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只为解药 (第2/3页)
狼狈,满面悲戚,萧元心下大骇,忙要迎了谢长安往屋内细说,却见谢长安摇头道:“大哥,萧钰中毒了,我想入宫。”
堪堪起身往外的寇涟漪与萧元同时惊呼,“中毒?!”
谢长安颔首,“解药只柔然有,可我想皇城不定有,若是没有……召集天下名医,我就不信治不了萧钰的毒!”一顿,清冷又决绝的眸子望向萧元,近乎恳求,“我一刻也等不住了,可以带我入宫吗?”
皇城的门禁森严,过了宵禁轻易不能开宫门,可身为天家的血脉,萧元或许能叩开那一扇扇沉重的宫门。
瞧见谢长安如此模样,萧元就知情况紧迫,终是不行也要一试,忙道:“我去拿了宫牌,你且等等。”临了又看了眼谢长安,“长安你换了衣裳吧。”
谢长安本不欲,寇涟漪却是二话不说地拉了谢长安进屋,“长安姐姐,又是吹风又是淋雨,若是病着了,谁来给萧钰找药,莫要倔了。”
因着寇涟漪多为红衣,谢长安只得着了红衣,面色清冷,可红衣热烈,瞧不出的复杂。
换过衣裳,饮过热茶,谢长安慌乱又坚定的心好似平息了不少,目光清明,望向寇涟漪,央求道:“涟漪,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瞧见明明心痛却强撑着的谢长安,寇涟漪心疼不已,抓了谢长安的手,忙不迭地颔首道:“长安姐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帮我去荣安侯府和燕郡王府,告诉我大哥和燕世子,萧钰所中之毒为钩吻。”
寇涟漪郑重点头,“长安姐姐你放心。”
说话间,萧元已然安排妥当,兀自穿了蓑衣,又与了谢长安一件,“马车满,骑马快,也不能任由风吹雨打。”若是萧元自己倒也罢了,可谢长安是女子,风邪入体就麻烦了,且萧元也不想见谢长安倒下。
谢长安知道孰重孰轻,忙接过,三两下就穿好了,看了眼寇涟漪一眼,就往屋外去了。
狂奔,狂奔,谢长安只知道狂奔。
寒风如刀,冰冷的雨水打在面上,除了痛,就是酸涩,可再如何痛处,如何酸涩,也比不上堪堪要碎裂的心。蓑衣之下,瘦削的身子是颤动的,是冷,亦是害怕。红唇咬得出血,而紧勒缰绳的手早已血迹斑斑,多亏了雨水的洗刷,才不致叫人看了心惊。
谢长安一马当先,萧元紧随其后,马蹄溅起的水花如昙花一现却绵延不断。
萧元的目光落在谢长安清瘦的背影上,单薄又坚强,好似藏了无尽的气力,又好似不堪一击,只这雨再大些,就能轻易将其击垮。
不过他知道,击垮谢长安的,绝不会是雨,而是有关于萧钰。
雨幕下的皇城沉静而森严,与白日的金碧辉煌全然不同,好似匍匐着,伺机而动的野兽,深不可测,却总叫不撞南墙不回头之人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什么人!”
匍一靠近城门,守将立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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