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我怀孕了! (第2/3页)
过程中,要保持孩童的意识清醒。”也就是说,这些孩子是活生生看到自己被放光身体的血液,一点一点目睹自己走向死亡。
饶是梁皇见多过也使过不少肮脏龌龊的手段,仍然被狠狠震了一震,这个儿子心思之歹毒狠辣,实在远超他的意料。
如果之前的福寿膏事件,只是挑战了他的权威,让他失望的话,那这个幼童事件,则让梁皇重新认识了这个一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皇子。
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自己如今的位置,会使出怎样的手段。
他如今身不能动,但这并不影响他发号施令。
“戚恩,磨墨!”
这一次,哪怕是已经离了宫,戚恩的墨也备得足足的。
昨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夜没睡的还有猪一样的队友李碧岑。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个道理她体会很深,即使她的身份是贵妃,兄长是右相,但想要出一趟宫,也是极不容易,宁云玥大婚,是难得的机会,她怎愿意早早就回去?何况多留一会,也是以示恩宠。她膝下无子,多年来与陆婉灵又一直不对盘,自然是要努力攀着宁云玥,无论这棵树是不是能为她遮风挡雨,因为她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因为身在贤王府,昨夜梁皇在大婚后骸骨事件还未出之前便点了她的名侍寝,不过出了那样的事,梁皇自然什么都没做,其实就算不出事,梁皇一年到头也碰不了她几次,他的体力有限,宫内多的是年轻漂亮身段妖娆的小娘子等着他的雨露滋润,他得省着点花。
所以她在门外听到了梁皇让戚恩磨墨,一磨墨自然是要拟旨,这时候盛怒之下,还能拟出什么好的旨意。
“陛下息怒啊,贤王这样草菅人命确实不对,但请陛下念在这已经是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的份上,从轻发落吧!”李染芜被廖敬雄的人拦在梁皇休息的院门之外,但并不妨碍她听到李碧岑的求情。
李染芜一叹,这个姑母,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深宫里存活下来的,在这种时候,竟然提起端孝皇后。她难道不知,端孝皇后与梁皇感情一直不深,梁皇敬重她,也忌惮她。毕竟站在她身后的,是战功赫赫的李家,皇上倚重李家,也防备李家。
果然,这个求情适得其反。梁皇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在贤王府,身边也不过带了几百禁卫军,一旦李家动了心思……
梁皇神色一凛,竟然颤颤的站了起来:“宣旨,起驾回宫!”
“陛下,贤王妃李染芜求见!”戚恩通禀。
“她来干嘛?不是病着吗?”正要拒见,转念一想,又道:“宣进来,另外,你让廖敬雄去调五千精兵过来。”
李碧岑脸色一白。
李染芜盈盈向两人行过礼,梁皇并没有叫平声。
“臣媳惶恐,听闻父皇昨夜龙体欠安,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李染芜的脸上是恭敬的关切。
梁皇的鹰一般的目光在她脸上打着旋,想看出些蛛丝马迹,但跪着的人脸色坦然,像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没有大事!”梁皇应。
“都是因为臣媳身体抱恙,招待不周,下人们也是第一次操办这样盛大的两国联姻,难免有不周全之处,还望父皇不要责怪。”李染芜缓缓道来:“新人一会就要上茶了,臣媳此次来,是想问问父皇和两位娘娘,父皇是回宫接受新人敬茶,还是就在王府?”
梁皇一怔!
是,昨日宁云玥明媒正娶了一个陈国公主,按理今早他还要喝媳妇茶,他刚刚气急攻心,都忘记这茬了。
梁皇沉吟,脸色阴晴不定。
李染芜低眉顺眼的跪着,眼观鼻鼻观心。
房内一时寂静无声。
许是因为跪的久了,李染芜的身子轻轻一晃,一旁同样跪着的青杏马上紧张的扶住她。李染芜觉得心里一阵翻涌,脸色变了变,还是没有忍住,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李碧岑眉头一蹙,打量了一下她,她今日穿着的衣衫比素日要宽大许多,掩盖住了身形,李染芜自小便练武,身形本来十分修长,腰上没有一丝赘肉,但此刻隐约看出腰身似乎是发福了。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李碧岑迟疑道:“染芜,你该不是有身孕了吧?”
李染芜没吭声,脸却红了半边。
梁皇一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然后冲孟川柏示意。
“陛下,您看要不先让染芜起来!”李碧岑语气虽小心翼翼,脸上却有了喜色,这真是绝处逢生啊。
梁皇点点头。
青杏马上扶自家主子站了起来。
孟川柏左手探完探右手,探了半柱香时间后道:“恭喜陛下,王妃的身孕已三月有余,如今胎已坐实,不过王妃的身体底子虚空,日后还需要细心调养,不可奔波劳累,方可保无碍。”
陆婉灵昨晚留宁颜如到很晚,反正李家没几天好蹦跶了,让她李碧岑去求求情,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她今天特意晚点来,没想到刚迈过门槛就听到孟川柏的这句话。
惊得她脚下一顿,差点被门槛绊一跤。
“可探得出是男是女?”李碧岑眼角已经扫到陆婉灵的失态,神色飞扬起来,不由顺着心意问道。
孟川柏汗颜:“臣学艺不精,探不出男女!”
李碧岑问完便知道不妥,此时急忙找补:“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皇家的血脉,染芜你一定要好好养着,争取给陛下生个胖孙子。”
“既然是天大的喜事,为何不早早回禀陛下?”陆婉灵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恢复了皇贵妃仪态。
这话可是藏着机锋,暗指她故意隐瞒,好在今日能救宁云玥于危难。
梁皇果然凝眉。
李染芜慌得忙下跪,语气低沉脆弱:“臣媳不是故意隐瞒,臣媳的身体不好……所以不想让陛下与两位娘娘空欢喜一场。”
李染芜生星儿时伤了身体根基,几年前还有过一次身孕,但不到两个月就流产了,空欢喜一场,之后太医院几个太医会诊,都说她的身体极难受孕,就算是有孕,也很难保住。所以她一直瞒着,倒是合情合理。
梁皇的思绪却飞出很远。
那时候他刚当上太子,邀请疯尘国师过府,国师一眼便说正妃是国母之相,这何消他说,他的正妃是李家嫡女,自己难道还能弃掉她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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