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虎符疑云 (第2/3页)
是普通江湖门派,倒像是…军中严格操练出来的死士。京城里,能动用这种力量的,可没几家。”
他看似醉眼朦胧,话语却直指核心。
沈砚心中微凛,知道郭烈是在进一步试探。他沉吟片刻,避实就虚:“总镖头目光如炬。对方势大,我们也是被迫无奈,才远走西北。”
“西北…”郭烈咂摸着这个词,又灌了一口酒,眼神有些飘忽,“这地方,看着荒凉,水可深着呢。十几年前…嘿,那也是风云际会,来来往往的‘大人物’可不少。”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沈砚抓住机会,顺势问道:“哦?总镖头久居此地,想必见识广博。不知可曾听闻,十几年前,京城是否有什么…变故?或者,有什么显赫人物,曾与这西北之地,有过特别的关联?”
他没有直接提靖淮王,而是用了更模糊的说法。
郭烈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一顿,醉意似乎瞬间清醒了三分,他抬眼看向沈砚,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开。
厢房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片刻之后,郭烈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丝意味难明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沙哑:
“显赫人物?关联?嘿嘿…小子,你问对人了。”
他身体前倾,浓烈的酒气喷在沈砚脸上:“别的老子不敢说,但有一件事,这石河镇上,知道当年细节的,恐怕没几个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权衡什么,最终,仿佛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道:
“大概…就是十七八年前吧,没错,就是那会儿…朝廷里是出了件大事,一位了不得的王爷…没了。紧接着,没过多久,咱们这西北的定海神针,那位战功赫赫的镇西侯爷,也突然…‘暴病’身亡了!”
“暴病?”郭烈嗤笑一声,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与悲凉,“骗鬼呢!侯爷身体壮得像头骆驼,前几日还在校场上演练兵马,怎么说没就没了?朝廷来的钦差验的尸,说是‘旧伤复发,心力交瘁’…嘿,糊弄三岁娃娃呢!”
他猛地一拍桌子,碗里的酒液都溅了出来,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侯爷走后,他那些忠心耿耿的老部下,被打散的打散,调离的调离,没过一两年,就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这西北边军,也差不多从那会儿起,慢慢就变了个味儿!”
沈砚的心脏,随着郭烈的话语,一点点沉下去,又一点点被冰冷的怒火填满。
时间对上了!父亲靖淮王被斩,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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