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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宕霜雪 笑言兵事夸其谈,莽汉冲阵入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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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宕霜雪 笑言兵事夸其谈,莽汉冲阵入瓮来 (第2/3页)

。”

    房玄微微点头,除去一些似河间王这般手握重兵的诸侯和各路州军,弁朝再无甚官方势力能与黑山寨角力,他也对这只军队来历甚是好奇。

    至于说自身的安危,在见过黑山寨鼎盛军容后,便已高枕无忧。

    王铛与清未鏖战数合,难分胜负。清未救下祖剔,也不恋战,拨马便走。百骑压上,王铛也不敢妄动,仰天大笑,策马回阵。

    “我当什么厉害人物,这点微末本事,也敢来冲我黑山寨大营?不自量力!”

    清未将长枪悬于鞍上,甩甩酸痛的手腕,这黑脸虬髯汉子,好生有力。往来数此,便已不敢硬接他的斧头,只得以刁钻角度出枪,逼其回援,转攻为守。

    “贤弟,你与祖兄同这汉子相斗,皆不能胜,如之奈何?”

    刘坤扶过祖剔,出声问到。

    清未白了他一眼,“单打独斗当是胜他不得,倘若放其回营,待黑山寨点齐兵马,拉开阵势交战,更是于我们不利。此人骁勇异常,必先擒之,方有胜算。”

    “其虽鲁莽,然进退有据,恐怕搦战谩骂也无济于事。”祖剔朝王铛看了一眼,这等武艺,埋没于匪窝之中着实可惜,若稍加培养,或可为一军先锋也未可知。

    “中寨旌旗摇动,怕是贼军部众开始集结了,倘若引不来此人,就是全军掩杀也得将其毙于阵前,若放虎归山,恐怕我等胜算不大。”刘坤虽为清未不喜,这眼光倒也独到。

    “搦战激将不成,便使其不得不来。”

    “贤弟说笑了,我方又无其把柄,如何……”祖剔忽而眼睛一亮,“贤弟之意是……”

    清未微笑点头。

    为祖剔斩去双臂的殷七被缚于架上,推至阵前。黑布蒙眼,看不见什么情境,只顾嗷嗷大叫。

    方才还端坐马背,优哉游哉准备回去与褚槐合军再战的王铛,待看清被缚之人,定住身形,眼眶渐渐泛红,只是被那漆黑如碳的面色映着,不太明显。

    清未并未看清王铛面色变化,只是察觉到他身子一僵,便知此计可成。便唤来左右,耳语吩咐几句。

    殷七喊骂了一阵,并无人应答,自觉口干舌燥,便也不再喊叫。只用力挣了挣,浑身粗铁链撞击叮当作响,凭他便是双臂健全,也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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