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心理医生 (第3/3页)
,原来你们是找钱医生啊,他原先和我在同家医院的,我主外科他主内科,有时候病人心绪不稳的话都是找他看的。”
我的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曙光,“那您知道钱医生现在住哪吗?”
却没料李建国眼神一暗,叹了口长气:“唉,老钱看了别人一辈子的内科,却在几年前得胃癌走了。”我愣住了,这个结果根本不在意料之内。
虽然没有怎么花费心血,但是假若这个钱医生死了,那么线索就断了。那些难解的疑问除非是我自己想起来,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为我解开谜底。
失望刚袭上心头,就听耳边一直沉默的古羲突然开了口:“你们医院是什么时候拆的?”
李建国顿了顿答:“拆了有十多年了。”
“后来你们去了哪家医院?”
李建国迟疑着,古羲却笑了:“答不上来?那让我来说吧,你和姓钱的属于无医师职称的地方游医,挂靠在一家私人医院门诊下的,靠得是周边老百姓的信任讨生计。但在十一年前医院因意外而被迫关闭,并因起纠纷而致使官司上身,最终以赔偿了事。此后你就与另一名游医分道扬镳再无联络,倒是不知你这位因胃癌去世的钱姓朋友又是谁了?”
我已经听出了端倪,不动声色地去观察李建国的反应,发现随着古羲不缓不慢地陈述,他的脸色就越变越白,到后来甚至垂在身侧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李建国最直接的掩盖方式是恼羞成怒:“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空与你们在这磨叽。”说完转身就要走。对付一个李建国,古羲有的是办法。都不需要真的动手,只凉凉地丢出一句话,人就乖乖跟我们上车了。
古羲说:假如你再走一步,信不信下一分钟我就让你成为过街老鼠?
车子开出一段路,李建国才颤着声问:“你们到底是谁?”
古羲不急着回答,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这种情形我经历过,无形中会让身在其中的感受到压力,悄悄瞥了眼那侧的李建国,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半响之后,古羲微凉的语调才悠扬而起:“其实你与姓钱的根本就不分内外科,也没有规范的病人档案,两人一直都是合作互补的关系。所以才会有因为错配药物而导致病人神经失常自杀身亡的事故发生。我在想,既然一方神经失常自杀身亡了,那被你们错配药物治疗的另一方的结果是什么?”
别说李建国僵住了,就连我也一僵,不是我敏感,而是为什么那起医疗事故刚刚好是因为神经失常而自杀?又是一个与心理疾病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