前来之事,嫂夫人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及,切记切记,此事事关二哥安危。”
长孙竭罗目送楚墨风离去,而后命人又将翠珠唤来,随即冷冷地问到:“翠珠,本王妃问你,方才贤王殿下都问你什么了?”
此刻尚宫局的烛火依旧未灭,楚墨风径直来到了尚宫局,一众女官发现楚墨风到来,纷纷围了上来,不为别的,只因这厮可是如今炙手可热的人物,权倾天下、武艺高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为人正直且身受陛下恩宠,而当初顾贞儿对梓潼说的那番话并未掺假,如今长安城内的大部分臣工,都想着能够将女儿或者妹妹嫁给楚墨风,以便在日后能够获取些许利益,谁知人家一娶就是五门,听闻此前在并州还殁了一位侧王妃,这让众人暂时谁也不敢提及此事。
不过不提归不提,京城很多小姐的闺阁中,可都存着楚墨风的画像,这也是让楚墨风始料未及的。眼见群雌粥粥大有合围之势,楚墨风当即摸出身上的令牌,众人一见令牌当即跪下施礼,而楚墨风这才得空问到:“请问诸位谁是司簿司的司簿大人,烦请起身本王有话要问。”
只见一年逾四旬的女子站起身说到:“启禀贤王殿下,下官乃是司簿,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烦请司簿大人帮忙查阅一番,有关承乾殿一名叫做紫荷的宫女,祖籍是何处?”楚墨风示意众人起身,随后挤出人群来到了这名司簿面前,只见那名司簿思索了片刻说到:“回殿下,下官想起来了,这名宫女乃是幽州范阳郡蓟县河口村人氏。”
听完司簿的话,楚墨风当即对着在场女官拱手说到:“感谢诸位的配合,待事情过后本王亲自带谢礼登门,事态紧急本王暂且告辞。”说完转身离开了尚宫局。
而此时已然距离宫禁落门所剩时间不多,楚墨风无奈之下正准备离开皇宫,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了尚宫局,径直找到那位司簿低声问到:“敢问司簿大人,郭婕妤是不是也是当初通过采选进宫的?”
“殿下怎会知道此事?”老司簿听到楚墨风这么问,觉得十分诧异,郭婕妤进宫一事,始终被其视为逆鳞,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如何进宫的,今日楚墨风如此一问,老司簿当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您这里一定有记录,当时登记的她的户籍是哪里对不对?鉴于此时郭婕妤已然殁了,且此事事关秦王殿下的安危,还望司簿大人如实相告。”楚墨风见问对了地方,赶忙对着司簿施了一礼。
只见司簿踌躇了片刻之后,凑到楚墨风面前低声说到:“说来也巧,咱们这位郭婕妤,祖籍与那个叫紫荷的宫女是一个地方的。”
听到这句话,楚墨风当即笑了笑,而后对着司簿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此地。
回到府邸中,楚墨风将信笺交给了心细的莫梓瑶,而后来到了窦婧妍房内,此刻窦婧妍一身亵衣坐在床边发呆,一见楚墨风到来,赶忙起身施礼而后信步上前为其更衣,随后二人躺在床上,只见窦婧妍钻进楚墨风的怀中,幽幽地说到:“殿下这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臣妾纵然想着殿下,也不曾得见,今日殿下前来,实在让臣妾欣喜万分。”
谁知楚墨风伸手在窦婧妍的翘臀上一拍,而后略带斥责地说到:“去去去,拽什么文袋子,窦将军什么时候说话如此酸声酸气的了。”
只见窦婧妍突然坐直身子,伸手捶了楚墨风一拳,而后脸色一变娇喝一声,“你贤王殿下真是好悠闲啊,本姑娘嫁给你之后,房都没圆几次,父亲大人天天问我什么时候能够怀上小王爷,你让我怎么说?你这一出去就是那么久,你说怎么办吧?听说这次回来又带回一个是吧?”
谁知说着说着就听见楚墨风已然睡着,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窦婧妍见状只好吹灭了蜡烛,钻到楚墨风的怀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楚墨风早早地起床更衣洗漱,而后来到了莫梓瑶的房中,只见莫梓瑶手握那一摞信笺,面色凝重地说到:“看来咱们这位郭婕妤的确是做出了有辱皇室之事啊,此事你向陛下禀报的时候,尽量注意措辞,因为稍有不慎估计就是人头滚滚啊。”
楚墨风点了点头,将那一摞信笺装回封套内,而后径直离开了府邸,一路策马来到了兵部,众人见自己的老上司前来,纷纷起身迎接,楚墨风也顾不得这些虚礼,直接责令查找禁军户籍名册,望着名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楚墨风一个个排查起来,片刻之后,楚墨风抬起头长叹了一声,而后在众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兵部。
径直来到宫内禁军宿卫处,楚墨风一进门就指名道姓要找副统领郭有为,众人一见是贤王驾到,赶忙奉茶唤人,不消片刻就见一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着楚墨风行了个抱拳礼,“末将郭有为,见过贤王殿下,不知殿下将末将唤来所为何事?”
楚墨风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郭有为,顺手端起茶杯吹了吹,而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径直上前,突然一出手捏住了郭有为的左肩处,感觉到有些湿润的东西粘在手上,随即笑着说到:“郭统领,我若告诉你我的飞镖上有毒,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你该怎么办?”
听到楚墨风的话,郭有为脸色一变,正待反抗,奈何肩膀上的伤口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感袭来,让郭有为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见楚墨风冷哼一声说到:“来人啊,将这个谋害郭婕妤的凶手拿下,送到陛下面前圣裁。”
有道是上官的话语就是命令,当即上来四名禁军,给郭有为批枷挂镣捆绑一番,随后跟随楚墨风向着太极殿内走去。
此时李渊正端坐在太极殿内,一旁是王德随侍,而殿下正站着一众皇亲国戚,此前被羁押的李世民也赫然在场,只见楚墨风带着四名禁军,押着郭有为走了进来。
楚墨风走上前对着李渊行礼说到:“启禀陛下,此前您委派臣去彻查的事情,现在已然尽数查明,臣这就跟陛下详细叙述一番。”
见李渊点了点头,楚墨风缓缓地开口说到:“此事应该从秦王的御赐玉葫芦开始说起......所以经过臣的一番查证,终于找到了真凶,就是禁军副统领郭有为,此刻人就交给陛下处理了。”
望着殿下跪着的郭有为,李渊心中的怒火陡然激增,当即冷冷地说到:“传朕旨意,赦免秦王无罪,涉案三人尽数诛灭九族以儆效尤。”
随后李渊满脸愧疚地对着李世民说到:“二郎啊,此前父皇错怪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怨父皇。”
谁知李世民脸色异常平静地笑了笑说到:“启禀父皇,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儿臣又怎么会埋怨您,请容许儿臣与贤王殿下暂且告退。”
从李世民的话语中,李渊也听出了一丝怨气,随即点了点头,示意二人暂且退下。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李渊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拂袖而去。
径直离开了皇宫,二人策马来到了东市酒肆,单间内李世民亲自给楚墨风斟了一杯酒,而后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到:“此番能够脱困,真应该多谢你,这杯酒敬你,谢谢了。”
“滚滚滚,事情本来就不是你做的,只不过这些人都没有仔细去琢磨,经此劫难,有些东西看透了吧?是时候放手一搏了吧?”只见楚墨风将李世民递过来的酒杯一挡,而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说到:“如若你今次还是想不通,明日我就阖府搬回张掖去。”
“想通了,这几日在千秋殿内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说总是在躲避暗箭,倒不如让对方也走到明面上,真刀真枪地来一场,成王败寇么!”李世民站起身,缓缓地对着楚墨风鞠了一躬说到:“李世民诚心实意求你相助!”
楚墨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倒了一杯酒递给李世民,随后起身对着他一饮而尽......
俗话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且看李世民身中剧毒,再看楚墨风涉险采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