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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挑衅 (第1/3页)
纵然如此,在知情人心惊胆战之余,不免还有些人有所持重,怕是女帝受伤时所留下的伤痕。
于是,经过重臣的商议,决定取女帝血脉送入奉先阁,滴入先帝遗骨中验证。漠国每一代的帝皇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皆会在死后遗留一段趾骨在奉先阁,以便皇裔后人验证。
血脉是无法改变的,在遗骨上涂上特制的药物,若是血脉相连的人,血滴便会渗入骨骼中;若是血脉无关的人,血滴便会顺着骨骼滑落在外。
众目睽睽下,那一滴殷红的鲜血,在空中降下,正好落在趾骨上,然后缓慢地、清晰地在众人的眼前顺着那根雪白的骨头滑落,洇在了下面的白帛上,鲜艳如花,却宛如一个大大的耳光,刺目地嘲讽着面前的这些旁观者。
良久,奉先阁里才有呼吸声响起,却是诧异莫名,恐慌震惊。
怒气在这座皇宫中爆发,云言徵尚在昏睡中便被人架到了天牢里,用锁链五花大绑,用冷水浇泼,用鞭刑审讯,追问着她的来历,女帝龙眷的去向,身后是何人指使等等。
这滔天的惊诧与怒意都如泼盘大雨般瓢泼在了她的身上,纵使想了许多种方法,终归是没能逃脱出去,而在方卷的药物控制下,现今甚至连嗓子都嘶哑了。这方卷自从掌控了印鉴后,便样样都安排得滴水不露,这等本事洋洋洒洒地使将出来,不能否认他着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若不是他的种种计谋,最终的恶果种种都落了在她的身上的话,她自是很乐意承认这一点的,如今,她脑中所想到的,皆是诅咒他的言辞。云言徵身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入肉炙疼的鞭挞,耳边喝掠过一句又一句地质问,心中却是在默默地苦笑。
他们想要知道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是蔚国的云言徵。其余地却是一概不知道,但是此刻却不是告诉他们自己是云言徵的时机,那样只怕会引起豫蔚两国的误会与战争。那些问题,她也很想知道,却也是一直没有人能回答她。
她如今除了苦笑和忍受刑罚之外,也是什么也不能回答他们。越是如此的默不作声,哑口无言;便是越发地触怒了行刑的人。本来还想留她一口气作答的人,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地运气内劲,灌满右臂,挥动长满倒勾的长鞭,连续不断地抽打在云言徵此刻软弱的身体上。
血色一遍遍地浸染了原本洁白昂贵的衣衫,倒勾刺起了皮肉外翻,让她紧紧地咬住牙齿才不至于呼出声来。一张温婉秀美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脆弱如瓷,人也如风中的纸鸢般摇摇晃晃、轻轻飘飘。
最后,终是承受不过,昏晕了过去。
漠国,高涅城。
将军府里,凉风习习。春末的边境还是带着春初的微凉湿润,桃李杏尚未落尽,枝头又已结出了小小的青青的果子。
清晨,雀鸟鸣叫声中,晴朗的天空里浮了几片丝絮般的薄云。
天气尚算可意,慕绮经过了几日的休整思量,重新再鼓起勇气踏足后院的那一方天地。边关将军府的景致虽比不上京都慕家的园林,但在一番气势摄人的墨瓦屋宇中又透着几分别出心裁的花木点缀。慕绮在晨风中姗姗而来,长发衣袂翩翩若扶风,震惊四座的容貌、纤长窈窕的身影,在水蓝衣裳的衬托下更显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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