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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冰火雷电,局中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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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冰火雷电,局中之局 (第2/3页)

着战士的意志,化为灰烬。

    见得这一幕,那几名仅次于御风军队长的疾风军副队长不由得心头一惊,面如死灰,不知该言语什么,只顾叹息,脸上闪过诀别之色。

    根据疾风军队长原本的布局,这几人可算作是暗子,为的就是在涟漪放下警惕后,寻找出其不意,一击杀敌的机会。

    只可惜涟漪不亏为天罗第四杀神,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如此谋略,不免被力所破。

    纵使这些疾风军副队长各个都是元丹境中后期的强者,可元丹境与生玄境之间的差距本就是天壤之别,更何况是与生玄境后期之间那不可弥补的差距。

    在使用这聚集全身力量的一箭后,这几位副队长已然赌尽了所有,现在他们能依靠的,不再是手里的弓,而是心里的弓,那颗为洛阳奋战至死的心。

    “弟兄们,随我杀,这是最后一战,当以血染战场,方可报效故土的养育之恩!”

    自知已然无法再依靠弓之力消耗涟漪,几位副队长也是心一横,竟发出了冲锋的号令,打算以自身的血肉之躯,为剑心,为洛阳尽上最后的那份绵薄之力。

    “杀!”

    军令入耳,因两次动用御风箭阵而消耗巨大的疾风军战士顿时心神大激,个个都瞥足了气,涨红了脸,丢下了那把自入军已然就再也没有离身的青色长弓,转而拔出腰间短刃,在夜色的掩映下朝涟漪冲去,丝毫不掩饰自己所在的方位。

    他们明白,此战已败,这最后的冲锋,不过飞蛾扑火罢了,即将到来的,只有灭亡。

    可若是飞蛾扑火能将星星之火再次点燃的话,这些战士甘愿做那些在烈火里粉身碎骨的飞蛾。

    现在,他们将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那颗从未更改的赤子之心。

    “水漩涡,绝杀!”

    扫视着四周各处响起的吼声,涟漪那颇有韵味的脸并不好看,只见那只被蓝光覆盖的手朝战士所在的方向一指,无穷源气便从涟漪手间注入水之墙里。

    顿时间,水之墙光芒大震,连绵而开,突然朝疾风军战士发起冲锋的方位倒去,那巨大的阴影,居然将近乎八层的战士都囊括在了其中。

    “杀!”

    可就算如此,无论是那些被即将倾倒的水之墙所覆盖的疾风军战士,还是那些在水之墙覆盖范围外的疾风军战士,没有人选择后退一步,没有人独自苟活,每个人都选择了向前,一往无前,哪怕无路可走。

    啊!啊!啊!

    刹那里,水之墙便如预期中那样砸在了这些战士的头顶,大漩涡所施放的恐怖吸力一下子拉扯着这些战士脆弱不堪的身体,让无数刚步入其中的战士在这般拉扯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沉吼,接而炸裂成了血雾,失去了最后的生命。

    不少战士凭借着强韧的毅力,竟步入了大漩涡深处,在被撕扯成碎片前,点燃丹田里那颗储存着源气的元丹,以璀璨之火,谱写生命之歌。

    碰!碰!碰!

    顿时间,火光闪烁在大漩涡的内部,激得水流漫天飞舞,整个大漩涡都在这样爆炸里震荡着。

    噗嗤!

    大漩涡受到如此冲击,涟漪不免被反噬一二,当即口吐鲜血,体内气息再度萎靡一分。

    “这些混蛋,怎么个个都不怕,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了如此铁军!”

    扫视着残破不堪的大漩涡,决然的一幕倒映在了涟漪的眼里,那些残肢断腿在涡流里随波逐流,由战士身上流下之血,彻底染红了整个水之墙,将深蓝化为血红,显得格外刺眼。

    “杀!”

    不待涟漪感叹一二,远处传来的杀吼声便将她打回了无情的现实,还有近乎两层的疾风军战士倚靠着她被水之墙发生的一幕幕吸引了注意力之际,已然离她近在咫尺。

    “找死!”

    虽心有所动,但涟漪在瞬息里便平复了内心的动荡,只见她当即切断了与水之墙的联系,接而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这些战士的面前,展开着一场动人心弦的杀戮。

    紧接着,倚靠自身高超的格斗技巧,以夜色为掩的涟漪顷刻里便染红了自己那双纤细到让人觉得很是柔弱的双手,任凭鲜血自指尖滴落而下,身上也出现了几道深入腹里的伤口。

    “结束了!”

    从地上站起,此刻的涟漪不由得感到一丝自骨髓而生的无力感,自语道。

    在她身后,几十名疾风军战士横躺在地,那张张脸如雪般苍白,每个战士的脖子处却有着一条细小却无法忽视的红线,里面渗出着艳红的鲜血,尤为壮烈。

    这一战,疾风军近乎两百名战士全部战死于此地,无一人生还,无一人苟活,无一人能见到明日的太阳,都留在故土之上,再无明日可言。

    对于人数仅有三千的疾风军来说,这样的损失是一种极大的打击,恐怕许久能难以恢复。

    可如此牺牲也让涟漪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在这一战体力消耗巨大,源气更是损失了十分之四,大小伤口更是不计其数,使得战斗力到达了冰点,只能勉强自保,难以再参战。

    这样的结果在这场战役里却说惨烈,对洛阳一方来说却是极大的成功了。

    尽管这份成功,十分的沉甸甸。

    “焚无哥哥,等着我,我来帮你了。”

    捂着腹部处的那几道伤口,涟漪的目光里映射着不远处正展开的那场大战,那里火光与雷电肆意而开,惊天的源气与动人的剑气交错不休,不过显然还是剑气占据着上分。

    “涟漪杀神,你想去哪里啊,你现在的敌人是我南宫秦!”

    就当涟漪打算催动源气,赶去助阵焚无之际,一大群人却挡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南宫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妖邪那小子......”

    见得南宫秦带着众多战士挡在了自己面前,涟漪本就苍白的脸色更为白彻了,不过她还是竭力压制着体内伤势,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自语了起来。

    “你想的没错,涟漪杀神,妖邪已被我斩于剑下,第二成为我剑下亡魂的,就会是你!”

    凝视着涟漪那破碎不堪的身着,南宫秦自然知晓这位天罗五杀神里唯一的女杀神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更何况一路走来那血红的一切已然让他知晓此战一二,不免心中燃起烈火。

    “好大的口气啊,南宫秦将军,你不看看自己气息如此萎靡,身后那些兵个个身形微颤,还能有几分力量,就凭你们这点人,都不够我塞牙缝的,赶紧滚,本杀神就饶你们一命!”

    扫视着脸色分外不悦的南宫秦,涟漪强提起了一口气,竭力将气息维持在所能维持的巅峰,使出了带着源势的一喝,企图将南宫秦等人逼出此地,进而驰援焚无。

    噗嗤!

    在涟漪的这沉声一喝里,南宫秦脸色当即苍白数分,体内伤势不免稍有加重,几乎站不住步子,摇了两下,而在他身后的那些疾风军战士有不少人直接摔到在地,另外不少人一下子吐了好几口鲜血,更有甚者直接被这声源势牵动体内伤势,直接死去。

    “既然你们不识好歹,就让本杀神来送你们上路吧,洛阳的小杂种们!”

    见得自己这一喝取得如此效果,涟漪的脸色微微变幻,她发觉眼前这群人受伤的程度似乎远超乎自己的预料,当即改变主意,准备先将南宫秦等人枭首在此,以免后顾之忧。

    “涟漪杀神,想动手了吗,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我之间是谁死的更早!”

    感受到从涟漪周身传来的滚滚杀意,南宫秦却是破天荒的大笑了起来,不仅不惧,反而借着战意点燃了体内近乎枯竭的剑气,做出了殊死一搏的模样。

    “找死!”

    一声沉音里,涟漪小心翼翼的催动起体内源气,化作一道蓝芒,朝南宫秦等人杀来。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整个过程里,她都显得极其小心翼翼,生怕多浪费了一丝源气,使得体内源气不足以支撑自己遏制剑心,驰援焚无,坏了大事。

    “弟兄们,报效洛阳之日已到,随我出阵!”

    面对涟漪的强力袭来,南宫秦苍白的脸上却是闪过了浓浓笑意,只见他扫视了身后众人一眼,便让笑意转换成为大笑,任凭豪迈的话语自吼间蓬勃而出。

    “秦将军,我等为洛阳之兵,此战虽死不休!”

    笑的不止南宫秦一人,还有那百位疾风军战士,在此生死存亡关头,居然没有一个人是犹豫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因即将到来的死寂而所有动容,所有人已然视死如归。

    “杀!”

    拔出望月剑,调动了体内所有剑气的南宫秦一马当先,冲在众人之前,第一个迎向涟漪。

    “跟随将军身后,杀出一条血路!”

    随着南宫秦出战,众多疾风军战士也是在声声咆哮间一涌而上,还有气力跟得上的则跟在了南宫秦身后不远处,没气力的那些人更是拼尽力气,将手中短刃丢向涟漪。

    显然,这一战力,所有人都已准备发死力而战。

    “可笑!”

    刃比人先,感受到无数短刃扑面而来,处于疾行状态下的涟漪只是心神一动,这些短刃便如同失去了力量般,掉落在了地,安静的横躺着,无法再动弹一二。

    啊!

    下一瞬,南宫秦便带剑而来,与涟漪经过一个呼吸间的交锋后,也各自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狰狞的伤痕,接而拉开了距离。

    “该死,没想到南宫秦这家伙居然斩在此处,真是个混蛋!”

    一轮交锋击退南宫秦后,涟漪的脸色竟已然苍白如雪,滴滴汗珠自额头处落下,一只手更是捂住腹部那个被南宫秦斩伤的位置,那里本有有伤,南宫秦这一剑下去竟牵动伤势,直接等同在涟漪的其他部位斩伤三剑,角度之刁钻,让人骇然。

    当然,为了顺利的斩下这一剑,南宫秦也正面感受到了天罗杀手刺杀手法之凌冽,涟漪的那一击,竟是打在了他握剑的右臂处,竟想直接打断了右臂的脉络,废了这只手。

    若非南宫秦身体就很强横,如此状态下确实有手臂被废的风险,这一击虽说已是抗下,却令南宫秦手臂各处的筋脉微微震荡,若是再来一下,这只手恐怕真的会受到重创,甚至更为可怕的后果。

    这令南宫秦冷汗直流,不免想了许多,谨慎了不少。

    然而在他沉思的这段时间里,涟漪已然迎向了近乎五十个朝她冲来的疾风军战士,场场战斗迅速开始,场场战斗又迅速结果,只留下一具脖颈处有着伤痕的尸体。

    一路走来,涟漪竟是不顾身后南宫秦的追击,杀尽了尚有自保之力的疾风军战士,任凭鲜血染红了身体,却一点都没有疏忽战斗意识与技巧,几乎是以技杀之,而非力量克之。

    如此过程里,她被南宫秦斩击三次有余,被疾风军战士斩了不知道多少下,南宫秦则是被涟漪击伤了身体两处,至于那些战士,却已是魂归故里。

    在处理完主动攻向自己的疾风军战士后,涟漪当即身影一转,直接将目标转向了那五十名没有多少气息,基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战士,眼里闪烁着残忍之色。

    “住手!”

    看到涟漪转变攻击目标,南宫秦自然心急如焚,可他的速度赶不上涟漪,只能徒劳的发出怒吼,尽可能的追向涟漪,祈祷这些战士能拖住涟漪一会,让自己与之一战。

    “晚了,南宫秦,哪怕你今日能战胜我,他们也要为我陪葬!”

    回应南宫秦的,是涟漪那冷冰到极致的声音,在受了这么多伤,又杀了这么多人后,她也只剩下出三招的力量,已然无法遏制剑心,便决心在此大开杀戒。

    下一瞬,她便出现在了这些疾风军战士间,伸出那双滴血的手,挡开疾风军战士那一道道有气无力的攻击,直接将面前之人击杀,犹如狼入羊群,一路势不可挡。

    装瞬间,五十名战士竟都倒在了血泊里,无力动弹。

    “你!”

    见得手下士兵尽丧,此刻的南宫秦近乎疯狂,连话语都快难以说出口了。

    要知道,算上这些疾风军战士,此战南宫天随行的五百人近乎全部覆灭,再加上先前绝境长城一战,疾风军剩下的人数已然不足三分之一。

    这样的结果对一只军队的打击是极其巨大的,哪怕以剩下的这些兵为骨架,以剑心,风陌共同执教,想要重新打造一支新的疾风军,没有几年时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此结局,对于整个洛阳来说,也足以算得上一个响亮的巴掌了。

    “怎么,心疼了,秦将军,此战我天罗精锐损失殆尽,虽说这件事对于来说也没什么关系,但用你洛阳这些精锐来给他们陪葬,也让我觉得是再合适不过的呢!”

    用嘴舔了舔脸上滴落的血迹,涟漪摆出了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冷声道,眼里没有一丝动容。

    “好一个陪葬,我南宫秦今天就要用你的命来给我的战士陪葬,月归如剑!”

    大口的踹着气,此时的南宫秦愤怒到了极致,竟将全身力量聚于一处,不顾手间筋脉动荡所带来的剧痛,即将斩出了全力一击。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南宫秦厉害,还是我涟漪厉害,水弯何处!”

    见得南宫秦殊死一搏,涟漪同样化三招为一招,将无数蓝光凝于指尖,动用了所有力量。

    “去死吧!”

    冷声里,涟漪的这一指率先完成,竟是指向南宫秦手臂筋脉受损处,以此来逼迫南宫秦放弃攻击,转为防御,令这全力一击威力受损,增加自身胜算。

    “涟漪,这条手臂你要,我送你了,但这些战士的仇,我也会亲手了解!”

    感受到蓝光袭来,南宫秦自然知晓涟漪的目的,可他却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竟在凝聚完成后将手中之剑甩出,完全把那处手臂暴露在了蓝光下,已然做出了共归于尽之态。

    “你!”

    见得南宫秦如此做出决断,涟漪心神大动,刚想说什么,望月剑已然带着恐怖的力量刺入了她的腹部,以庞大的力量,将她震飞了极远,钉在了土地的一处。

    噗嗤!

    此次望月入腹,再加上前几次腹部受到的重创,完全牵动了涟漪体内的伤势,令得她五脏六腑完全衰竭,只来得及往焚无所在的方向看去最后一眼,似乎有所不甘,便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涟漪死了,她是死在了这一战的第二位天罗杀神。

    碰!

    反观南宫秦这边,在甩出了望月剑后,涟漪的水弯何处在瞬息里便打击在了南宫秦的手臂筋脉处,接而炸裂而开,以暗劲将南宫秦的手臂筋脉完全切断,然后朝其身体内蔓延而开。

    如此紧要关头,几乎被痛苦折磨到昏死的南宫秦强忍着剧痛,用钢铁般的意志力睁开了模糊的双眼,用左手握住了身旁的一把属于疾风军战士的断刃,直接往右臂那处泛滥着蓝光之地斩出,做出了壮士断腕之举。

    虽说南宫秦的这一斩没有几分力量,但手臂筋脉以断,他的右臂更是脆弱不堪,竟直接被南宫秦斩去,掉落一旁,在蓝光的侵蚀间渐渐化为了一堆死肉。

    “结束了。”

    亲手斩下自己的手臂,南宫秦来不及感慨什么,随着手间短刃落地,他终于昏死了过去,可那鼻间微弱的呼吸,却证明着他是第一战唯一活着的人。

    在付出了两百疾风军战士以及南宫秦的一只手臂后,此战可算是完结了,至此,洛阳一方在西部战区算是取得了局部性的胜利,不过这还要看焚无与剑心这一战的最终结果。

    早在涟漪主动请战两百余名疾风军战士之际,焚无与剑心间的战斗便已热火热荼的进行着。

    凭借着愤怒带来的力量,战斗初期的剑心狠狠的压制着焚无,以剑招之猛攻,将焚无逼得步步朝后,一时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被动的倚靠防御才能勉强抗住了剑心如此猛烈的狂轰滥炸,使得自己不至于快速落败,直接输下了这场对局。

    然而愤怒终究是有限的,力量也会有枯竭的时候,当从愤怒中脱身而出,意识到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战胜眼前这个棘手的对手时,剑心不得不收敛起了源于心底的疯狂,以更为小心的姿态与焚无对峙着,时攻时守,在攻守间隙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契机。

    面对剑心如此做法,焚无同样保持着最大的警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给剑心任何机会,明摆着想要和剑心打持久战,等待涟漪处理完那队疾风军战士后来驰援自己,以此来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化,结束这举足轻重,却又关乎命运的一战。

    就这般,攻守互换的两人开始较为温和的对拼了起来,弄得天际闪烁着道道灼热烈焰与凌冽的雷霆,却也仅限于这般异象而已,谁都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斗规模的想法。

    渐渐的,本该处于优势方的剑心突然感觉胸口一闷,不由得剧烈的踹息了数口,这才平复胸中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发觉身体的异样后,剑心急忙一击击退焚无,旋即将操纵一丝剑气游荡于体内各处,以此来探查自己为何刚才会出现气踹不上来的这种情况。

    这一探查的结果让剑心眉头一紧,脸色也难看了许多,整个人都没有刚才那般意气风华。

    因为他发现,体内剑气竟已不足一半,部分器官里的剑气已然不足以负荷当下这般高强度的战斗,刚才异象便是因剑气供应不足,造成器官负荷过大所造成的。

    可如此消耗量本该不会出现的,毕竟根据眼下的实力对比,剑心相信自己应该是处于优势方的,无论是从剑气数量,还是剑气质量来说,他都强于焚无。

    然而现实却是焚无的源气尚且丰厚,完全足以支撑眼前的战斗,起码还有七层之多。

    碰!

    在再次接下焚无的强力一击,身形暴退几十米后,剑心用狐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焚无,当看到那遍布于焚无周身那道道浅微的伤口时,他的心中突然浮现了那个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答案。

    原来造成当下之局的罪魁祸首竟是自己啊,在被愤怒驱使时,那轮狂轰滥炸已然消耗了自己体内四分之一的剑气,再加上此前与焚无,涟漪联手一战消耗的三分之一,剑气不足本就该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存在突然出现之说。

    更为可气的是,先前的那轮狂轰滥炸看似取得了奇效,给焚无造成了如此多的伤口,可却没有一道是致命,甚至是重创的,基本都是无效伤害,只是空空消耗剑气之举。

    想清楚一切后,剑心顿时倍感懊恼,只能咬着牙,主动转化成防御一方,步步朝后。

    “剑心将军,你似乎不太行了啊,你没听过一句古话吗,男人要持久,不能不行,快像刚才那样把我打的遍地爪牙,不要客气啊,我皮糙肉厚,很耐打的!”

    见得剑心主动选择防御,处于攻击方的焚无当即开口嘲讽了起来,大大咧咧的他似乎看出了剑心无法与自己进行这般高负荷的战斗,便攻的更加猛烈了,不惜以更多源气为代价来强行消耗剑心的剑气,拼出双方最后的极限。

    随着焚无的暴攻,天际里的烈焰愈发灼热,竟将雷霆逼出了半片天际,只留的三分之一的地方,苦苦坚持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实为虚,似乎无法承受这般攻势。

    相较于天际雷霆,此刻的剑心也并不好受,尽管倚靠着雷缠蛇剑半步神器的特性,他在这种对拼里能够沾点小便宜,可焚无的攻势实在是太过猛烈,根本不给剑心任何恢复的机会,一下子又打掉了剑心两层剑气,逼得剑心体内剑气都快要见底了。

    当然,取得如此奇效,焚无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消耗了足足三层源气,消耗比相较于剑心多了足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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