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我只想被她一剑刺死 (第2/3页)
有似无,仿若快要睡着般,痴痴道:“三年前,一个浑身布满黑气的妖魔闯入一个住在青阳城中少年的家中,意图将之杀害,却被守在府中的修士赶走,半个年头之后,再来刺杀,仍旧灰头土脸夹着狐狸尾巴逃走。”
说到此,李千奇呼出一口气,重振了振精气神,怅然到:“第三个少年却并没有因为妖魔的刺杀而含恨在心,反而画了一幅雪夜刺杀图挂在厅房墙壁上,不再去欣赏他极其喜爱的碑文,也不再抽时间陪着他娘子去闹市买花,整日整夜地看着画上满身是血的妖女,口中不停重复着‘你何时才能回来。’”
不再说话的李千奇纹丝不动,身姿却有些佝偻,估计是被这世间的妖魔叨扰得疲乏,两手背到身后,嘴唇干瘪。
陈洛问道:“那三个少年是同一个人?”
沈鹊幸好不容易听进去李千奇的几句话,听陈洛这样说,大眼睛疑惑地瞄了瞄陈洛。
李千奇嘀咕道:“小兄弟,你未免聪明的过了头。”
缓缓走了几步,离陈洛和沈鹊幸近了些,道:“可以说是一个人,但也可以算是三个人。”
“怎么说?”
糟老头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沈鹊幸心中暗道:“故弄玄虚,一点意思都没。”
陈洛差点跳脚,不能给别人说,又何必浪费时间把这个故事讲出来,这故事与李千奇有什么关系?少年还能是这老头子不成?事情与陈洛又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妖女还能与沈鹊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成?
李千奇皱眉道:“小兄弟,万事不可着急,听故事更不能着急,虽然故事已经没了后话。”
陈洛板着脸道:“那您老为何给我们说起此事?”
李千奇脸色凝重,“沈姑娘,听我说了这么久,你难道还没想起来什么些什么?”
沈鹊幸吃惊地张开嘴巴,“这……这与我有关系吗?我能想起来些什么?”
李千奇眉头紧蹙,暗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千岩万壑的脸上半分笑意也没,脏手在怀里摸索着什么,一会儿后掏出来一根雪白的毛,“你还记得这个?”
沈鹊幸往前凑了凑,强忍着捏住鼻子的冲动,细细看了看,问道:“这是……狐狸的毛?”
李千奇点头道:“不错。”
沈鹊幸的答复让李千奇十分遗憾,“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它,我通常都是一个人,就算在狐族中也不曾认得一人。”
李千奇正要开口。
沈鹊幸忽然睁大眼睛,脑中一阵刺痛传来,跌跌撞撞抱着脑袋躲到陈洛身后,颤声说道:“疼……疼……”
“她要想起来了?她马上就要想起来了!”
李千奇大喜过望,捏着狐毛大步往前走,口中道:“再看看,再看看!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走开,走开!”沈鹊幸惊恐地看着想要推开陈洛把狐毛伸到自己眼前的李千奇,紧紧地贴在陈洛身上,少年身上的温度似乎让沈鹊幸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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