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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保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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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保命地 (第2/3页)

最担心的便是怕自己的位置被别人觊觎,所以能够想象得到胥容一定会暗中去搜寻证据,果然他也没有和她否认,只是向她承诺,最后一定不会要了宰相的性命的。

    所以在知道这一次宰相竟然是夕妃与文妃之毒的幕后黑手的时候,她虽然忧心,虽然愤怒,却也在曾经得了胥容的那个保障之后,没有太过搀和。

    可是呢,胥容先是与她闹了脾气,她其实完全不知道这隔阂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又是怎么产生的,只以为胥容的心情可能不好,一开始摔碎了宫殿里的一应物什之后,心中的气儿便也消了大半儿,后来又有楚莲若来劝,这心下便也放松了下来。

    正想着是不是寻个机会破解这层障碍的隔阂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宰相被挫骨扬灰的消息,这让她如何不心痛。

    之后,又听说这一次的动作是悉数交由胥阳处理的,她还心存侥幸,一切都是胥阳擅作主张,因为当年的宰相仗着位高权重,总是给他难堪。

    所以,她气势汹汹的来了,就为了让胥阳给出一个说法,可是现在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胥容暗中授意,她如何能不失望?

    再一联想起胥容这些天来与她逐渐疏离闹僵的关系,她自然而然也就觉得是因为胥容打算处理宰相且不愿意让她知道,而故意疏离了她。

    胥容一见太后这个神色,就知道不妙,却不知道太后此刻心思已经千回百转了这么多道。

    “母后,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可是答应过哀家的,一国之君,怎能言而无信?”

    若是让楚莲若听到这句话,她一定冷笑不已,一国之君,最是言而无信,当年胥容是怎么跟她秦家保证的,结果又是如何?

    这一点终究是让他最亲的人体会到了么?这就是那至上的权力带来的这一个名为六亲不认的后遗症。

    “母后,注意你说的话。”胥容皱了皱眉,他未曾料到在胥阳面前,他的母后会这般落他的面子,这一点实在是不该。“母后,您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解释也该留在安静的时候,刚刚实在不该将胥阳给留下来,真的是不应该!可惜后悔终是无用。

    “是啊,母后,再者说,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法不容情。”胥阳荡漾开来的笑容此刻看着倒是尤其的刺眼。

    这句话听在胥容的耳里,却仿佛是在告诉他,姑息宰相,绝对要不得,虽然此时的宰相已经是在九泉之下了。

    太后倒是没空去看那刺眼的笑容,只是盯着胥容,颇为伤心的模样,“当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啊,当真是好啊!”她坚定的坐在原地,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在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一下身子,若不是身后的秦嬷嬷扶了一把,怕是要摔倒在地上。

    胥容眸色动了动,不管怎样,这人终究是他的母亲。

    他抬步走下台阶,抬手拍了拍太后的肩膀,“母后,此乃无奈之举,您可知孤这个宰相舅舅,究竟做了哪些事情?”他既然无法让太后的仇恨对准胥阳,那么也不能彻底与她决裂。

    太后抿着有些苍白的嘴唇并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胥容的继续。

    胥容却是侧首看了一眼胥阳,“翎王来说吧,你抄了宰相的家,应该知道的比孤还要清楚才是。”

    胥阳挑眉的动作顿了顿,这胥容又想做什么,那个稳稳的证据如今正安安分分的躺在他的书桌之上,里头是整本的洋洋洒洒。

    否则,这胥容好歹也是了解自己的性子的,既然敢将这圣旨交给他,也是吃准了他绝对不会让宰相好过,如今明明是一个转身抬手的动作,为何不愿意做出,为何要通过自己的口让太后知道?

    胥阳可不傻,他很自然的走到胥容的书桌前,露出的眼光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胥容那眸子里一闪而逝的不满。

    不过,他依旧故我的拿起书桌上的一本奏折,那奏折与平日里的不同,由于夹杂了证据,因而是很厚的一本,胥阳只是略微的扫了一眼就寻到了。

    “母后,你且看看吧,这样你便该知道宰相完全是死有余辜的。”胥阳随手就给抽了出来,恭敬的递了上去。

    太后心中微动,接了过来。

    只是刚一打开,一目十行的扫过……

    然后,若不是胥容眼疾手快,那太后定然是直直的倒地不起。

    “快去宣太医。”胥容狠狠瞪了一眼胥阳,立时高声喊道。

    随后焦急的候在原地,这毕竟是他的母亲。

    褚靖轩是被跌跌撞撞的李公公一路拉着跑过来的。到的时候,气喘吁吁,胥容免了他的见礼,直接将他给拉了进去。

    这下子,才看清躺在那御书房里间卧榻上的人是太后。

    褚靖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胥阳,见他面色无异,立刻就去给太后望闻问切了起来。

    冷汗流了一层,随后他对着胥容禀报道:“回禀皇上,太后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气怒攻心,这才气血不顺,晕了过去,睡一觉自然就醒了,回头再开一些滋补的药,便会恢复的。”

    “嗯,你下去准备吧。”胥容摆了摆手,让褚靖轩下去。这才转向胥阳,“孤让你说出来,便是不愿让母后心焦,你倒是知道省事儿,要是母后有个好歹,孤定然要你好看。”

    “皇兄,这可怪不得我,我既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想到您这心中在想些什么,而且我母妃死得早,我可不懂得孝悌之义。”胥阳在提到孟太妃的时候,脸色有些沉,声音有些黯哑。

    胥容瞥了他一眼,直觉他不对劲儿,但是这种不对劲儿,却是让他感觉到了危险,因而也没有继续训斥下去。只是冷哼了一声。

    “皇兄,既然母后已经无碍,我便先回去了,省的在这儿招了母后的恨。”胥阳心中由于刚刚提到他的母妃,有些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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