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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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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祭拜 (第2/3页)



    “是。”

    无怪那(日rì)上山,她隐隐觉得后面跟了人,那人刻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并无恶意,她由着去了。她无暇去想祁傲是否出于愧疚留在她(身shēn)边,那是他的事,与她无关。左右有他没他,这秦州她要定了。

    沐浴一番,她(身shēn)子爽利,去了湖边亭子里坐着,有婢女在往湖里投食,一池的鲤锦争相涌上来,无忧无虑地抢食。她在一旁瞧着,心想来世投胎做条鲤锦甚好,如此容易满足。

    独孤昊走进亭子落了座,拿起她面前的茶杯要喝,秦曦一记冷眼飞过去,他灿灿收了手,重新倒了一杯:“我去了书房寻你,发现你不在,问了下人,才知你在此处。”

    她一点不掩饰对他的不喜:“你若无正经事找我,往后不用再来。”

    这已不是独孤昊第一回在她这儿碰软钉子:“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好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有青梅竹马的(情qíng)谊。”

    “从你给我下(套tào),对我起了杀心的那一刻起,你我不再是朋友,若非为了秦州,你这会已跟慕容瑛一样,被我下了(禁jìn)令。还能长驱直入,坐在这亭子里与我说这许多?”

    独孤昊极擅长掩饰,她失忆入秦州在闻香阁初与他重逢,他像猫捉老鼠耍得她团团转,十几年都未看清过的人,便无需再去看清。往事一笔勾销,他们之间余下简单的利益关系,对谁都好。

    独孤昊敛去笑意:“我此番来是与你说道李轩的事。”

    真是怪了,她在秦州待了大半年,他们一个个对李轩只字不提,待她恢复记忆,又抓着不放,作的又是哪出戏?

    “人死灯灭,还有何可说?你且离开,我今(日rì)乏累,腾不出精力应付你。”

    她不客气下了逐客令,分明才睡醒一会,正是精力大好的时候,与独孤昊待了一会,却觉得(身shēn)上哪里都不舒服,她凑近些,鼻翼传来一股梨花香,凝了眉道:“你一个大男人,(身shēn)上少带些女儿家的东西,熏得我头疼。”

    独孤昊挑眉一笑,媚得像一个妖精:“是慕容瑛绣的荷包,为了笼络她,该做的表面功夫总还是要做。”

    对他倾心多年又如何,女人还不是一样,处得久了一个比一个贪心,不过(床chuáng)笫欢好了几次,慕容瑛非要缠着他,让他把她绣的物件随(身shēn)携带,若不是他那时少不了她相助,又还没对她失去耐心,他早就懒得搭理她。

    秦曦笑而不语,想到当年帮着慕容瑛送了一副他娘的小像给他,惹得他怒气滔天,恨不能掐死她同她绝交,这会子他倒愿意收慕容瑛的绣品了,人果然变得很快。

    慕容瑛(爱ài)上这么一个没有心的人,与虎谋皮,也算得她咎由自取。

    “李轩没死。”

    这话如平地惊雷,秦曦心头一跳,失声道:“你说什么?!”

    她还未回神,一滴泪已本能夺眶而出,滑落下来。她忙抬袖拭去,掩饰失态,她不该再为任何人泣泪,尤其是李轩。

    独孤昊被她这一反应惊到,自嘲道:“过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做尽伤你的事,你心里的那个人还是他。枉我嫉妒了祁傲这么久,到头来我与祁傲竟是一样的。”

    “我知道你不想听到和大齐和李轩有关的事,但即便你躲在秦州躲在秦府,只要你还是一城之主,这九州天下的变动便不是你想避就能避过的。大齐与南国战事焦灼达一年之久,战场周边的城池无一不受牵连,百姓流离失所,已有不少背井离乡的难民涌进秦州。”

    “李轩为将,连出奇招,杀了南国几员大将,将南国出的兵击得退无可退,叫楚泓恨之入骨。你与楚泓交过手,他是心(胸xiōng)狭隘之辈,在李轩那里讨不到便宜,迟早会冲着你来。”

    “楚泓安*插*的探子进了营帐刺杀,那刺客是南国后宫的人,长得与你有七八成像。我收到消息说李轩伤在离心口三寸处,差点回天无术。是以你被祁傲带来秦州长达半年之久,他也没有现(身shēn)带你回去,以他的本事,若不是脱不开(身shēn),怎会命白逸之流几个人来带走你?”

    秦曦平静听完,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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