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睡一起,那我要嘘嘘怎么办? (第2/3页)
本想推开她,在听到安然嘴里哼哼了两声,又看到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在一起难受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便让安然钻了空子。
司马谨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的柔情浓的化不开。把遮挡在安然眼前的碎发撩开,细细地看着。
想起白日见到她的情景,那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长这么大,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尚未为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张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让半分。可是,却又总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嗯,嗯~司马谨,司马谨!”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紧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马谨赶紧伸出手来搂住安然,出声安慰着,“别害怕,我在这儿。”
“司马谨,司马谨。”听到熟悉的声音,安然又低低地唤了两声,只不过不见先前的紧张。
一夜,安然只感觉自己睡舒服了,一开始还觉得冷,可是,后来感觉像是来了个炉子一样,她就这么抱着炉子睡着了。闭着眼睛,在暖炉上摸了两把,心满意足。
可是,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睛,就看见司马谨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怒地盯着自己。
再见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许是手下的触感太舒服了,安然又摸了两把,在头顶上某人响起发怒的声音时,赶紧撤退,转身。
“好了?睡了一夜胆儿倒是肥了不少。”司马谨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向额头探去,烧倒是不烧了,可是耳边却响起了安然的咳嗽声,好看的脸色又拉了下来,“怎么还咳上了?!你今天就给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儿也不许去。”
“那我要嘘嘘怎么办?”安然的眸子正好对上司马谨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两把。
“王爷,你长胡子了。”
“不长胡子的,那是太监!”司马谨捉住正在作乱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爷,昨晚是你一直照顾我的吗?”
对着安然那双澄澈的眸子,司马谨只觉得一股热流集中向身体的某处涌去。“转过去!”司马谨没有好气地朝安然吼了一声。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动了几下,无声地控诉,但还是很乖地转过身去。可还没等她稳好身子,一只手臂就自后而前,环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惊,“咳咳,司马谨你!你拿开!”
“别动,让本王抱会儿。”司马谨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对着自己,重新搂入怀中。安然被司马谨烫人的体温灼烧的难受,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
“王爷,王爷,你放开我,咳咳,王爷,司马谨!”越是慌乱,越是反抗,忽然间,安然就不动了,身后却传来司马谨闷闷的笑声,“老实了?”
安然只觉得要死,身后那烫人的东西,她又不是这古代社会的纯情少女,怎么会不懂。男人早晨最容易那啥,她算是体会到了。接下来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马谨跟着挪一尺的节奏。要不是武力悬殊,安然都想转过去把司马谨揍成猪头。
既然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嘴上过过瘾还是可以的,“王爷,原来你喜欢这体位啊?!口味好重!”
“。。。”司马谨一愣,旋即凑到安然的肩头,****着安然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妈卖批啊!这竟然还是老司机。
“你及笄了吗?”安然沉默,但是司马谨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嗯。”安然心中其实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她知道这个禽兽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体不舒服,我还感冒着呢,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王爷,要不,您看,还是放开安然还不?”
“不怕。”
安然听到不怕二字,还以为后面要接着来一句本王有神功护体呢,果然现代恶俗的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
“跟本王说说,这几****都是怎么过来的?”司马谨声音忽然就沉闷了,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问出这个让他在意很多的问题。
“呃,我,我自己带着干粮上路的,然后要喝水就在河边取,就这样啊。”
“那晚上呢?”
“要么在破庙,要么在小树林,嘿嘿,不过,我运气好,什么也没有碰到。”
那两句嘿嘿,并没有打消司马谨心中的顾虑,手在安然的屁股狠狠抽了两下,“下次再这么不听话,本王不会轻易饶了你!”
咬着嘴唇,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就知道司马谨下手不轻,气得转过头一口就咬在司马谨的肩头。
“唔。”司马谨吃痛,可是却又没有后退,弓着身子让她发泄。昨夜,安然一直在做噩梦,他就知道这几日晚上她没有睡好,这是傻胆大么,得亏像她自己说的,没有碰到事情,否则后悔莫及。
“我没有那么笨,我进破庙的时候都是先在周围悄悄地转上一圈儿,然后找些干枯枝,枯草什么的,盖在身上的,一般人发现不了我,顶多见了也只会以为我是乞丐。在树林里,我知道往深了走,就有可能碰到野兽,所以就在大树下,灌木丛里睡的。”
听着安然委屈的声音,司马谨一阵心疼,搂紧怀中的人,“那也不许有下次,本王的棋子要是就这么丢了,那岂不是可惜。”
“知道了,那王爷是不是可以起床了,外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王爷去处理呢。”安然气闷,她现在最讨厌从司马谨口里听见棋子二字,因为只要这样,她就会想起红玉。
不管红玉是谁的人,都只能说明一点,作为一枚棋子,无用的时候,真的是可有可无的。
司马谨起床之后,对着正在床上烙饼的安然,三申五令,不准她出门。安然看着临走的司马谨,忽然喊了一句,“王爷,其实,你是个好人,干嘛总是黑着一张脸,让人觉得欠了你多少债一样。”
“本王是好人?!”司马谨觉得,这句话是对自己的侮辱。
“嗯,按王爷的性子,敢半路拦截粮食的,王爷早就让人收拾了那帮混蛋了。可是,王爷的心里,饥民才是最重要的,一拿到粮食就急着让人分发下去。”
“而先前,有人聚众闹事,要是帮恶徒,想必王爷也早就削了他们了。可是,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的无辜百姓,所以,风也是宁可受伤了,也不动手。”
“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罢了。”撂下这句话,司马谨跑了,跑得无影无踪。
“呵呵,司马谨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嘛,发威的时候,像只老虎,不发威的时候,却像只hellokitty。”当然了,这句话,安然也只敢私下一个人说说。
风办事的效率飞快,司马谨出现的时候,他早就带着人进了山,收获不菲。
“爷,她怎么样了?”在外人面前,风还是有所顾忌的。
“没事了,只是还有些咳嗽。加紧时间,争取几日后回去。”想起安然苍白的脸色,司马谨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她离开,可是,他不能,这些人的死活,他不能不管。
“爷,石灰已经挖好了,现在就差兑水了。属下先分一拨人出去挖坑,把树苗种上,然后一拨人兑水,这样便节约了时间。”
“嗯。”
“王爷,王爷,找到了,找到了。还是王爷聪明过人,属下这些人都只知道老麻藤有毒,却忘了它还能除虫。不过,也多亏了它有毒,所以大家找吃的时候,便没有去碰这,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老远的,就看见关捕头带着人牵了许多藤下来,脸上洋溢着多日未见的笑容。这下可好了,树种了,吃的粮食也可以种上了,他们饿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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