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欢迎参加我们的婚礼 400钻加更完毕 (第2/3页)
你这是强行拘禁私人扣押!”
韩烈丝毫不理会她,重重将她丢到床上,按她在床,朝她躬下腰来。
他的动作十分迅疾,但听“咔嚓”的清脆动静传出,待佟羌羌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两个手腕都被拷住。
她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床在四个床脚上都安装了情趣手铐,以满足某些客人稀奇古怪的性需求。
“你想干什么?!”佟羌羌脸色大变,忽然感觉到害怕。
韩烈冷冰冰的脸近在咫尺,满是凝重的压迫感:“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你变态!”手被拷住了,佟羌羌只能拼命地蹬腿。
然而她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没蹬两下她的一侧衣摆就不小心掀开。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
佟羌羌霎时滞住动作,以防走光得更多。
目光一挪便发现韩烈也注意到她的走光了,不仅眼睛正盯着看,而且朝她的腿伸去了手。
“别碰我!”佟羌羌目光凶狠,像只暴怒的小野猫。
是的,是小野猫。不再是小白兔了。
韩烈神情莫测,手还是继续伸了过来。
佟羌羌立即用另一只脚踹他,却根本不及韩烈眼疾手快,不仅没踹中他,还搭上了自己的脚踝被他攥紧于手掌。
踝骨突出,韩烈暗忖着她依旧和过去一般纤细,耳边传来佟羌羌的咒骂:“松开!死变态!老色狼!我告你性骚扰!”
然后她也不顾走光不走光,转而抬起光溜溜的那条腿踢他。
结果依然没能逃过他的魔爪。
“你怎么不干脆说告我强奸?”韩烈的眸光很深。像一口井,“是想我把你的脚也拷起来才肯罢休吗?”
说话间,他将她的两只脚并到他的一只手便钳住,这才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把掀开的浴袍拉好。
佟羌羌一顿。
韩烈则紧接着把她总算安分下来两条腿压好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沉着嗓音,有点轻哄的意味:“别着凉了。乖一点,身体不方便就老老实实休息。”
“你这样算什么?”
一边用情趣手铐把她屈辱地桎梏在床上,一边又对她表现出关心和爱护。他到底想干嘛?!三年没见,他真的变态了吗?!还是说他觉得她仍旧会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就被他虚假施舍的温柔所蒙蔽?
韩烈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神情莫测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淡淡道:“你大概还在气我骗你。你需要好好静一静。”
佟羌羌冷着脸:“你别自以为是!我说了我已经不在乎你是不是骗过我!我现在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韩烈的脸色特别难看,眉宇间像是有黑气在浮动,隐忍着道:“不管怎样都先跟我回家!跑了三年,该闹够了!”
说完他走去沙发,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佟羌羌急了,冲着他背影大喊:“你放开我!回什么家!这里是我的家!谁要跟你回去!韩烈你混蛋!——”
“嘭——”地一声,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她的叫喊。
韩烈的手臂搭着外套,一动不动地在房门口站了片刻,尔后沿着弧形过道慢慢地走。
一直踱步到过道尽头的窗户前,他站定,轻轻拉起一角窗帘。大雨令玻璃水汽蒙蒙的,伸到窗口的梧桐树枝干落光了叶子,光秃秃地抵在玻璃上,如同在窥探他的神情和举动。
衣服口袋里,他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锲而不舍的,像是非等到接通不可。
韩烈有点不耐烦,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瞥见是麦修泽,他划过接听键,没等说话,麦修泽率先道:“石筱告诉我你找到小侄媳?”
韩烈木着脸:“是。”
“哇靠!”麦修泽发出辨别不清是惊呼还是咒骂的叫声,快速而着急的地问:“她怎么会在悉尼?什么时候去的?她不是没带任何证件吗?怎么会跑去澳洲了?她过得好吗?”
“不知道。”韩烈凉凉地吐出三个字。
麦修泽怔了怔:“你怎么不知道?你没问吗?石筱说你们现在在过二人世界。小侄媳现在在你身边吧?让她接电话。你不愿意说我自己问。消失了三年一声招呼都不打,我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找她的,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韩烈冷然道:“她现在没办法接你的电话。”
“什么叫她现在没办法接你的电话?”麦修泽又是一愣。很快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暧昧地嘿嘿笑,“喂,兄弟,知道你们多年未见免不了战况激烈,可还是得悠着点小心身体,尤其是你啊别太凶猛再把小侄媳吓跑了可就糟糕了。”
韩烈抿抿唇,想到她如今对他的排斥,他的心口就像是有一团文火在烧,嗓音陡然愈发冰冷,交代麦修泽道,“你去我家,我的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放着她的身份证和护照什么的。你尽快帮我寄过来。”
言毕。不等麦修泽多加追问,他掐断通话。
麦修泽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很快又重新拨过来了。
韩烈直接关了机,终于感觉世界清静了,而他也可以好好冷静一会儿。
***
韩烈在办公室继续看之前没看完的报表,等他反应过来时,是清洁工蓦然推门进来,没料到里面有人,连忙道歉着退出去。
韩烈这才发现已经凌晨四五点了。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拿过衣架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乘电梯上楼。
房间里安安静静,安静得好像没有人。
他首先第一眼便朝床上扫去目光,确认了佟羌羌的身影后,他感觉方才那一瞬间的窒息感随之散去。
关上门,韩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
她已经熟睡。
因为被拷着,她仰面躺着,睡颜沉静,双手摊开在两侧,手指尚保持着轻攥成拳的姿势。
韩烈弯身,抓住她的手。
房间里其实开着暖气,但大概是因为她的手一直在被子外面,所以此刻摸上去很凉。韩烈轻轻握了握,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随即瞥见她的手腕处有些发红。
这里的手铐自然和市面上铁质的手铐不一样,是专门用的特殊软材料制成。既结实无法轻易扯断,又不容易磨到手腕。
但现在看来,很明显,她方才挣扎的力度过大,所以才蹭了皮。
韩烈的眉头折起,摁下墙上的某个按钮,“咔嚓”两声,手铐当即打开,解除了对她手腕的束缚。
韩烈将她的两只手放回被子里,再拉高了被子至她的胸口以上,压了压被角。
她睡得很沉,毫无察觉。
韩烈坐在床边,手指从她的脖颈往上滑到她的下巴,又从她的下巴移至她的脸颊,摩挲着,最后逗留在她的唇上,沿着她的唇线,来回地勾勒。
不知是不是在睡梦中感觉到她的触碰,她突然轻蹙眉头,翻身侧躺,方向却是恰好面对他。
柔顺的短发盖在她的脸颊上。
韩烈帮她拨到耳朵后面,手指头不由自主地又停在她的小耳珠上捏了捏。
明明还是她。
却又好像不是她。
很难忘记,中午在包厢见到她时的样子。
漂亮,利爽,浑身洋溢着一股活力和自信。
他险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假如说三年前的她还是含苞待放的骨朵,现在的她分明彻底地长开。正处于盛放的最美花期。
若没记错,她今年差不多25了。
想起她骂他“老色狼”,他记起她很早以前也嗔过他是“老流氓”。
色狼不色狼,流氓不流氓,他倒是无所谓。
可是,他好像确实比她大了一轮。
韩烈不由捏了捏自己的眉骨。
然而大一轮又怎样?到最后还是拿她没办法,得靠情趣手铐才把她留住。
现在晃回神想想,她骂他“死变态”是应该的。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这样强迫一个女人。
他未免太可笑了些。
***
醒来的时候,佟羌羌发现自己的手上的束缚已经被解除。
浴室里是哗哗哗的水声。透过卷帘,依稀可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在晃动。
佟羌羌只恨自己睡地太沉没能及时清醒,心头一动,连忙下床。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衣裳不整,抓起她的手提包拉着她的行李箱就朝门口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门死活就是打不开。
焦虑之下,她并未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停了。直到浴室的门打开,佟羌羌才条件反射地转身,正撞上韩烈黑沉的眸子。
他就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目光笔直地摄在她的身上。
佟羌羌神情冷漠地与韩烈对视:“开门。”
韩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兀自走向衣柜前他的行李箱所在之处,翻出了衣服丢在床上。然后冷不防扯开浴巾,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佟羌羌表情一僵,急慌慌地背过身,咬牙切齿:“韩先生,请自重!你一惯就是这样不顾礼节地在人前脱衣服吗!”
韩烈穿着衣服。扫了一眼佟羌羌俨然散发着羞恼的背影,语调无波无澜地提醒:“我建议梁小姐也换身衣服再走。你的经血沾到浴袍上了。”
佟羌羌一愣,下意识地扭头扯衣摆,果然看见屁股后面染了一大块红,在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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