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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旧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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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旧事(10) (第2/3页)

是亏大发了。”杨虎半是谐戏的口气。

    “那你是谁?”何湿衣渐觉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但他相信,杨虎对他,是全无恶意的。

    “锦远总司令随身侍卫官——胡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何湿衣一脸茫然的看着杨虎,哦,不是。是胡杨,他说出那句话后,脸上满是骄傲的神彩。

    “怎么没关系,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来这里当伙夫。”杨虎呼哧着,鼻孔里护着粗气,甚是火大的样子。

    “老夫人刚刚过世,司令担心你们母子少了依傍,无人庇护,所以才派了我前来……少夫人真是心狠手辣,不过幸亏你母亲也不糊涂。”杨虎说的不甚清楚,但何湿衣隐约已猜测出一二。

    骆老夫人过世,在不大的竹园早已是人尽皆知。

    “我父亲是谁?”何湿衣的语气也显出郑重。

    “骆总司令。”

    “有人要害我?”

    “置于死地,司令夫人。”

    胡杨这般坦然,倒叫何湿衣一时间无话。心里百味陈杂,莫可名状。

    之后的几日,卫兵送来的为两人熬好的汤药。连同何湿衣的那一份,杨虎系数喝净。

    等船快要靠近锦远,杨虎与何湿衣的病情急转变坏。在严业正上船靠岸的前一夜,杨虎病死船舱。

    次日,船舱上下一片哗然。

    领头长官的意思,是要何湿衣与杨虎一同离船。

    何湿衣与杨虎这几日相处,自然深知自己的处境,坚持不肯下船。几个卫兵,死命的踢打他,他抓住船沿的手就是不松开。

    一只小手伸过来,扣住他的脉搏,怯怯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要赶他下船呀,他已经好了,不会死的。”

    小清浅瘦小的身子,挡在何湿衣前面。

    那几双,本是紧抓何湿衣的手,微微有了松脱的迹象。

    “父亲,您……您快来呀!”清浅的声音显出几分焦急。

    “清儿,还不快过来。”严业正的声音,显的些许严厉。

    清浅松开抓住何湿衣的手,飞快的跑近严业正身前。何湿衣的心头,竟有股空落的感觉。

    “父亲……”清浅住着严业正的衣摆,满满的不依不饶。

    此时,严业正正与随船的长官告辞上岸。耐不住清浅的反复磨蹭,终是与对面的长官说了一句:“估计这小伙子能熬到涿台也不一定。到时候,您也好跟上面交代。”

    这次征召的新兵,本就不多,又因染病一项流失甚多。带队长官是有心多留一些人回去交差。

    “既然严大夫都求情了,那我便多留他一些时日,也无妨。”那长官的回答,倒也甚是干脆。

    何湿衣立在船上,水波动荡,码头上往来热闹。岸边,清浅一身白衣,朝着船上,使劲儿的挥舞着她的小胳膊。

    这么多的人在那里,何湿衣的眼却只有那一团小小的白色。

    依旧“卧病”的何湿衣,并未下船安葬杨虎,便随船行,开赴涿台基地。船上的人都以为,这个新兵一定会病死在船上。但年轻的新兵,终还是熬过了病痛,安然抵达了涿台基地。

    房间里很安静,是那种可怕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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