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死刑与马晓丹 (第2/3页)
审理。静安区法院接受了我们的诉讼,我们被带走。临走的时候,我看着看台上面垂泪欲滴的父母,冲他们报以一个笑容。父母是我这辈子唯一不能让他们伤心的人,可是我却屡次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惹得他们伤心。
从欧洲回来的时候,我和夏婉玉都踌躇满志。可是现实却又给了我们一次当头棒喝。死刑,这恐怕是世界上最高的刑罚。实际上,除了死,还能怎么抹灭一个人在这世上的痕迹呢。
我又被送回第一看守所里,等待着二次审理。
我坐在看守所里,不急不躁,盘膝而坐,如悟神明。
……
整个秋季,都在这种参不透的感觉中渡过。时光总是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止住脚步。初冬降临的时候,我在看守所中出工的时候。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怔住了。雪花飘零,我穿着看守所发的棉大衣,站在白雪皑皑的看守所中。人生无常,五年前的我一定不会想到这一年大雪降临的时刻,我会站在这里仰望着雪景。
我年少时总是很讨厌那些女性作家写的你侬我侬的商女文章,特别是写战争时期发生感情的小说。我总感觉这种文章有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的意思。特别是那些小说中女主人公站在大雪天里,仰望着天空,期待着男主人公归来的场景。
我总认为,那就是蛋疼。
可是现在,恍若隔世间,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时间压力。我感觉到了分别的痛苦,我想,或许许多年后,我在想起现在的场景,会不会淡然一笑呢。大雪降临的时节,我见到了一个绝不可能来看望我的人。那是下第一场大雪的第二天,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依旧在飘零,狱警传唤我说有人见我。我到了会见室里面,看到了一个让我吃惊,吃惊,万分吃惊的人。
一个原本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主动和我见面的人。
马晓丹。
马晓丹穿着一件鹅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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