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既为风雨,何叛天罗 (第3/3页)
中闪动着自信的锋芒,焰花当即反驳了风雨所谓回答,他不相信凭借着自己一众高手的力量,会连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洛阳之主都处理不掉。
“可笑,山庄的那点力量在那样的人面前,简直就是微不足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这么说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单凭如今洛阳的三把神器,就够你们吃一壶了,更何况你们看到的资料上应该没有看清南宫天是双生剑魂这件事情吧,试想一下,一个拥有双生剑魂的剑王中期手持两把神器,你觉得就你们这群蝼蚁,能是这样的人的对手?”
幽然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回忆之色,风雨微笑着说起了自己通过那一日,那一战所得到的一些消息,他说的很是平淡,静若止水,却让听得人心中泛起惊涛骇浪,甚至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极尽萎靡。
双生剑魂,这是千万年来都未曾有一个的特殊剑修,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未知领域,没有人知道那样的人上限有多么的可怕, 能走到路的哪一步。
三把神器,则也是足以震动天下的大事,因为神器本就是披靡天下,无可阻挡的存在,就单说近数十年,出现于世的神器也不过轩辕与极寒魔龙这两把,可无论是哪一个把的主人,不都是名动帝国的存在吗。
“不可能,风雨,你一定是在骗我们,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降低我们与你作战时的信心,一定是放了那个叫南宫天家伙放了水,一定是这样的!”
在风雨这番话的刺激下,焰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下,他面色惨白,目光呆滞,就连话语都说的有些不利索了。
“焰花兄说的不错,弟兄们,这是我们的敌人风雨所对我们下的攻心术,未必可信也,我们所要做的是凝聚战力,准备在接下来的战斗里全力以赴就好了。”
在焰花说完后,陷空急忙开始劝慰起了身旁的众多天罗杀手,安抚着那一颗颗被吓得跳动不已的心,用自己那坚定的语气。
“对,对,对,我们不可逆贼风雨所言的每一个字,他可是我们的敌人啊,敌人的话怎么能相信了,如今我们一定要打败他,为山庄贡献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嗯,击垮逆贼,兴我天罗,今夜,必然是属于我们的胜利!”
在陷空的这番话语的激励下,众多被风雨所说的这个消息喝住了的天罗杀手也是通过心理暗示的方法重拾了自己的信心,纷纷勉励道。
“切,不信算了,本来还想告诉你们南宫天他所持神器属性是相反,能爆发出很强很强的力量的,不过既然你们觉得洛阳城那边比较好欺负,不妨这样,现在你们打道回府,我也不拦着你们,就当咋们谁都没看见谁,你们意下如何啊!”
就在这时,借助源气的感应,模糊的听到了一些众人谈论的风雨也是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见他抿了抿自己的嘴,说出了与之前格格不入的话语。
“纳尼,打道回府?”
顿时,众多本还有些疑虑的天罗杀手也是懵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风雨会在这时说出这种话来,这和示弱有什么区别吗,实在是太过滑稽了。
“哼,风雨,你想靠自己编的一个故事来吓退我们这些人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今夜这一战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你休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与众人的蒙不同,焰花却从这番话里嗅到了一丝不太一样的味道,他感觉这应该是风雨心有畏惧的体现,瞬间就热血上头,开口喝道。
“哎,活的机会都给你们了,还不珍惜,真是的,看来我果真不该对这群被杀戮冲昏了头的人抱有幻想啊,等会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凝视着气焰突然上来了的天罗众人,风雨也是颇感无奈的微语道,虽说这个想法是自己临时起兴想出的,可归根到底,这也是在山庄数十年生活所带给他的最后一丝仁慈,对这些想要杀自己的人的仁慈,现在,这丝仁慈不再了,剩下的就有冷酷。
“怎么,被我们吓得不敢说话了吗,风雨,还想靠着那个南宫天来喝退我们,你还是清醒点吧,等今夜解决了你,我们就去将你口中那个天下无敌,双生剑魂的垃圾给处理掉,你放心,你不用等太久的!”
见得风雨没有反驳,焰花也是感觉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继续乘胜追击道,话语里也比之前多了一份拓跋与骄纵。
“好,好,好,那就来啊,我可不怕你们,论打架,除了洛阳城那一战外,我貌似这些年还未输过任何一战,动手吧。”
可风雨接下的动作,却又让焰花感到了困惑,因为他竟直接对自己挥了挥手,显得很是嚣张,似乎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种畏惧。
“不急,风雨,你好歹也是我们曾经的牌面嘛,这么早就送你去下去也太看得起你了,在开战前,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在风雨的话语下,众多天罗杀手也是显得蠢蠢欲试,焰花却在这时用手喝止了身后的众人,用很是平静的话语问道。
“哦,你还要问啊, 你的事情可真够多的,焰花,不过看在这可能是你生命最后的时光上,你就问吧,我尽量回答你,看在多年同门一场的份上,也不会让你太难堪的。”
微微一笑,风雨也是如实的回答道,既然这一战不可避免,就让面前的这些人在享受一下生命存在的意义吧,也不枉此生匆匆而过。
“为什么要为了那个所谓的洛阳城少主而选择在这时选择背叛天罗,风雨,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追随,不顾一切的地方?”
顿了顿,沉默了许久的焰花终于开口问道,对于风雨之前所言的那段满是威迫力的话语,他倒显得不以为然,并不在意。
毕竟战端为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