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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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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争执 (第2/3页)

恨的是他如此灵慧通透明艳;惧的是自己无法违背的心意;怕的是如此牵扯下去的后果。

    正因为是最在意的,才是最害怕的——因爱,故生怖。

    若然不在意,故能洒脱——无爱,才无恨。

    顾析这次没有安慰她,只是起身离开。

    那一碗羹汤,被他闲置在床边的案几上,淡淡的香气,渐渐地被风飘散去了。

    云言徵眼角的余光追随着他离去的身影,只觉得疼入心扉,几乎似被撕裂开来了一般。她急促地喘息着气,几近窒息的胸腔里每一次用力的呼吸都彷如刀剜的疼痛,就连吸进的空气皆似一刀刀利刃在不断地切割着她的血肉。

    泪珠从眼角泌出,不受控制的滑落。

    “若事事能以理智论之,又何须要感情?若没有感情,又何再需要理智?那一切的行事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顾析临行前的话,一遍遍地回荡在她的耳边。

    若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来欺骗她?

    那方才醒过来的一瞬间,她脑中猝然闪过了那一句话,“噩梦都过去了。”在上一次与顾析分别之后,便遭遇到了埋伏袭击,她被人蒙眼囚捆了起来。那时不仅被人下了迷惑心志的药物,还有人对她使用了摄魂之术。

    那人让她忘却了自己是谁,让她易容成龙眷,让她身陷豫国皇宫。

    她一直以意志相抵抗,但在药物的夹击之下,在彻底陷入黑暗,彻底昏睡之前,曾隐约地听见有人轻声地道了一句:“噩梦都过去了。”一模一样的声调,一模一样的语气。如此相似的话语,令人蓦然心惊寒栗。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说这些深情厚谊几近真诚的话?

    顾舍之,可知这些话便如雪刃般刺穿了人心,冻结了血液,彻底冷透了那一再颤抖而犹豫不决的灵魂。

    她来与他谈理智的时候,他却来与她谈感情。

    讽刺的是,他还责问于她。

    云言徵无声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如今,他必定是有所防范,不会让自己逃出去了。纵然能逃了出去,必定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需要等候时机,伺机而动。

    首先,她必须先迷惑敌人。

    云言徵和被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养神,让自己尽量地冷静下了心来,思量着可以应对的计策。

    连续两天,顾析除了每日送三顿饭到她房中,不再与她会面,也不再与她说话。

    云言徵有些烦闷地吃着饭,心里发堵。明明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明明是她遭人利用了、欺骗了,偏偏利用了她、欺骗了她的人还要在她的面前装委屈,给她脸色看?这叫怎么一回事?

    这些饭,三天吃下来,她嚼之无味,弃之可惜,食之不下咽。

    都是些药膳,只有淡淡的药香,却没有苦涩之味,烹调得极其用心。云言徵拿着木箸,抵在颌下,怔怔地出神。她如今就似一只猎物,被人囚在了笼中,但这猎人又似对这猎物很不错,这些药膳皆是安心宁神,补气益血,对调理她的心疾和内伤皆是极其对症。只是这猎人为何要对猎物这么关心?是为了迷惑这猎物,对他放下了防卫,再供他继续利用?继续欺骗?

    嗯,这猎人向来工于心机,暗算人心,纵然面具之下是一颗虚伪的心,但面上仍然是温柔的笑意。

    她怎么能忘了呢?

    云言徵出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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