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非一般的落寞(下) (第2/3页)
虚,这百年情梦的骤醒,这痴痴等待的绝望,令我的思维凝结,令我的目光呆滞,令我的空气凝固,令我的灵魂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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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刺痛是完全不同于爷爷死去时的悲伤,永远忘却不了的回忆此刻也如毒药,深深腐蚀着我的心。那犹响耳畔的娇声笑语,那犹在眼前的如花笑颜,那犹入孤心的兰麝幽香,我今时才发觉,我竟然对雯丽是如何地眷想,是如何地依恋!
摘自:(whx5yo183d5fy7r3n)
“哎,龙镔,是不是失恋了?”石伟想必是来打听和验证什么,从寝室里溜出来跑到操场上找到我,一开口就问道。
摘自:(qeovyqcaywyv0ve)
我别眼望去,嗯,五个来了三个,够齐心的。
摘自:(mffe3kjpah8)
五个室友里平日石伟和我说话多点,他就是长汉本地人,见我不答又问道:“怎么不是你那丽姐最喜欢你的吗?今天她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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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对我讲这样的问题无疑是种错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明智,可我怎么样都没理由把心中的不畅发泄到他们身上,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在关心我,虽然不免有探听秘密和隐私的八婆嫌疑。
摘自:(okneq4ipob)
“失恋就失恋呗,有啥好愁的!男子汉大丈夫,三千佳丽就在长大呆着,你还担忧没老婆?”山东人张海涛的脾气就是爽,豪气的道,“再说啦,你不才十五嘛,现在学校里的女生个个比你大上一大把,姐弟恋不适合你啦!龙镔,放心啦!将来你的mm多的是!”他顿了顿又道:“失恋有啥了不起的!老子初中就开始失,光高中就失过四次!妈的。就前天,我想约邬庆芬出来她还没肯,这有啥呢?!你看我,鸟事都没有!再找个目标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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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三个人大笑,北京人廖业哇声道:“好哇!初中就开始失恋!厉害!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等光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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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涛发现自己失言了,呵呵干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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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丽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有一两次我曾远远地站在她的宿舍前面,看见过她的身影。我的来信也渐渐少了,我也觉得好象和乡亲、老师以及同学们没话说,说的也是些重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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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中医给我汇了五百块钱,附言上交代我不要节省,长身体要紧。我就回信告诉他老人家我已经在勤工俭学,自己可以养活自己,我强调自己不需要他老人家的资助。我把钱又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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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决然地拒绝了雯丽托人给我带来她父亲为我准备的生活费,我本就只是一个孤儿,吴家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如果说我为什么先前接受而现在却拒绝的话,我想那可能是当时自己根本就把雯丽当成了未来的老婆,当成了填补我在齐爷爷逝去后的精神空白,雯丽成了我的精神依靠。可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再让我接受他们的馈赠,现在和施舍无异。
摘自:(vrzrogxa7jy4dxd2k)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极度的自卑,还是极度的狂妄,还是极度的无知,我只是想完全彻底地坚持守侯我要永远靠自己的立身准则。我这样做其实已经在无意中伤害到了很多善良的关心我的人们,我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发觉我曾经是多么的错误。
摘自:(gppifjz4a9)
满教室的同学们都神情专注于老师们唾沫四溅的讲课,一副极尽专心地接受着讲师教授们传道授业解惑的样子,我蜷缩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看着窗外悠悠流淌的白云在风的揉捏下变换各式各样图形,听着树叶枝杈间鸟儿七嘴八舌无休止进行的语言交流,我感觉不出这长汉的鸟和我们湖南的鸟儿叫声到底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光从这些小鸟的叫声来看好象是没有任何口音上的地域差别,完全不比我们同学之间,每个人在和自己的老乡同学说话时都是南腔北调,让我听得莫名其妙,可他们每每准备和其他人交流时,立时就转换成精心仿造的北京口音,微微卷着舌,从唇齿的张合之中吐出自认为还过得去的普通话。人类真的比鸟儿复杂,光从语言上就可以证明。
摘自:(1jfh4eekb0xxyzzi3)
我常常被他们当作笑料,我的塑料普通话被他们此起彼伏地研究着,也真怪,我对什么东西都接受得很快,可就是拿自己的口音没辙。石伟说我的英语的口语用惨不忍闻形容比较恰当,而我的普通话对他而言简直就成了恐怖的日本鬼子八格牙鲁哟西哟西,室友们还夸张地说他们需要以花费牺牲脑细胞的代价才能推敲出我的谈吐内容。还有一个同学居然还问我是不是少数民族,是瑶族,苗族,侗族,还是土家族!还有人甚至建议我一定要在元旦晚会上给大家表演一个民族节目,让大家也有机会来直接感受和领略我的少数民族风情。
摘自:(xa67bu1lq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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