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杨秋进 (第2/3页)
在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管。”
杨秋蕊:“哼,自以为神的家伙们。”
我:“哦,最近圣地又来了一个家伙,开着和李玉瑶同样的飞机,叫……嗯,李凌志。”
杨秋蕊皱着眉:“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圣地派出监视李玉瑶的吧。”
杨秋蕊:“不可能!李玉瑶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犯得着吗!他也来找圣女?”
我:“没。也是整天啥都不干。李玉瑶成天在西安县晃悠,李凌志成天在东长安晃悠。”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杨秋蕊说:“最后一句话,你不要叫无名了。”
我:“叫什么不行?名字是没有意义的……”
杨秋蕊:“名字的确是没有意义的,但意义是自我指代的。”
我:“什么意思?”
杨秋蕊:“你早晚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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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秋进就位。他不坐,却一直站在座位旁,扫视着大厅。
人们看着他。
他用银勺子敲了敲水晶杯。
叮铃作响。
人们都看着他。
大殿里寂静无声。
杨秋进说:“我们今天来了一个客人:无名。”
人们盯着我看。
不下上千人盯着我。
我有点心虚。
杨秋进:“他从山东齐城‘天启大轰炸’的废墟里幸存下来,他进宫当了皇官,他从深达千米的皇家监狱里爬上来,他杀了内地元老会,他杀了朱照定,现在,他代表大唐皇帝跟我们谈判来了。”
妈的!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这么多秘密?
杨秋进冲我笑着,说:“说说这是不是真的?无名。”
我站了起来,扫视着大厅。
我看见了上千人的面庞,我听见了上千人的私语,我窥见了上千人的心思——我看见了一千种不同心思的脸庞。
我站起来的时候,我的脸色是讪笑着的;当我站直了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脸色应该深沉得可怕。
突然回想起一件事。
十二岁的时候,我总算可以去乡里上学了——我是他们中最低贱的。
那天,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老师对班上几十个人说:“今天我们每人表演一个节目。”
他分配学生表演各种节目——但基本都是他们擅长的。
轮到我了,我说:“我会背很多诗。”
老师说:“不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今天要唱歌。”
但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我唱起歌来连我都觉得恶心!我扭扭捏捏地不唱。
老师鼓励我:“你可以的!只要试,总会成功!”在老师和同学们的殷切鼓励下,我鼓起信心,自豪地唱了起来。
但我唱得太难听了,唱着唱着,我自己都唱不下去了。
我的女同桌自告奋勇地站出来,对我说:“我来教你。”于是,她唱一句,我学一句——但是我们唱得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人们轰然大笑。
我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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